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对陈金山说道:“陈科长,这话可不能信口乱说啊!我易中海,那可是轧钢厂堂堂正正的六级钳工,也是四合院里大家认可的管事大爷。我扪心自问,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违背道德的事儿,您可不能平白无故地败坏我的名声啊!”
陈金山不屑地嗤笑一声,冷冷道:“得了吧,就您这名声,还需要我来败坏吗?我给您提个醒,您贪墨两个孩子生活费的事儿,已经败露了。”
“轰”的一声,易中海只觉自己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拳头下意识地死死握紧。
过了好几秒,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大声辩解道:“你们误会了!我是帮他们保管这笔钱的。你们可能不知道,那傻柱花钱向来大手大脚,我是担心他乱花,才帮他把钱存着,等他结婚的时候再交给他。我现在就去把钱拿给他,对,我现在就去拿!”
车间里的工人们,在张所长和陈金山等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留意到了。
当陈金山说出易中海的事情败露时,他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陈金山再次明确指出他贪墨两个孩子的生活费,整个车间瞬间炸开了锅,工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易师傅,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一个工人满脸狐疑地说道。
“是啊,易师傅平时没少帮大家的忙呢。”另一个工人也跟着说道,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
“切,你懂个啥!他易中海帮忙,向来都是动动嘴皮子,什么时候实实在在帮过人了?”有人不屑地反驳道。
“没错,易中海这人阴险得很,从来不肯教徒弟真本事。你看那贾东旭,学了五六年,到死了还只是个一级工。”又一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的心怎么这么黑啊,对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难怪他绝户呢!”一个工人满脸厌恶地说道。
“易中海刚才说啥?傻柱?是食堂副主任兼大厨的何雨柱吗?这都算好大的孩子啦。”有人疑惑地问道。
“你耳朵是被驴毛塞住了吧,没听说是贪墨了近五年的生活费吗?五年前,何雨柱可不就是个小孩子嘛!”旁边的人没好气地回怼道。
这时,张所长严肃地开口道:“易中海,你知道什么叫生活费吗?还说帮忙存着,你咋不帮他花了呢?行了,跟我们回所里,好好配合调查!带走。”随着一声清脆的“咔擦”声,易中海的手腕上被戴上了一对锃亮的手铐。
易中海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不能带走我,我要见傻柱,哦,是何雨柱,我得给他解释清楚,我真的是好心帮他存着钱的!”
张所长皱着眉头,沉声道:“易中海,我给你留了面子,你就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别逼我们让你难堪。”
易中海这才停止了挣扎,但他依旧嘴硬地狡辩着:“张所长,我要见何雨柱,我给他解释,我愿意赔钱。”
陈金山啐了一口,怒骂道:“伪君子,早干嘛去了?眼睁睁看着两个小孩饿肚子,却把他们的救命钱攥在手里不给。你要不绝户,那真是没天理了!要是在当年,老子早一枪崩了你!”
张所长见状,说道:“易中海,我可以帮你联系何雨柱同志,不过他肯不肯见你,我可就做不了主了。”
说完,他朝着那两个年轻的公安一挥手,三人带着易中海便往厂外走去。至于说会惊动杨厂长那是不存在的。
张所长和陈金山离开后,车间里依旧热火朝天地议论着易中海被带走一事。
大家正说得兴起,直到姗姗来迟的车间主任郭大撇子赶来训斥了几句,车间才渐渐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食堂的小办公室里,何雨柱睡得正香,却被风风火火闯进来的马华一把推醒。
马华急切地喊道:“师父,师父!咱院里的管事大爷易中海被公安带走了,听说还跟您的事儿有关呢!”
何雨柱虽然被推醒了,但脑袋还晕乎乎的,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马华。
马华见状,伸手拉起何雨柱的手,说道:“师父,快跟我走,他们快到厂门口了!”
于是,两人又风风火火地赶到厂门口,想去看看易中海被带走的场景。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食堂后厨的人有闲工夫凑这个热闹。
何雨柱到那儿一看,只见易中海被两个年轻公安一左一右押着,垂头丧气的,哪里还有在大院里当管事大爷时的意气风发,活像一条遭了瘟的丧家犬。
或许是感应到了什么,易中海猛地抬头,正好与何雨柱四目相对。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左右的公安呵斥了一句“老实点”,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只好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那眼神,就好像何雨柱是他杀父仇人、夺他妻恶魔一般。
自私自利、三观不正的人,总觉得自己永远不会犯错,错的永远是别人。
回到后厨,众人纷纷向何雨柱投去同情的目光。何雨柱笑了笑,说道:“你们这都是啥眼神啊,我这事儿不都过去了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