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呀!这老头怎么上来就探我的底儿呀,不过这回可着实把我难住了,我在穿越之前也就看过几本盗墓类的小说,对盗墓的切口也仅限于此了。
可现如今还不能在这个老头面前露了怯,搞得我只能硬着头皮搜肠刮肚的从嘴里挤出几句话来回应这个老头。
“无有太保,观过几卷阴阳简,摸过两次小龙楼,走的是单山散帮,不敢拜高山香火。”,说到这我笑了笑,又试探的开口问向对面的老头,“老原良月彩招子包不上,看您是挂印戴符,想来也拆过龙楼,分过山甲。”
我话音落下,那对面的老头眼神更利了一些,不过随即又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便镇定了下来,脱口答道:无有原良,是山上下雪山下滚,拜山挂符又带印,拆过龙楼分过山,又拜搬山解丘陵,南洋“采蛋”不虚归,巴蜀分金定地仙,解得过观山,用得过搬山,七十二座高山立,独占四山拜正香。”
我靠!
那老头话音落下,我不由的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我搜肠刮肚,也不知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我此时的心情,也只能借一句脏话来表达我心中所想。
“原是四脉皆通的老元良。见谅见谅。”
哟,可以啊小兄弟,打甲子那年,我就再也没听过对切口对的恁的敞亮,这回回国可是见到了,难得呀,难得,哎,我说胡爷,你就甭拿您的那套山经春典唠嗑了,这回知道什么叫一浪更比一浪高了吧。”,说到这那金老板话音顿了顿,此时他的一张老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菊花,开口向我说道:小哥你甭搭理他,老胡像你这么大年纪还在岗岗营子插队当知青呢,你也甭叫我金老板了,那样说起来多生分啊,直接叫我大金牙就行。
我靠
这商人打扮的老人一张口就是满嘴的京片子,再加上他那颗显着的大金牙 还有那熟悉的地名,姓胡的姓金的凑一块,还当过知青盗过墓,真是巧到不能再巧了,打从古墓里见到搬山道人遗骸的时候,我就心里直打鼓,心说这地方该不会真是那方世界吧,现如今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姓胡的盗墓当知青,不是那个老胡还能是谁!
“一进门你身上这股子土腥子味儿就直窜我鼻子眼儿,俺老胡金盆洗手这么多年了,这还是这些年第1次闻到这么重的土腥子味儿,一时间有些不确定,便想着开口探探你的底,却不想你小年轻有些本事这才起了盘道的心思。”
老胡喝了一口茶,向我笑呵呵的解释道,不过他随即又话锋一转,向我问道:“不过我看你身上一股子军旅气,莫不是参过军?”
“老英雄慧眼如炬,晚辈什么也瞒不过您,不瞒您说,晚辈之前也想过参军,不过到最后面试的时候,思想觉悟不够,便没被选上,后面干脆一咬牙去了国外,给人家当了三年炮灰。”
我们跟老胡和大金牙东拉西扯了一阵,众人的话匣子都敞开了,这才将目光投向了此次的正题,对面的大金牙捧着我们上次从将军陪葬墓中带出来的黄金面具,借着头顶的白炽灯光好一阵打量,又将其凑近到鼻尖儿闻了一闻,这才断言道:“是西汉初的东西没跑儿了,看看这工艺,再看看这保存条件,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这好玩意儿,甭说在国内,就算放到唐人街去,也能震倒一大片。”
“小兄弟,这回算你运气好,碰上了我们,也就是我们一元斋家大业大,要换平常老板,哪敢收这等烫手的好玩意儿。”
说到这那大金牙话一顿,砸吧砸吧嘴,又搓了搓牙花子,对旁边的老胡言道:“我瞧着这确实是好东西不错,但这上面镌刻的文字我却着实看不懂,依我看,还得让嫂子参谋参谋”
老胡打去了电话,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就听外堂过道里传来了一阵破锣似的大嗓门,“我说老胡到底是什么好宝贝,把杨参谋都给叫来了,快把宝贝拿上来,让胖爷我掌掌眼,也震慑震慑那小王八。”
人未至,声先到,巨大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后堂,直振的茶几上的水杯都微微震颤,”行了,胖子什么场合了,还在这里大吼大叫。”,那粗犷的声音落下,随即而来的便是一阵中老年的女声。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老年鲁智深就站在后堂门口,身上套着一身国内常见的钓鱼马甲,下身穿着一条速干短裤,脚踏着一双凉鞋,身高得有1米7多,体型肥胖,但四肢显得格外粗壮有力,脖子上戴着项链,手腕上戴着金表,一脸络腮胡,头顶上戴着鸭舌帽,上面别着一双哈雷墨镜 ,活脱脱一个老年哈雷骑士。
(该装扮出自于昆仑神宫解除诅咒之前他跟老胡所说的未来生活畅想。)
“你歇菜吧,都过五十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老胡见胖子这么大了还没个正形,面上有些责备。”
“坐下吧,这是谈生意呢,不是菜市场,他向来就这副德性,别搭理他。”
那胖子身后进来了一个贵妇人,看面相50多岁,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色衬衣,挎着一个挎包,眉眼处有些鱼尾纹,左眉有一道醒目的伤疤,脸型似刀刻斧凿一般,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往那里一站像一把老旧但依旧锋利的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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