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秦淑宁受了伤没法工作,所以只能在家休养,剧组也因为秦淑宁受伤放了不到一周的假,这越延误,变故越多,所以吴导决定拍摄还是得跟上进度,好在现在拍摄也进入正轨,秦淑宁也能安心养病。
秦淑宁想了想,决定去酒店养着,反正房也是两人一间的,正好还能和魏佳说说话。魏佳拗不过秦淑宁,也知道她跟冷冽现在有点别扭,便同意了。魏佳不放心秦淑宁,正好许悠悠这两天闲一点,有事没事的就去酒店照顾秦淑宁,还陪着一起去医院复查,一来二去,两人倒是成了好友。
冷冽正打算过去酒店那边照顾秦淑宁,却接到了林若琪的电话,电话里林若琪的声音很是兴奋,“阿冽,我回国了。”
冷冽愣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这话有点心烦意乱的,“好,我有事脱不开身,让助理去接你。”
“好的,那晚上见。”
冷冽装好饭菜朝酒店去,结果冷母打了电话让他立刻回趟冷家,最终饭菜也没有送成。
魏佳今天拍摄完比往常要早一些,跟秦淑宁吃完饭,忽然想起来那天在医院没有说完的话,“小宁,上次你说要跟我说什么?后来冷冽来了,就没再提。”
“额,佳姐,我如果说了,你可不要我把当怪物一样看,那个,因为,你之前的举动,我也是猜测,所以想问问。”秦淑宁这次总算找到机会,正好魏佳也问她。
“什么?”魏佳听着云里雾里的,不明白秦淑宁的话。
“就是,你之前说话不是有些奇怪的词啊,举动啊,什么的嘛...”秦淑宁心一横干脆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穿越来的啊?”
“哐当”一声,魏佳手里的玻璃杯重重磕在茶几上,水渍顺着杯壁蜿蜒而下,在原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她瞳孔骤缩,脸上的从容笑意瞬间僵住,“小宁,你...你怎么会这么问?”魏佳神色有些不自然,连声音都有些发紧。“我先找人收拾下这里。”
秦淑宁点点头,没有催,她知道佳姐也需要时间反应一下,等服务员打扫好房间后,魏佳和秦淑宁相对而坐。魏佳倒不是扭捏的人,虽然刚开始真的惊到自己了,但转念一想,秦淑宁如此问,肯定有原因。
“你如何判定的呢?”魏佳重新倒了杯水,顺便递给秦淑宁一杯,坐她对面小口小口喝着。
秦淑宁见她这反应,反倒笃定了大半。秦淑宁放缓语气,将自己在医院时梦到的“前世”画面娓娓道来:“我自己都不可思议,但是那一幕很真切,我的心都在疼,所以联想到跟佳姐你刚认识的时候,你的行为、语气,、眼神,包括那天现场试戏时的表现,才有了这个大胆猜测?”
“所以呢?你也是穿来的?”魏佳听完,惊讶的看着秦淑宁许久,才长叹一声靠在椅背上,“你这丫头,眼睛也太尖了。”魏佳苦笑着点头,“没错,我是穿来的,魂穿,本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魂穿?”秦淑宁笑了笑,“巧了,我是胎穿,在这儿出生,我是不是所谓的带着记忆转世呢?”
“有可能。”魏佳想了想,“我是看到自己的丧礼,然后再醒来就在这边了,你也不想想,之前那个包赫家欺负的不成样的‘魏佳’,怎么可能转性格转的如此快?方如还以为我是装的,原主也真是,这么受气还能忍...”魏佳想起刚穿来的情景,真的是一言难尽。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猜猜。”秦淑宁追问,对着魏佳眨巴一下眼睛。
魏佳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你说...前世?”魏佳仔细打量着秦淑宁,越看越觉得眼熟,“难怪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亲切,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是想不到。”
秦淑宁点头,眼底泛起一丝怅然。她是胎穿,从有意识起就知道自己身处这个时代,却也带着前世的记忆碎片,深宫里的孤寂,还有礼仪宫规的桎梏,以及娘家的索取。“我是喜塔那氏,嘉庆的皇后,这么说来,我俩的前世缘还是“婆媳”?可仔细想想,不过都是封建时代的牺牲品。”
魏佳深有同感地叹气:“可不是嘛。学会上网后,我查过令贵妃的资料,表面上风光无限,可惜了,死的太早。那时候我就想,再高的位份,也不如做个自由人。”魏佳忽然笑起来,拍了拍秦淑宁的手,“不过现在好了,不用困在深宫,跟一堆女人争风吃醋。现在靠演戏养活自己,比前世好太多了。”
“嗯嗯,是的,我就是很郁闷,两世以来,家庭都不圆满,以前是父母争权夺利的工具,现在父母是谁都快记不清楚,只知道被大伯娘他们欺压长大。”秦淑宁也是很无语。
魏佳是有心计,有野心的人,属于大女主人设,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秦淑宁比魏佳更温婉,更端庄一些,却没有魏佳的魄力。两人如果联手,肯定能把现在的生活玩明白。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宫斗的惊险聊到现代生活的便利,从演戏的技巧聊到各自的生活琐事。秦淑宁说起自己胎穿的经历,从小就适应这个世界,所以对很多事情敏感,也格外通透,魏佳则吐槽刚穿越时闹的笑话,不过耍方如和赫悦却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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