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原本计划去看望傅家兄妹,却因诸事耽搁而搁置了。
近来他着实忙碌不堪,家里家外的大小事务全都压在他一人肩上。
何大清那不靠谱的主儿,把所有事都丢给他,自己却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就在这时,于海棠的家人前来接她回家。
双方告别后何雨柱让雨水坐在自行车前杠,傅红雪坐在后座,三人共乘一辆车,晃晃悠悠地踏上了行程。
一路上,何雨柱与傅红雪交谈起来,了解到她上学的情况。
原来傅红雪有点基础,直接上了三年级。
在那个年代,过了学龄期的孩子和小几岁的孩子同班是极为常见的现象。
把傅红雪送到家后,何雨柱才知晓傅家住在南锣鼓巷86号四合院。
据说,这是傅青主特意租下的房子,为的就是离何雨柱家近一些,彼此之间能有个照应。
得知傅家住在前院东厢房后,何雨柱并未马上进去,他心里还惦记着要赶回去给雨水做饭呢。
何雨柱一迈进四合院大门,就瞧见一位戴着眼镜、身形瘦削的男人正专注地在院墙边上浇花。
何雨柱笑着打了声招呼:“阎老师,浇花呢。”
阎埠贵抬起头,回应道:“哟,傻柱你回来啦。”
何雨柱应了一声:“你接着忙,我得回去做饭了。”阎埠贵点点头说:“成,快回去吧。”
何雨柱回到家中,眨眼间雨水就没了踪影。他心里琢磨,这孩子准是跑到巷子里找小伙伴玩去了。
他也没多耽误,随即撸起袖子,开始动手和面、醒面。
之后,他轻车熟路地到地窖里拿了两根葱,又从房梁上割下一小块腊肉,打算做手擀面。
此时,其他人家的窗棂上已经缓缓升起袅袅白烟,院子里在外面的人也陆陆续续下班回来了。
等到何雨柱准备下面的时候,雨水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突然蹿了出来。
“哥,晚上吃啥呀?”雨水一脸期待地问道。
何雨柱回道:“晚上吃手擀面,你先去洗洗手,马上就要吃饭了。”
“好嘞!”雨水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去洗手了。
吃过晚饭,何雨柱烧了点水,然后出门遛弯。
来到院子里,只见男人们围坐成一圈,天南地北地闲聊、吹牛,时不时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女人们趁着天色还亮,有的忙着洗衣服之类的,大家家长里短地唠着嗑。
没了贾张氏这个搅屎棍,四合院里的气氛还算融洽。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陆陆续续散去。小孩子们都乖乖地在家中认真写作业,丝毫不敢偷懒,毕竟谁也不想明天被老师用教棍打手板,那滋味可不好受。
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姓生活并不宽裕,柴米油盐这些日常琐事如同小山一般,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而且大家普遍缺乏生活经验,对于哪些开支可以节省、哪些不能节省,心里也没个准谱。
何雨柱对“傻柱”这个外号并不在意,并不会一听到别人这么叫就发火制止。
在那个时代,乃至到现代,有些地方还流传着“贱名好养活”的说法,像铁蛋、二狗、大傻这类名字颇为常见。
这“傻柱”的外号,反倒能让他看清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平日里喊他“傻柱”的,大多是轻视他的人,对于这类人,他不过维持点头之交;叫他“何师傅”的,基本是后厨同事,他自然以礼相待;喊他“柱子”的,多数是四合院里的老住户和长辈。
而那些没缘由还叫他“傻柱”的人,他根本不予理会,要是对方太过分,该教训就教训,反正对方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一天,何雨柱来到后厨,同事们都已到岗,换好了工作服,正等着栾经理来开会。
栾经理会安排当天的菜品以及食材用量,之后大家再去领取食材。
通常学徒工负责洗菜削皮,厨师则要切墩炒菜。
一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九月的第一个休息日,天色还灰蒙蒙的,何雨柱便提高嗓门喊道:“雨水,起床啦!”
“哥,好不容易放个假,让我再睡会儿嘛。”雨水迷迷糊糊地回应着,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困意。
“赶紧的,哥今儿带你出去下馆子,然后去逛街,再买点东西。”
雨水一听下馆子,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立马来了精神:“行,我这就起。”
她匆匆忙忙起了床,一把拉开门,抓起牙刷和杯子就朝水池跑去。
洗漱完毕后,两人来到胡同口,各自要了一碗豆浆,还点了油条和肉包。
他们狼吞虎咽地吃完,结了账,便朝着供销社方向走去。
“同志,想买点啥?”供销社的女同志态度十分和蔼,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的神情,墙上也不见那种“无故不能打顾客”的奇怪标语。
“你好,女同志,我想扯一丈布,你们这儿都有啥样的布呀?我想给妹妹做几身衣服。”何雨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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