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芬听了这话,快步走上前,一把搀起易中海,就要往门外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慢着!”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何雨柱不知何时已拦在了李翠芬身前。
李翠芬转头看向聋老太,眼神中带着一丝求助。
聋老太颤颤巍巍地走上前,站到何雨柱面前,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傻柱,你还想怎样?”
何雨柱冷笑一声:“哟,老东西,瞧您这话说的,什么叫我还想怎样?那易老狗、易畜生跑到我这儿,放了一大通狗屁,说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此时,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人,都好奇地凑过来看热闹。
胆子大些的,甚至直接围到了何家门口。贾东旭本想出面给师父站台,却被贾张氏死死拉住。贾张氏生怕他被傻柱揍个半死。
只见何雨柱气冲冲地走到门外台阶上,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各位街坊邻居,刚才这易老狗趁着我和家人吃饭的当口,跑到我家里撒野,一通狂吠。”
接着,他把易中海刚才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地跟大家复述了一遍。
众人听后,顿时一片哗然。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简直把人当傻子忽悠!难怪何雨柱气成这样,就是打死他都不为过。
何雨柱趁热打铁,提高音量问道:“大家说说,我该不该教训教训这易老狗?现在他一看情况不妙,就想脚底抹油开溜,哪有这样的道理?”
许大茂第一个站出来,扯着脖子喊道:“易中海必须给何雨柱道歉!”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易师傅,您这就不地道了。人家何雨柱好好在家吃饭,您跑去人家家里瞎搅和啥呀。”
“就是啊,要是您在家吃饭的时候,何雨柱跑去您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您能乐意吗?”
“没错没错,易师傅,您确实做得不对,就该给何雨柱赔个不是。”
聋老太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盯着易中海,冷冷地说:“中海,道歉。”
此时的易中海,脸肿得像猪头一样,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
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于是张嘴就要给何雨柱道歉:“傻……”
可他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何雨柱粗暴地打断:“道歉是肯定要道的,但你们算计、欺负了我妈妈的孩子,是不是得给我妈妈一个交代?”
众人听了这话,都愣住了。何雨柱的妈妈不是早就去世了吗,难道还让易中海到地下去道歉不成?易中海夫妇也满脸疑惑地看着何雨柱。
只见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从口袋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掏出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位三十岁出头的漂亮女子,容貌和何雨水有几分相似。
他举着照片,对着众人说道:“这就是我妈妈。既然易中海他们算计、欺负了我妈妈的孩子,那就得跪在我妈妈面前,给她老人家赔罪。”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何雨柱说得在理,哪个孩子在妈妈眼里不是宝贝,欺负了人家的孩子,确实得有个说法;但也有人觉得何雨柱有些过分了,毕竟杀人不过头点地。
聋老太的声音愈发冰冷,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傻柱,中海是说错话了,也被你打成这样了,他现在不但不追究你的责任反而愿意意向你道歉,你还想怎么样,可不要太过分了。”
何雨柱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道:“老东西,感情道理全让你占了,还说我过分?我这哪是过分,我这可是为了他好,让他下跪,就是要给他长点记性,省得下次再犯老毛病,到时候我可真会打死他。行了,你再废话,连你也得给我跪下。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算计。就一句话,跪还是不跪?不跪,我就活活打死他,我说到做到!”
聋老太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这傻柱说的,莫不是何大清跟白寡妇去保城的事儿?他是真知道了,还是瞎蒙的?是自己突然开窍了,还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他?
她目光扫过许大茂,心里瞬间明白了,肯定是许富贵从中作梗,挑拨傻柱跟自己对着干。
不行,傻柱必须得掌控在自己手里。自己不能承认,但要安抚好傻柱,得先稳住他。
于是,聋老太开口说道:“傻柱啊,你肯定是误会奶奶了。也罢,既然你想出出气,奶奶就让易大爷给你妈妈下跪认错。都是一家人,就当是一场祭祀了。”
说完,聋老太回过头,对着易中海说道:“中海啊,你跟翠芬就当是祭奠你嫂子吧。”
说着,还冲着易中海使了个眼色。易中海虽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心里还是一百个不情愿,可又不敢违抗,只能朝着拿着母亲照片的何雨柱跪了下去。
旁边的李翠芬见状,也赶紧跟着跪下,嘴里说道:“对不起嫂子,我们不该欺负柱子他们兄妹。”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再磕三个头,这礼就算成了。”易中海心想,都已经跪下了,还在乎这几个头吗?于是,他咬着牙,憋屈地磕了三个头。旁边跪着的李翠芬也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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