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正在睡觉的棒梗被何家饭菜的香味给香醒了。他还没起床,就吵吵嚷嚷着要吃肉。不过今天,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没有惯着他。棒梗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见情况不对劲,也不敢撒泼打滚了。
秦淮茹这才想起让傻柱帮忙进轧钢厂食堂后厨的事儿,便把情况跟贾东旭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叮嘱贾东旭去怂恿易中海带这个头。
贾东旭有些怀疑地说:“淮茹,我和师父天天在厂里,都没听说食堂招人,你是听谁说的?”
秦淮茹回答道:“我是听前院赵婶子说的。”这个赵婶子就是住在前院的赵红,她在轧钢厂当会计。
那天聊天时,赵红说漏了嘴,被秦淮茹牢牢记在了心里。
听到是赵红说的,贾东旭心里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他赶忙起身出门,朝着易家走去。
再说何家,何雨柱今天心情不错,给自己开了一瓶汾酒,自斟自酌起来。
忽然,他想起许大茂那个家伙许久没露面了,估计又掉进哪个小寡妇的温柔乡里了。看着埋头吃饭的何雨水,何雨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雨水,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都快赶上你哥我了。”
何雨水拍开何雨柱的手,翻了个白眼,说道:“哥,我都这么大个人了,你还摸我头,会把我摸傻的。”何雨柱笑着说:“从小到大,哥都摸你头,也没见你变傻啊。再说了,傻就傻呗,刚好叫傻水。”
何雨水也笑着说:“你要是叫我傻水,我就叫你傻柱。”
何雨柱故作生气地轻轻弹了一下雨水的脑袋,说道:“敢叫哥傻柱,简直是倒反天罡。”
说着,兄妹俩都哈哈大笑起来,何家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何雨柱又问道:“雨水,你学习成绩咋样啊?下半年升初中有把握不?”
一提到学习,何雨水得意地说:“哥,你就放心吧,考初中对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那时候还没有九年义务教育一说,小学升初中是需要考试的。何雨柱听了十分高兴,当即承诺道:“雨水,只要你考上初中,哥就给你买自行车和手表,给你配齐了。”
何雨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伸手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说道:“哥,你刚才说啥?你再说一遍。”
何雨柱笑着说:“哥说给你买自行车和手表,看你这一惊一乍的。”何雨水开心地说:“哥,你真好。”说着,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眶都红了。
何雨柱看着这个命运坎坷的妹妹,从小没了母亲,七岁那年,那个不靠谱的爹又跑去讨好白寡妇了。就连自己这个当哥哥的,要不是经历了梦境里的那一桩遭遇,估计也会去讨好秦寡妇,把可怜的妹妹饿成一把瘦麻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砰砰砰”。
何雨柱的思绪瞬间被打断,心里有些恼火,大声问道:“谁啊?懂不懂规矩,人家正吃饭呢还来敲门!”
门外忽然传来易中海那特有的声音:“傻柱,开开门呐,我是你易大爷,有点事儿找你说。”
何雨柱听到这话,无奈地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就瞧见易中海和贾东旭站在门外。易中海见门开了,立马就想往屋里挤,可何雨柱那高大的身躯宛如一座坚实的铜钟,稳稳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易中海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但又不敢轻易发作,只好强装笑脸说道:“傻柱,易大爷找你有点事儿,要不咱进屋说?”
何雨柱面无表情,冷冷回应道:“有话就在这儿说吧,雨水还正吃饭呢。”
易中海再也按捺不住,张嘴就要开始说教,身旁的贾东旭赶忙扯了扯他的衣角,他这才反应过来,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说道:“那我就直说了,你秦姐想让你帮忙,让她进轧钢厂食堂后厨。只要你帮了这个忙,贾家会记着你的好。将来你要是遇到事儿,你东旭哥肯定也会帮你。”
何雨柱听了,冷哼一声,冷冷说道:“易中海,老何家可不缺什么亲戚,你少他妈给老子乱攀什么哥啊姐的。再说了,我不过就是个伺候人的厨子,这忙我帮不了。”说完,便打算关门。易中海见状,急忙伸手拦住,说道:“傻柱,你可是食堂大厨,怎么会帮不上忙呢?你是不是故意不帮你秦……呃,淮茹的忙啊?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平时多帮帮邻居,等你有事了,大家自然也会帮你。”
“行了,易中海,你天天就说那一套,不觉得恶心吗?你真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别说老子帮不上忙,就算帮得上,老子凭什么要帮啊?都给老子滚犊子。”
何雨柱越说越气,说着又要去关门。
易中海再次拦住他,说道:“傻柱,你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年纪还小,说错话、做错事也是常有的,易大爷不怪你。但我作为你的长辈,不能眼睁睁看你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有义务帮你走回正道。现在就有个机会,只要你帮了你东旭哥这个忙,你就能落下个好名声。你帮邻居帮得越多,名声就越好,将来娶媳妇的时候,好姑娘都得抢着嫁给你。”
易中海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凛然,越说越顺嘴,那一刻,他仿佛站在了紫禁之巅,挥斥方遒、指点江山。可突然,他只觉眼前一黑,鼻子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用手一摸,一看全是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揍了。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何雨柱的拳头又到了,这次冲着眼睛打去,“砰砰”两拳,易中海的眼眶瞬间就肿了起来,活像一只食铁兽。
何雨柱还不解气,上前一脚将易中海踹倒在地,紧接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肚子上。
易中海只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痛苦不堪。一旁的贾东旭吓得浑身颤抖,根本不敢上前。
贾张氏和秦淮茹躲在家里,透过窗户偷偷看着,暗自庆幸今晚没跟着去何家。
院子里围观的众人见状,齐刷刷地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直犯嘀咕:这何雨柱也太凶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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