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雨柱正坐在后厨,热情地跟后厨的伙计们分享着刚才盛菜时多出来的菜肴。
伙计们尝过何雨柱做的菜后,那反应比小包间里的客人还要震惊。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竟能做出如此美味的菜肴,假以时日,那还不得厉害上天啊!
这天,下班时天色早已漆黑一片。何雨柱去86号四合院接雨水,雨水已经在傅家吃过饭了,他自己也在轧钢厂吃得饱饱的,省了回家做饭的麻烦。
何雨柱打开房门,就听见一声公鸭嗓喊道:“傻柱,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今天错过了啥好事吗?”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满是狐疑的眼神,一脸得瑟地说:“给哥们来根好烟,哥们就告诉你。”何雨柱没好气地回他:“爱说不说,不说就滚蛋。”
许大茂见状,立马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说道:“柱哥柱哥,我说还不行嘛。”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朝着何雨柱比划着。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从衣兜里掏出小半包大前门,刚要给许大茂递一根,许大茂眼疾手快地一把抢了过去,嬉皮笑脸地说:“哟,柱哥可以啊,都抽上大前门了。”
何雨柱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赶紧说事儿。”
许大茂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顺手就把剩下的烟揣进兜里,把何雨柱气得直翻白眼。
可许大茂就跟没看见似的,还厚着脸皮朝何雨柱要了火柴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下巴朝着贾家的方向扬了扬,说道:“今天贾东旭那废物相亲了。嘿,你还别说,那相亲对象虽然是农村的,可长得是真漂亮,那身材,前凸后翘的,啧啧啧……”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傻茂,你才多大啊,就开始操心这个了。”
许大茂一脸鄙夷地说:“你懂啥呀,哥们在学校都跟女生牵过手了,那感觉,唉,跟你说这些干啥,你知道啥叫柔荑吗?你懂啥叫芊芊玉手吗?”
许大茂越说越来劲,等看到何雨柱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才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岔开话题:“贾东旭和那农村姑娘双方都看上对方了。不过,贾张氏只肯出五块钱彩礼,还说结婚那天这钱还得带回来。那姑娘脸色当时就不好看了,贾东旭还差点掀桌子,最后才勉强把彩礼加到十块。后来那姑娘又提出要买一台缝纫机,这会贾张氏说啥都不同意,贾东旭以死相逼都不管用。最后还是易中海答应下来了。”
何雨柱一直静静地听着许大茂絮叨,听到易中海替贾东旭答应下来这件事,才回过神来,惊讶地问道:“易中海这么快就出院了?”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说道:“那天我爸回来讲,易中海伤得不算严重,打上石膏回家静养就行,在家和在医院没啥区别。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下好了,这个绝户头接下来几个月可没法作妖喽。”看得出来,许大茂对易中海和贾家那是深恶痛绝。
许大茂离开后,何雨柱打发雨水去睡觉,随后炸了些花生米,准备小酌一番。他正喝得津津有味时,屋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推开了,进来的正是贾张氏和贾东旭。他们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仿佛这何雨柱的家就是他们贾家的菜园子,随意进出。何雨柱见状,怒火瞬间从心底熊熊燃起,他大声怒吼道:“给老子滚出去,立马滚!”
然而,贾张氏和贾东旭就像没听见似的,两人自顾自地在屋里指指点点,一会儿说这里得重新粉刷一下,一会儿又说那里需要加固加固,那模样,仿佛这屋子本来就是他们贾家的。何雨柱强忍着怒火,想看看他们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似乎商量好了,这才走到何雨柱面前。贾张氏一脸嚣张地说:“傻柱,你东旭哥要结婚了,我们家屋子小,住不下。你把这三间正屋租给我,每个月给你三块钱。”
她心里却打着坏主意:只要老娘搬进来,这屋子迟早就是老娘的,还付什么房租啊。
原来,这是他们和易中海商量好的计策,先提出租房子,等搬进去后就赖着不给租金,觉得何雨柱和雨水这两个没爹没妈的孩子量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只是易中海腿伤未愈,没办法出面,贾张氏母子只好亲自上阵。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娘俩,问道:“房子都租给你们了,我和雨水住哪儿去?”贾张氏以为何雨柱被她唬住了,高兴得嘴都咧开了,说道:“你们还小,先一起住东厢房,等以后你们长大了,我们再把房子还给你。”
何雨柱笑着说:“房子租给你们家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给的租金太少了。”贾张氏急得跳脚,嚷嚷道:“一个月三块钱不少啦,都够你们一个月吃喝的了。”贾东旭赶紧制止她继续胡言乱语,转头对何雨柱说:“傻柱,那你要多少租金?”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笑道:“我家这正屋,可是整个四合院里最好的房子,少于十块钱一个月,免谈。”贾张氏一听要十块钱,“啪”地一拍大腿,正要撒泼,贾东旭眼疾手快地制止了她,说道:“妈,你快拿十块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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