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继续煽风点火道:“还有,你家要是还想过上好日子,你妈绝对不能管钱。不然就算你家有三职工,那日子也过不好。你说她年纪也不算大,怎么就不知道找点零活干干,帮衬帮衬你呢?”
贾东旭听了,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其实,他太了解贾张氏的德行,甚至比旁人了解得更为透彻。
只是因为那是自己的母亲,既不能打也不能骂。贾东旭暗暗下了决心,然后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如果我能顺利弄到钱,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介绍个买工作的门路?”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这钱都还没影呢,就开始操心买工作的事儿了,但嘴上还是说道:“到时候再说吧。”
贾东旭见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绝,心里一阵欢喜,随后便向何雨柱告辞,朝着车间方向走去。
是夜,何雨柱独自一人,就着油炸花生米,喝着小酒。
这时,他听到东厢房易家的房门被敲响,紧接着又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
何雨柱没有过多的关注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继续享受着自己惬意的小日子。
李翠芬打开房门,只见贾东旭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外。
“师娘,师父休息了吗?”李翠芬指了指屋里,说道:“你师父刚吃完饭,正在喝茶呢。”
说着,她侧身让贾东旭进屋。还没见到人,就听见易中海的声音传来:“东旭啊,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找我有事儿吗?”
贾东旭走到易中海面前,恭敬地说道:“师父,您也知道,我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所以我来找您……”说着,他的目光看向李翠芬。李翠芬的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易中海见状,说道:“翠芬啊,你去后院看看老太太睡下没。”
李翠芬心里明白,易中海这是又要支开自己了,可谁让自己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呢,也只能点头答应,往后院去了。
易中海这才看向贾东旭,示意他接着说。
贾东旭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直截了当地说:“师父,我想给淮茹买个工作,这样家里的日子也能宽裕些。”
易中海心想:果然来了,这老太太真是神机妙算啊。要不是老太太事先提醒过他,他还真会支持贾东旭给秦淮茹买工作呢,现在嘛,呵呵……于是,易中海点点头,说道:“既然你们一家人商量好了,那就去买吧。师父我前几天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考虑到你家没钱而我家钱又不多,就没好意思跟你提。你也知道,这几年师父几乎没拿到什么工资,全靠吃老本。再加上你师娘身子骨弱,长期吃药花费不少,还得养着后院的老太太。要是你们买了工作,成了双职工家庭,到时候可得多帮帮你师父啊,哈哈哈。”
贾东旭心里暗骂,这老东西太狡猾了,把自己的话都堵死了。哼,没门儿!反正都准备翻脸了,还顾什么情面。
贾东旭苦笑着说:“师父,我家哪有钱啊。其实我是来找您商量借钱的,既然您手头不方便,那就算了。”
接着,贾东旭又对易中海说道:“师父,您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说罢,他转身出门,径直回了家。
到家后,贾张氏和秦淮茹见贾东旭脸色阴沉,一脸不悦,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之前,贾东旭对自己的打算只字未提。
贾张氏率先开口问道:“东旭,你刚才去找那个绝户头干啥去了?”秦淮茹也在一旁满脸关切地看着他。
贾东旭原本想着,要是能在易中海那儿借到钱,就先把工作买下来。可如今没借到钱,这钱只能让贾张氏出了。
于是,趁着贾张氏发问,他便把想买工作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还要求贾张氏拿出钱。
贾张氏起初听说买工作,心里是又忧又喜。忧的是,一旦秦淮茹去上班,家里的家务就得自己来做了。
自从秦淮茹嫁进贾家这些年,她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几乎没干过什么家务。如今突然要她承担家务,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喜的是,秦淮茹上了班就多了一份收入,家里的日子也能好过些,起码每个月能多吃几次肉。
而且听东旭说买的是轧钢厂食堂后厨帮厨的工位,每天还能带回些油水足的剩菜剩饭。
可是当听到贾东旭要她出钱时,她立马拒绝了:“我没钱,我一个老太婆又没工作,哪来的钱?”
贾东旭急道:“妈,我爹的抚恤金一直在您那儿,我这些年的工资也都交给您了,您怎么会没钱呢?”
贾张氏一听,瞬间炸了毛,大声说道:“那可是我的养老钱,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说着,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拍着大腿,撒泼道:“哎呀,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吧,你儿子不孝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现在他竟然打起你抚恤金的主意了,我不活了!”
贾东旭双眼通红,瞪着她吼道:“您不活了?您舍得吗?您天天出去偷偷吃独食,真以为我啥都不知道?烤鸭好吃吧,卤猪头肉香吧,我和淮茹一直给您留着面子呢!”
接着,他不顾一脸惊诧的贾张氏,继续说道:“我也不逼您,您既然不肯出钱,那咱们就分家。要么房子和这个工作机会留给我,您回乡下,我每个月给您寄五元生活费;要么房子和工作机会留给您,我带着淮茹和棒梗回乡下,也不用您给生活费,您选吧。”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百试百灵的撒泼耍赖这招这次居然不管用了,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突然看到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立刻认定这是秦淮茹在背后使坏。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秦淮茹脸上,骂道:“好你个从乡下来的贱蹄子,就是你在挑拨我和东旭的关系,看我不打死你这个骚狐狸!”说着,又要动手去打秦淮茹。
秦淮茹见贾东旭硬刚贾张氏正听的过瘾,突然脸上一阵剧痛,被打了一巴掌。
她还没反应过来,贾张氏又要继续动手,却被贾东旭一把抓住双手。贾东旭怒目圆睁,狠狠说道:“够了!这事是我自己的主意,淮茹根本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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