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姜倾城当面质问,又被陆疏影“温柔一刀”之后,我在团队里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姜倾城那丫头,虽然被她姐压下去了,但明显是跟我杠上了。她不再咋咋呼呼地追问我,而是换了一种策略——监视。
她现在看我的眼神,活像一个抓外遇的怨妇,充满了审视和怀疑。我走到哪儿,她的目光就跟到哪儿。我去上厕所,她都要在门口掐着表计时。我借口出去抽根烟,她就抱着相机,假装在拍风景,实际上镜头一直对着我。
有好几次,我偷偷摸摸地躲到沙丘后面,想用冷水给自己物理降温,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沙丘顶上,冒出她一个小脑袋,举着个望远镜,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我简直要疯了!
在这种全天候无死角的监视下,我连解决副作用都变得困难重重。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在她面前“原形毕露”,吓得我魂飞魄散。
相比于姜倾城的“明着搞”,陆疏影的“暗中观察”则更让我心惊胆战。
她不再问我任何关于“直觉”或者“身体不适”的问题,表现得跟平时一样,该安排工作就安排工作,该做饭就做饭。
但是,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观察我的时间,变长了。
她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那是一种混合了好奇、探究、担忧,甚至还有一丝……怜悯的眼神?
对,就是怜悯!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得了什么难言之隐的绝症病人,充满了同情。
这让我更加抓狂了。
这天下午,我们照例出去“寻宝”。
我故技重施,背着手,在这片已经被我们翻了好几遍的河道里溜达。
其实我脑子里的“雷达”早就告诉我,附近已经没什么好东西了,都被我们掏干净了。但戏还得演下去。
我正假装闭目感应,突然,陆疏影走到了我身边。
“小龙,”她轻声开口,“你这个‘感应’,是不是需要消耗很大的精力?”
我心里一动,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是……是啊,挺费神的。”
“我感觉也是。”她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非常专业的语气分析道,“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每次‘感应’完,脸色都会变得很差,而且会出很多汗。有时候,你还会出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症状。从医学上讲,这很像是身体能量在短时间内被大量透支的表现。”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操,这女人也太牛逼了吧!她是怎么观察到我心跳加速的?难道她有透视眼?
“而且,”她继续说道,“你最近食欲不振,睡眠质量也很差,还总是下意识地回避和我们进行肢体接触。这些症状加在一起,很符合一种情况。”
“什……什么情况?”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在排斥某种东西。或者说,你的身体里,有某种东西,正在和你的正常生理机能,发生剧烈的冲突。”
轰!
我的大脑,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她……她居然连这个都猜到了?!
虽然没有完全猜对,但也离真相不远了!
这个女人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简直恐怖到了极点!她不去当侦探或者心理学家,真是屈才了!
我看着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所有的秘密,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声音听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心虚。
陆疏影没有再逼我,她只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六味地黄丸”。
我:“……”
“我看你最近……好像有点虚。这个是补肾的,中成药,没什么副作用。你每天按时吃,看看会不会好一点。”她说完,耳根微微有点泛红。
我拿着那瓶六味地黄丸,心里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原来……原来她以为我真的是肾虚啊!
也对,我最近的那些症状,什么脸色差、出虚汗、回避肢体接触……好像跟肾虚也确实有点像。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但同时,又有一股暖流涌了上来。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在关心我。
“谢谢。”我把药瓶揣进口袋,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
“我们是伙伴,不是吗?”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就是这一下,要了我的老命了。
她的手,柔软、温热,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股淡淡的馨香,伴随着一股电流,瞬间传遍我的全身。
我身体里那股沉寂了没多久的邪火,像是被浇上了一桶汽油,轰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而且,这一次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理智在瞬间就被烧成了灰烬。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种最原始、最本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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