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潜入地下?”有人惊叫,声音中仿佛夹杂着难以置信的震颤,那惊愕像一袭寒风刺骨。
“逃掉了?还能跑得掉吗?”另一人冷笑着摇头,眼神中满是不屑。他的语调带着嘲讽,“望你还敢得意。”
“无论他能不能逃出去,这小子已经血洗了那么多人帮他助阵,真是狠得吓人!我靠……已经击杀六人,受伤五人,这小子太猛了!十六岁啊,要是还能活着,经过几年修炼,怕不是要变成一尊妖魔般的恶鬼。”有人感慨,语气中透出惧意。
“怎么可能不死?江啸天追了上去,江长风他们也都紧追不舍。还有云梦阁那两位玄幽境的高手也没有放弃追击,他的速度那么快,怕是难以逃脱吧?”有人焦急而紧张地分析,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啧啧,太猛了,简直疯狂!真是太猛了!”有人不断啧啧称奇,惊叹声如潮水般激荡。
“这次行动绝对不虚,绝对不虚!”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都流露出敬畏之色。空气似乎都紧张得一瞬间凝固了。
随着江寒和那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地下深处的封闭空间变得死寂无声,只剩余阵阵议论不断在空气中回荡。刚刚那场激烈而惨烈的交锋让所有人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瞬间。现在,江寒他们已然不在视线范围,众人只得焦急等待,将目光凝视在那逐渐远去的地下通道。
一位身披华丽衣裳、稚嫩小巧的小萝莉静静坐在高高的树枝上,眉头微蹙,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似乎早已喝干。她的双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拼命思索着谁或者何事难以破解的困局。
远处,韩士奇没有追击,反倒在马车旁怒不可遏地踱步,拳头紧握,喃喃咒骂:“那小子真是命大,竟然藏得这么深……”他的属下和韩人凤死了四个,余下的七个还在地窖深处追捕江寒。狭窄的地道中,除了他们之外几乎没有多余空间,他也不愿再深入,只能焦急地等待消息。每一秒钟都像胶着在心头的刀刺,刺得人心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在半炷香的时间后,一阵异动在地下深处突然传来。一名满身尘土、气息虚弱却极其艰难地爬出洞穴,赫然是云梦阁的玄幽境高手之一。他刚一出现,便像散了架的破布袋般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呼吸像断线的珠子,片刻也无法安定。
还未站稳,又一名玄幽境修士紧随其后,同样疲惫不堪,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喃喃:“堂主……情况不妙……那小子在下面布置了迷烟,咱们的弟兄恐怕大半都回不来了!”
“什么?!”韩士奇脸色骤变,远处江氏族人的瞳孔也骤然一缩。
江啸天和江长风他们已经深入地下,难不成也都陷入绝境?众人心头一沉,压力山大,似乎有股阴影笼罩在所有人心头。
“迷烟?”有人惊叫,语气中满是震惊和失望,“那江寒这小子居然早有准备,死得太惨了!”
“天啊,江寒果然狡猾得难以捉摸!”众人的惊叹中带着惴惴不安,谁也没想到,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追击,竟然会陷入如此危局。
此刻的江家,若江寒成功困住江啸天等人,恐怕江家将面临二十年内无法复兴的惨痛重创。曾经的繁华、富庶都将在一瞬之间崩塌,只剩下一片死寂。
……
地下局势危机四伏。
事实上,从江啸天冲入地下那一刻起,他便察觉了不对劲。那条通道错综复杂,宽敞顺畅,显然都是由江寒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密密麻麻的通道通向未知深渊,仿佛在预示着一种早已设好的绝望埋伏。
他心中坚定一个信念:绝不能让江寒逃掉!此时此刻,存亡似乎只在一线。若能将其一举歼灭,不仅是为家族除害,也是为天下除害。
于是,他如风般奔跑,身影矫捷,追击不舍。耳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死亡的钟声在耳畔敲响,告诉他江寒就在前方。
奔跑不久,突然,一股异样的压迫感袭来——那种沉重得令人窒息的感觉让他一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的霉味,最初还以为是地下的阴湿气息,却渐渐觉察到那股味道中夹杂着刺鼻的腐烂树根的阴气。空气稀薄,闷热异常,令人作呕。
他们越跑越深,距离越发靠近那未知的深渊,却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在蔓延。
“有迷烟!快撤!”一名云梦阁的玄幽境武者惊叫,转身便欲逃回。
然而,还未等他冲出数步,身体顿时像散泥一般,瘫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冬阴草点燃的迷烟……”江啸天猛然警觉,猛吸一口气,深知此毒的厉害,“快跑,马上撤!”
他屏住呼吸,凝神静气,试图用玄力强行排除体内的毒素,同时寻找逃生的出口。身旁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啊——!江寒,你得不到的,永远也得不到!”身后传来的愤怒咆哮,让他心头一沉。
“江寒,你这是在引火烧身!”他暗暗咬牙,心知若不能及时脱困,这场死地就会让所有人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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