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当即反驳道:“你也知道我只是她哥,又不是她爹,可没义务帮你养女儿。”
何大清顿时气急败坏,骂道:“兔崽子,是不是皮痒了?老子养你这么大是让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
说着便四下张望,想找个东西来教训何雨柱。何雨柱看他这副模样,厌烦不已,开口说道:“行了,别装模作样了,说吧,回来干什么?”
何大清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何雨柱心里已然明白,这个王八蛋估计是马上要跑路了。不过,看在雨水的份上,他还是想再给何大清一个机会。
于是,他接着调侃道:“老何,你可别跟我说你是回来过年的。”
何大清一听,怒目圆睁:“嘿,你个王八犊子,连老子都不喊了?”何雨柱笑着回怼:“怎么,现在想起自己还是我们的爹啦?”
何大清嗫嚅着说:“柱子,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千万别信,这院里没一个好人,全是些捧高踩低的家伙。”
何雨柱笑道:“爸,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像是临终遗言啊?”
何大清被气得又要四处找东西揍何雨柱。何雨柱实在看烦了,说道:“行了行了,你就直说回来干啥,还是说有什么话要跟我们兄妹讲?”
说着,他双眼紧紧盯着何大清。何大清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老子就是回来看看你们兄妹。”
何雨柱又笑着问:“那你晚上还住家里吗?”何大清恼羞成怒:“兔崽子,老子的事要你管?”何雨柱赶紧说:“行,我不问了。”
但想了想,他还是追问:“爸,真的没话跟我们说吗?”何大清闪烁其词:“老子能有什么话要跟你说?”
就在这时,雨水不知道从哪儿跑了过来,浑身是泥,跑得气喘吁吁。
她看到何大清,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扑上去,紧紧抱住何大清,说道:“爸,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何大清搂着雨水,脸上满是愧疚,轻声安慰着她。
何雨柱见状,鼻子有些发酸。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转身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雨水毕竟年纪小,也不知道何大清对她许诺了什么,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她清脆的笑声。
何雨柱估摸着,何大清跑路就在这几天了。
他记得在梦境里,白寡妇就是为了赶回保城跟儿子们一起过年,才蛊惑何大清一起跑路的。
何雨柱心想,自己今后以什么态度对待何大清,就要取决他自己是否愿意当个人了,自己已经不止一次给他机会了。
从现在起,何雨柱决定密切关注何大清的一举一动。他在厨房做饭时,耳朵一直竖着,留意着堂屋的动静,可听了半天,却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何雨柱的心跳陡然加快,他赶忙启用空间扫视功能,径直朝西屋卧室扫去。
不出所料,何大清已经把雨水支出去玩耍了。
此刻,他正撅着屁股趴在床底下,从里面搬出一个铁盒。随后,他抱着铁盒从床底退了出来,轻轻拂去铁盒上的泥土,打开盒盖,仔细检查了一番里面的东西,点了点头后又将盒盖合上。
何大清站起身,打开衣柜,取出一条旧床单铺在床上。
接着,他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仔细叠好后放在床单上,再把铁盒置于衣服之上,又叠了几件衣服盖在铁盒上面,这才将床单包起来,扎成一个包袱。
他把包袱放进衣柜后,长舒了一口气。
何雨柱见状,估计何大清不会马上离开,便收回了空间扫视功能,心事重重地开始做饭。
腊月里天黑得早,等何雨柱做好饭时,天色已近黄昏。他起身出去叫雨水吃饭,至于何大清,何雨柱此刻是真心不想搭理他,只要他今晚去了保城,从此两人再无交集。
何雨柱叫上雨水一起去厨房端饭菜到饭厅,这时雨水已经主动去叫正坐在堂屋发呆的何大清来吃饭了。
饭桌上,何雨柱仍不死心,决定再问一次。他开口道:“爸,你刚才说院子里的人都不咋好,那你觉得易中海这人咋样?”
何大清吃饭的动作明显一滞,略作思索后回答:“你易叔还行,起码比其他人实在些,就是有点迂腐。”
何雨柱又追问:“爸,古人有可托生死之交一说,要是换作你,会把生死大事,或者把我和雨水托付给易中海吗?”
何大清听了,神情瞬间一僵,沉声问道:“柱子,你咋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何雨柱不屑地说:“因为我跟你看法完全相反,院子里虚伪最阴险的就是易中海。”
何大清略带责备地说:“柱子,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以老易的年纪,就算你不叫他一声叔,起码也得喊一声易师傅吧。”
何雨柱不耐烦地回应:“他这种伪君子,根本不配。行了,你想教我做人,自己先做好榜样。我就问你,会不会托付给他?”
何大清强压着怒气说:“我和老易关系不错,要是有啥事,我想他不会坐视不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