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猜到了什么,心跳莫名加快:“你说。”
“我喜欢你。”江若彤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却格外坚定,“从上次你帮我解决项目上的麻烦,到后来一起吃饭、爬山,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你。我知道你身边有优秀的女孩子,也不确定你对我是什么感觉,但我不想像电影里那样留遗憾,所以想亲口告诉你。”
赵云愣住了,他没想到江若彤会这么直接,更没想到这份被自己刻意压抑的感情,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挑明。他看着眼前这个鼓足勇气表白的女孩,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带着一丝忐忑和期待,让他想起每次相处时的轻松惬意——和江若彤在一起,他不用刻意伪装,不用考虑太多复杂的情绪,只觉得舒服自在。
“若彤,我……”赵云张了张嘴,心里的纠结翻涌着。他想坦白自己的顾虑,想告诉她自己早就喜欢她,却又怕伤害到她,更怕自己背负更多的情债。可话到嘴边,看着江若彤略带紧张的神情,那些顾虑忽然被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感冲散了。
江若彤见他迟疑,眼神暗了暗,轻轻咬了咬嘴唇:“我知道可能有点唐突,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只是……”
“我也喜欢你。”赵云打断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只是一直没敢说。”
江若彤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喜:“真的?”
“嗯。”赵云点点头,坦诚道,“我怕自己给不了你想要的专一,也不想辜负别人,所以一直憋着。但我没想到你会主动说出来,刚才看着你,我才发现,我其实早就忍不住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江若彤微凉的手,“若彤,我不敢保证什么,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江若彤的手微微一颤,随即紧紧回握住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眼底的忐忑瞬间被喜悦取代:“我不在乎那么多,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刚才的紧张和纠结仿佛都被晚风带走了。赵云低头看着牵着的手,心里既有甜蜜,也有一丝隐隐的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遵从内心的释然。他知道未来可能会面临很多问题,但此刻,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只想珍惜眼前这个勇敢又真诚的女孩。
“走吧,我送你回家。”赵云握紧她的手,脚步轻快了许多。
“好。”江若彤笑着点头,两人并肩走在夜色里,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奶茶的甜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江若彤的手还被赵云握着,指尖传来的温热让她心跳依旧有些急促,她侧头看着电梯壁上两人依偎的倒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我家有点乱,你别介意啊。”打开房门,江若彤先侧身让赵云进来,顺手按下了玄关的暖光灯。客厅的沙发上搭着一条针织毯,茶几上放着几本摊开的书和一个没喝完的马克杯,透着生活的烟火气。
赵云放下奶茶,目光温和地扫过房间:“挺温馨的,一点都不乱。”他顺手接过江若彤递来的拖鞋,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下意识地顿了顿,随即相视一笑。
江若彤去厨房倒了两杯温水,回来时看到赵云正弯腰整理茶几上的书,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不用收拾啦,我平时就随手放的。”她把水杯放在他手边,“坐吧,要不要看会儿电视?或者……听听歌?”
“听你的。”赵云在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侧向她的方向,距离不远不近,恰好是让人舒服的距离。
江若彤点开手机里的歌单,舒缓的民谣缓缓流淌出来,驱散了些许尴尬。她挨着赵云坐下,两人一时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歌,偶尔喝一口水,空气中满是温柔的沉默。
江若彤脸颊微红,低下头轻轻搅着杯子里的水。沉默了片刻,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道:“我给你看个东西。”她跑进卧室,没多久抱着一个相册走出来,在赵云身边坐下,翻开相册,“这是我去年去爬山拍的,你看这张,当时差点摔下去,还好被朋友拉住了。”
照片里的江若彤穿着运动服,头发扎成马尾,脸上沾着些许泥土,却笑得格外灿烂。赵云看着照片,想象着她当时惊慌又雀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胆子还挺大,这种陡坡也敢往上爬。”
“那不是想挑战一下自己嘛。”江若彤翻着相册,一边给赵云讲解照片背后的故事,一边时不时偷偷看他。灯光下,赵云的侧脸线条柔和,眼神专注地听着她说话,偶尔回应几句,语气温柔得能溺出水来。
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赵云看了看手机,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不然你明天该起不来了。”
江若彤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好,那我送你到门口。
赵云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姜若彤在身后抱住
“能不走吗?今晚留下来陪我。”
江若彤的脸颊瞬间红透,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她偷偷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他灼热的目光,赶紧低下头,但是手搂的更紧了
赵云转身轻轻将她揽进怀里。江若彤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顺从地靠在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心跳渐渐合拍。
“若彤,”赵云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跟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安心。”
江若彤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到他的衬衫,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让她莫名觉得踏实。她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鼓起勇气吻了吻他的下巴:“赵云,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赵云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眼,最后停在她的唇上,姜若彤也激烈的回应着。
最后两个人从客厅战斗到卧室,从之前的绵绵细雨到最后的狂风暴雨,本来还可以更加猛烈的,可是姜若彤求饶了,因为他居然是第一次,是赵云没有想到的,因为他们两个都不是,赵云也没有在意,因为这时代很难保留了,可没想到江若彤居然是第一次,这让他觉得应该对她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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