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那句“要先经过我同意”,说得云淡风轻,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陆疏影和姜倾城的心里,同时炸响。
我他妈直接傻了。
什么意思?
这意思是,以后我那副作用要是犯了,还得先跟她打个报告,申请一下?
这也太他妈离谱了吧!
陆疏影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简直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狠狠地瞪了林晚晴一眼,那眼神里的羞愤,几乎要溢出来。
“林晚晴!你正经一点!你现在是医生!”
“我很正经啊。”林晚晴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我是在从一个专业、严谨的医学角度,来探讨病人的病情。难道不对吗?”
她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一种叫做“求知欲”的光芒。
“潘小龙这个病例,非常特殊。他的超强自愈能力,以及那个……嗯,伴随性的生理亢奋,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看,是完全无法解释的。这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
她一边说,一边竟然真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笔记本和一支笔。
“所以,为了更好地了解病情,我需要收集详尽的临床数据。”
她看向陆疏影和姜倾城,表情认真得,就像是在主持一场,重要的学术研讨会。
“比如,副作用发作的频率、周期,具体的生理表现,以及……你们所采用的‘治疗’手段,对缓解症状的具体效果,都需要有详细的记录。”
“……”
“……”
我和陆疏影,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闺蜜,也不是一个女流氓,而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科学怪人。
只有姜倾城这个小丫头,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
她不但没觉得尴尬,反而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凑了过去。
“晚晴姐,你说的对!我早就觉得,这件事,应该用科学的态度来对待!”
她一把抢过林晚晴手里的笔记本,翻开看了看。
“你看,我之前就想记录了,可是我姐不让。”她指着空白的本子,一脸的委屈。
“我跟她说了,要建立一个‘治疗档案’,把每次‘治疗’的时间、地点、方式、还有潘小龙的‘病情’变化,都记录下来。这样,才能总结出规律,找到最优的‘治疗方案’啊!”
我:“我操……”
陆疏影:“姜!倾!城!”
陆疏影气得,浑身发抖,上去就想拧自己妹妹的耳朵。
“姐,你别激动啊!你看,晚晴姐是专业的医生,她都支持我!这说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是科学的!”姜倾城一边躲,一边振振有词。
“你还说!”
“好了好了。”林晚晴笑着,拉开了扭打在一起的姐妹俩。
她拍了拍姜倾城的脑袋,赞许地说道:“倾城这个想法,很好。有成为一名优秀科研人员的潜质。”
然后,她又看向气鼓鼓的陆疏影。
“疏影,你也别这么紧张。我们现在,是在讨论病情,不是在开茶话会。你作为病人的第一‘主治医师’,有义务,向我这个现任主治医生,提供详尽的病史,不是吗?”
她故意在“主治医师”这几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陆疏影被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生闷气。
“来,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林晚晴像是没看到她的窘迫,自顾自地,拉了张椅子,在我的病床边坐下。
姜倾城也兴奋地,搬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一副准备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模样。
陆疏影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于是,就形成了这样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
我,一个趴在床上的男病人。
三个风格各异,但都美得冒泡的大美女,围坐在我的床边。
一场关于我身体“秘密”的,闺蜜间“学术探讨会”,就这么,正式开始了。
“疏影,你先说。”林晚晴打开笔记本,摆出了审问的架势,“第一次‘治疗’,是什么时候?具体过程是怎样的?病人的反应如何?”
“我……”陆疏影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我……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林晚晴挑了挑眉,“不对吧?我记得,某人那天晚上,在电话里,可是跟我,炫耀了半天呢。说什么,戈壁,星空,还有……嗯,很狂野?”
“林!晚!晴!”陆疏影羞愤地,低吼道。
我他妈,趴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
戈壁?星空?狂野?
我操,原来那天晚上之后,她还跟林晚晴,打了电话?
女人的闺蜜之间,真的,什么都聊啊!
“好好好,你不说,我问下一个。”林晚晴笑了笑,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姜倾城。
“倾城,你呢?你的‘治疗方案’,又是怎样的?据我所知,你的理论知识,好像很丰富?”
“那当然!”一提到自己的专业领域,姜倾城立刻就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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