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何雨柱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番,在将近五年的时间里,何大清他每月给雨水寄十元抚养费,再加上他自己和白寡妇一家子的生活费大概需要三十块左右,除去这些开销,剩下来的工资再加上何大清在外面接席赚的钱,就算每月能有五十元的结余,满打满算,五年下来也就三千元。
所以,刚才白寡妇拿出的两千五百三十元,可信度还是有的。
“雨水,你写一张两千五百元的借条,让何大清、白寡妇还有那两只白狗子都签上名字。”
何大清等人听了,嘴角直抽搐。何雨柱接着说道:“每个月领到工资必须马上还我五十元。要是哪个月我没收到钱,我可不在乎跑一趟保城,当然,你们得付我辛苦费。”何大清在脑海里迅速计算了一番,便点头答应了。
很快,雨水就写好了借条,双方看过都没有异议,于是就让何大清、白寡妇他们签上了名字。
何雨柱收好借条,也没打算继续留在白家,拉着雨水就往外走。
这次保城之行十分顺利,还意外收获了一笔钱,更让他狠狠出了一口恶气,他感觉自己仿佛生命都延长了五百年。
何大清从后面追了出来,喊道:“柱子,雨水,这么晚了,你们住哪儿啊?”
“何大清,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十六岁、雨水七岁的时候都没被你坑死,现在天下都去得,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何大清尴尬地笑了笑,说:“哎,一转眼你们都长大了,爹将来……”
何雨柱打断他的话:“你的将来与我无关,你就好好享受你那两个宝贝儿子的孝敬吧。”
“柱子……”
“别叫得这么亲热,我们没那么熟。从你离开的那天起,在我心里你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你将来过得好与不好,都别来恶心我,好自为之吧。”说着,他牵着雨水的小手,昂首阔步地离开了。
何雨柱只说我,没有说我们。他恨何大清,但不能要求雨水也恨何大清,将来的事让雨水自己拿主意。
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对自己弃如敝履,何大清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懊悔。但随即想到小白那丰腴的身体和她的那些十八般武艺.......啧啧啧,刚刚那一丝懊悔便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何雨柱兄妹俩也不敢在保城闲逛。因为那时候的火车速度实在太慢了,兄妹俩退了招待所,吃了驴肉火烧又打包了十个就往火车站赶去。
等回到四合院时,已经快到做晚饭的时间了。空间里倒是有做好的饭菜,只是不好突然拿出来,不过驴肉火烧……貌似可以拿出来。
他直接把驴肉火烧取出来放在挎包里,反正有挎包遮挡。
一进四合院,就看见阎埠贵守在门口。何雨柱暗自道了声:晦气。这老家伙自从捡破烂的生意变淡后,又开始干起了守门的营生。
虽说从这事儿上也很难捞到什么好处,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的挎包沉甸甸的,赶紧迎上前,堆满笑容说:“傻柱,昨天你们兄妹俩去哪儿了?也不跟阎叔打个招呼,害阎叔昨天等你们等到很晚,等你的时候光烟就抽了好几根。”
说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的挎包,好像在催促何雨柱赶紧拿出挎包里的东西,当作给他昨天留门以及抽了好几根香烟的补偿。
何雨柱对阎埠贵那是再了解不过了,只不过是懒得拆穿他罢了。他开口说道:“阎师傅,我们这会儿累得很,改天再跟您聊,回见。”
说着便把阎埠贵推到一旁,带着何雨水往中院走去。这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刚才他分明已经闻到何雨柱挎包里飘出的肉香,能肯定那不是猪肉,而且那香味比猪肉不知道香了多少倍。
这个何雨柱,简直不当人子,居然装糊涂不理会自己,不就是心疼那点肉嘛,真是小气!原本他还打算把这两天大院里发生的事儿告诉何雨柱,现在,哼,想都别想了,呸!
一进中院,何雨柱兄妹第一眼看到的既不是洗衣姬洗衣的名场面,也不是贾张氏纳那只被盘得包了浆的鞋底,而是东厢房前站着抽烟的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兄妹进来,忙堆起笑脸打招呼:“柱子,雨水,你们昨天怎么没回来呀,去哪儿了?”
何雨柱有些发懵,两家都已经闹到喊打喊杀的地步了,这个老东西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跟自己打招呼,这脸皮之厚、心理之强大,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没等何雨柱开口,旁边的何雨水就替哥哥回答了:“易师傅,我们昨天去我们师父师娘家了。”
这个时候,四合院里的“联络员”还真能管晚上夜不归宿的问题。易中海听后,冲着雨水笑着点了点头,似乎在努力表现出自己的善意。
就在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前院进来了,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傻柱,这两天你跑哪儿去了?”
何雨柱也不生气,说道:“傻茂,一会儿来我家,给你吃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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