众人带上这死尸的装备,也没有检查,只是匆匆带上便埋头向白桦树林的方向走去,我们一行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至前面出现了一条小溪我们这才停住了脚步。
前方的小溪不过两三米宽,水流缓慢,一眼便望到了底,我抬头望天这才发现时间已至拂晓天,天上一抹鱼肚白,似江上一孤舟般挂在天上,我又转眼看向身后的众人,不出意料的大家脸上皆挂有疲惫之色,看到这儿,我心知众人体力已经吃紧,便寻摸着就近找个地方扎营,让大家好好歇上一歇,反正距离我们击杀那名盗猎者的地方已经离得很远了,又是逆风,也不怕那我猎犬寻着味儿追来。
“大家伙快看这附近有白桦树!”
正当我要说话的时候赵琳的声音却从后面传来,众人惊她那么一提醒,急忙将目光投向四周,众人放眼望去,这才发现,原本四周千篇一律的松针林中竟然也掺杂了些许白桦树,那些白桦树零星的分布在周围,我们之前光顾着赶路,竟一时没有发现这些。
“这里既然有零星的白桦树分布,那也就说明我们离目标的不远了,依我看,跨过这条小溪再行上一段距离便能到达目的地了,咱们也咱们现在咱们已经走了一夜了,我看大家伙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要不咱们就在此地扎营,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再做打算。”
旁边的光头强抬眼看向眼前缓缓流过的小溪,又蹲下身去随手捏起地上的一粒食草动物粪便看了看,站起身来扭头对大家说道,我等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便纷纷答应了下来就近寻了处平坦的地方扎下了帐篷。
众人把帐篷围成一个圈,又在营地周围布置好了警戒铃儿,这才在中间铺上一层午餐布,众人行了一夜,疲惫至极,也没有心思生火做饭,便纷纷在背包中取了些压缩饼干能量棒之类的速食品草草地填饱肚子,除抽签站岗的之外就去休息了。
我们这边算是休息了,但那盗猎者的同伙哪肯善罢甘休,且说放跑的那条敖犬寻着气味匆匆奔回了他们的宿营地,此时这营地内还有四个“老荣儿”,三男一女,周围还趴着两条獒犬
此时原本趴在地上的獒犬獒耳朵陡然竖起,嗅了嗅鼻子,随后便张开四腿奔进了旁边的灌木丛,旁边的另一条也站了起来,不安分的打着转儿,似乎嗅到了什么。
原本围坐在篝火旁擦枪的四人忽见这种情况陡然一惊,最边上的胖子面上一喜,率先站起身来,将手中的春田步枪往旁边一撇,抄起旁边的**沙扭头对三人笑呵呵的说道:“八成是雄军回来了,我去接一下,嘿嘿,也不知道他这回套回来了什么猎物。”
其余人闻听此言,只答应一声便不再言语,唯有那高马尾的女生嘱咐了一句看着点路便没再管他,那胖子应一声,便挤进了灌木丛后面,却不料过了一阵也只有那胖子带着三条猎犬回到了营地,哪里有那雄军的身影,也只有一条血迹斑斑的敖犬舔舐着嘴角,抬头盯着那女人。
其余三人抬头望去皆吃了一惊,却见那敖犬浑身上下布满了血迹,双眼之中也有悲切之色,那胖子拎着枪对上那高马尾女子的眼光,只悲伤地摇了摇,就自顾自地坐回了营地。
那为首的高马尾女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条敖犬,仿佛要从那一双狗眼中看出些什么, “华子,过来,熊军呢?” 那女人蹲下身去唤了声那狗,随后便见那狗耷拉着尾巴走到了女人跟前,抬头冲着那女人呜咽几声,便没了动作。
那女人将这敖犬满身的鲜血看在眼里,那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面色顿时一暗,摸了摸狗头,回身从帐篷中拿出一条锁链扣在那敖犬的脖子上,站起身来拽一拽,同时也将一把五六冲拿在了手中,同时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环视着周遭众人,领导之气顿显。
“都是土里刨食儿的乡里乡亲,街里街坊儿的,临走前我在老支书那里立过军令状,要把你们全须全尾的带回去,现在雄军儿却生死未卜,总要给他爹妈一个交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管他是并肩儿的老荣儿还是朝廷的鹰爪孙,就一个字,杀!”
这番话说到最后,那女人已是沙哑着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出来,此时几人手中已是端着家伙,那女人回头望了一眼,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算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凶手翻出来!进山,给我搜!”
那女人扽了扽獒犬的狗链,那敖犬会意,撒开腿便带着四人朝那偷猎者殒命的地方奔了去。
先不说搜山寻仇的一帮子老荣儿,且说大马猴与二狗上了岸,便一屁股蹲坐在了岸边,喘了几口气才互相搀扶着进了松针林,待密密麻麻的松针林遮蔽了对岸视线,他们这才寻了棵大树靠坐于此。
“大马猴,这回能歇一歇了吧。” 一旁二狗靠坐在大马猴旁边张大嘴吐着舌头企图给自己散热,旁边的大马猴回头望了一眼已被树木遮住的对岸,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坐在大树旁边,仰头闭眼有气无力的对二狗说道:“歇一歇,歇一歇,喘口气儿,再这么跑下去,我的肺就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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