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京城最繁华的“醉仙楼”酒肆内,丝竹声声,觥筹交错。
沉满樱本是应一位旧交之邀,前来赴宴,她素来谨慎,只带了两名贴身侍女,选了二楼雅间,临窗而坐。窗外是灯火通明的长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沉满樱忽觉体内一阵异样燥热,如烈火焚身,自丹田处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脸色骤变,指尖发颤,手中的酒杯险些落地。
“郡主,您怎么了?”侍女惊问。
沉满樱强压不适,声音微抖:“不对……这酒……有问题。”
她迅速扫视桌上的酒壶与杯盏——酒色清亮,无异香,无沉淀。但那股热流却越来越盛,意识开始模糊,呼吸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中招了。
不是迷药,而是烈性春药,且药性极猛,发作极快。
“快!锁死房门!”她咬牙下令,声音已带喘息,“不准任何人进来!”
侍女慌忙照做,将雅间门栓死死扣上。
沉满樱跌坐在椅上,冷汗涔涔,衣衫已被浸湿。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她知道,若药性彻底爆发,她将失去理智,沦为**的傀儡。而幕后之人,定会安排“英雄”及时出现,将她“救走”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颤抖着手,从袖中摸出那枚铜哨——秦灼华所赠,刻着云纹,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将哨子凑到唇边,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吹响。
“呜——”
哨音短促而尖锐,穿透乐声,直刺夜空。
几个呼吸后,雅间窗户“砰”地一声被撞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入。
来人一身玄衣,面覆黑巾,目光如电,一眼便看出沉满樱的异状——面色赤红,呼吸急促,眼神迷离,药性已深入经脉。
“郡主!”那人低唤一声,声音压抑着焦急。
沉满樱勉强睁眼,看清来人胸前一枚暗纹铜牌——是秦灼华的亲卫!
“我主子已收到信号,正在赶来!”那人沉声道,“郡主,我带您走!”
沉满樱虚弱点头,已无力言语。
那人不再犹豫,一手揽住她腰肢,将她打横抱起,纵身一跃,从窗口掠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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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外,暗巷。
秦灼华早已等候在此,身旁立着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药箱已备好。
“主子,人带来了!”亲卫将沉满樱轻轻放下。
秦灼华一把接过,触手滚烫,沉满樱的身子像烧红的炭,眼神涣散,嘴唇发紫,显然是强忍药性所致。
“快,进马车!”他低喝。
马车早已备好,内设软榻。沉满樱被安置其上,秦灼华紧随其后,老大夫也迅速登车。
“诊!”秦灼华声音冷厉。
老大夫搭脉片刻,面色凝重:“回主子,此药无色无味,药性极烈。若一个时辰内不与男子交合,便会血脉逆行,轻则经脉尽断,重则七窍流血而亡。
秦灼华脸色铁青:“可有缓解之法?”
“唯有交合可解,别无他法。”老大夫低声道,“或可先以冰水镇压药性,延缓发作,但治标不治本。”
秦灼华目光如刀,看向怀中已开始无意识扭动的沉满樱。她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忽然伸手抓住他衣襟,声音沙哑:“阿灼……救救我……我好难受……”
她整个人往他怀里钻,肌肤滚烫,呼吸喷在他颈间,带着哀求与本能的渴望。
秦灼华心口一紧,猛地将她按住:“撑住!阿樱,撑住!”
沉满樱已神志不清,只知往他怀里蹭,嘴里喃喃:“我好热……阿灼……救我……”
秦灼华额角青筋跳动,终是咬牙:“青溪!备冷水!立刻!”
“是!”
马车疾驰,很快抵达一处隐秘别院。青溪早已备好冰桶与冷水。
沉满樱被迅速放入冰水中,激得她浑身一颤,意识稍清,却仍止不住颤抖与呻吟。
“我……我快不行了……”她蜷缩在桶中,泪眼朦胧,“阿灼……我好怕……”
秦灼华蹲在桶边,握住她的手:“我不会让你有事。我这就去给你找人。”
“你要快去快回……”她抓住他衣角,眼神哀求,“我怕……我撑不住……”
秦灼华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
他必须找一个干净、强壮、且能控制住沉满樱的男人——她药性发作时,力道极大,寻常男子根本制不住她。
南风馆。
秦灼华潜入后院,正欲打听新来的“清倌”,却在门口撞见一人——萧辰,正从摄政王府方向走来,似有要事。
秦灼华目光一凝,迅速隐入暗处。
他打量着萧辰——身量高挑,肩宽腿长,气血充盈,步伐沉稳,显然是习武之人。更关键的是,他调查过萧辰,此人洁身自好,从未沾染女色,是难得的“处子之身”,且体魄极佳,体力惊人。
完美人选。
秦灼华当机立断,放弃南风馆,决定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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