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三个人的提问,上官海棠沉着镇定,逐一回答。
她的回答条理清楚、逻辑严谨,每句话都说到了关键地方,不仅展现出了自己的能力,也让三位面试官对她另眼相看。
一番交谈过后,三个人对她的评价都十分高。
其中一位老先生笑着对她说:“恭喜你,莫向姑娘!能得到我们三个‘甲’的评价,接下来只要通过殿下的考核,至少能当一个七品家仆!”
“嗯?您是说,我现在就能见到殿下了?”上官海棠略带惊讶地问道。
“没错!”老先生点了点头,“只要能得到两个‘甲’的评价,就有资格拜见殿下,还有机会被破格提拔呢!”
45. “真的吗?”
“真的吗?”(注:简单疑问,文字表达调整空间有限,微调可改为“当真吗?”,此处保留原句简洁性)
“当然是真的。”另一位面试官解释道,“依照正常流程,你加入靖国公府后,得先工作满一年,才有资格参加九品家仆的评选。
也就是说,刚进府的时候是没有品级的,虽然每月的俸禄和九品家仆相同,但没有每月的额外赏赐。
不过像莫向姑娘你这样的人才,肯定能得到殿下的破格提拔,凭你刚才的表现,绝对有这个资格!”
听到这话,上官海棠心里一动——这可是接近赵方才的好机会。
但与此同时,她又有些紧张:要是赵方才看穿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该怎么办呢?
虽然心里思绪繁多,她还是定了定神,朝赵方才所在的清静屋子走去。
另一边,赵方才放下手中的履历,抬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容貌格外出众,一身青袍衬托得身姿纤细优美,居然是个女道士。
“来自大庸的先天观?道号是旧言?修为是先天第三境?”赵方才缓缓念出履历上的信息。
眼前的女子正是惊鲵,她面色莹润如同白玉,领口微微敞开,眼神柔和似流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悦耳动听,眉宇间却又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佻,显得娇媚动人。
“回殿下的话,正是贫道。”惊鲵轻声答道。
一旁的木婉清背着剑站着,清澈的目光轻轻扫过惊鲵,心里暗自想道:“听说大庸皇朝的女子都比较开放,今天一见,果真不假。
这装扮说是女道士,却比青楼里的女子还会勾引人,还真是懂得如何吸引别人的注意啊。”
木婉清不知道,惊鲵的真实目的是刺杀赵方才。
惊鲵十分清楚,这种事情拖得越久,就越容易发生意外,所以从一开始就想办法吸引赵方才的注意——只要能靠近他身边,刺杀成功的机会自然会大不少。
来的路上,她特地去了一趟临时居住的地方,把里面多余的衣物都收了起来,只留下最外面的道袍,还特地把道袍系得更紧,让纤细的腰肢显得更加突出,身姿也看起来更挺拔。
此时的惊鲵,心跳仍在加快。她身上带着一种特殊的香气,这香气来自大食国,在当地很受欢迎,如今在大庸皇朝的富贵人家中,也相当流行——这种香气最能勾起男人的**。
她这副娇媚的模样,即便是清心寡欲的和尚看到了,恐怕也会动心,更何况赵方才本就是个正常的男人。
所以赵方才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几眼,这本就是男人看到美好事物时的正常反应。
惊鲵生得一副好容貌,面容皎洁似明月,眉毛纤细似柳叶,白皙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红晕,
既有着冰清玉洁的气质,又带着一种勾人的吸引力,端庄和魅惑两种特质在她身上完美融合,显得十分自然。
欣赏完惊鲵的容貌和气质,赵方才淡淡一笑,开口说道:“田道长不远千里从大庸赶来,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惊鲵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媚意笑道:“殿下的事迹早就传遍天下了,即便在大庸皇朝,您的名声也十分响亮。
我来到大宋朝后,亲眼目睹了殿下斩杀妖人的神威,更觉得您英勇不凡,心里早就充满了仰慕之情。”
说到这里,她像是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玉手轻轻按在胸口,手心微微颤抖,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晃动。
还好宽大的道袍遮挡着,不然那半搭在肩上、已经有些宽松的道袍,恐怕随时都会从她微微露出的香肩上滑落。
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姿态,目光饱含情意地望着赵方才,语气诚恳地说:“所以我想抛开俗世的一切烦恼,跟随在殿下身边,听凭殿下差遣。”
赵方才听了这话,轻轻笑了笑,转头对身边的木婉清说:“婉清,你去外面守着,别让外人进来。”
木婉清看了惊鲵一眼,点头答道:“好。”
她迈开长腿走出房间,随手把门关上了。
“吱呀——”
门被关上的声音,让惊鲵的心猛地一跳,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
在迈进这座宅院之前,她心里早已设想过各种各样的情景。
可在她的预料中,就算赵方才内心再急切,至少也该懂得稍加克制,绝不会偏偏选在今天,就这么快把自己急切的心思全都显露出来。
但现实却和她想的不一样,赵方才的自控力比她想象中差得多,此刻他的举动,看起来竟然像是要对她做些不规矩的事。
惊鲵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目光毫无顾忌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扫来扫去。
该怎么应对才好呢?惊鲵彻底慌了神——她真不该这么急着主动来到这里!
“过来!”赵方才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惊鲵努力压下心里的慌乱,眼珠灵活地转着,带着几分娇柔的神情笑着说:“殿下,何必这么着急呢?
不如等今晚我洗去路上的劳累,再好好伺候殿下,一起度过一段舒服美好的时光,这样难道不是更好吗?”
赵方才轻轻笑了笑,转过头看向身边,开口问道:“这里的景色也很不错,田道长觉得呢?”
惊鲵在心里暗暗咬牙——他这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打算就在这个地方对自己下手?可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像放在案板上等着被切的鱼肉一样。
要是直接拒绝他,肯定不会有好结果;可要是真的和赵方才正面对抗,仅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有一点赢的机会,失败早就成了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