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雨柱烤的鱼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引得周边钓鱼的人垂涎三尺。
可看到是两个半大孩子在这儿烤鱼,他们也不好意思上前蹭吃。
不过,有几个实在馋得不行的人,还是找到何雨柱,提出以物换物或者直接掏钱购买。
何雨柱见今天钓到的大多是鲫鱼,特别适合做烤鱼,便答应了下来,但他表示,得先让自己和妹妹吃饱。
这些人一心想吃上这美味,自然不敢有意见,只能强忍着口水,不停咽下去。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
何雨柱循声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有几位妇人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正往这边看。
何雨柱觉得这女孩有些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索性就不再去想。他收回视线,继续专心烤鱼。
没过一会儿,他感觉有人走近,抬头一看,正是那个小女孩朝着自己走来。
何雨柱不自信地看了看左右和身后,又瞧了瞧走过来的小女孩,满心狐疑地低下头,接着忙活烤鱼。
“你好,小何师傅,你还记得我吗?”何雨柱抬头,见是小女孩在跟自己打招呼。
离得近了,看清了小女孩可爱的圆脸,他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是娄晓娥。
哎呀,去年除夕自己还给她家做过年夜饭呢,才几个月时间,怎么记性这么差了?
于是,何雨柱微笑着回道:“你好,娄小姐,你这么可爱,我哪能不记得?”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补救。
只见娄晓娥红着脸说:“是真的吗,小何师傅?谢谢你。”
然后,她低头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烤鱼,问道:“小何师傅,你做的烤鱼好香啊,你的烤鱼卖吗?”
何雨柱开玩笑地说:“不卖。”娄晓娥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失望。
但何雨柱紧接着又说:“石过可以送你。”娄晓娥先是一怔,随即开心地说:“那多不好意思啊,小何师傅。”
何雨柱招呼何雨水过来,让她带娄晓娥去玩,等自己烤好鱼再叫她们。
两个小姑娘很快就熟络起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何雨柱听着,一阵无语。
娄晓娥对何雨水能钓到鱼感到十分新奇,何雨水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手把手教她钓鱼。
期间有几次,鱼都咬饵了,可因为娄晓娥操作不当,鱼都跑了。娄晓娥心疼得直跺脚,何雨水则在一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何雨柱这边终于把鱼烤好了,他招呼两个小姑娘过来吃。
这时,他看到那几个妇人还在往这边看,便问娄晓娥她们是谁。
娄晓娥说,其中一个是她妈妈,其余两个是像许大茂母亲身边佣人那样的人。
何雨柱又问娄晓娥要不要叫她妈妈她们来吃鱼,娄晓娥笑着说:“我妈妈不会在外面吃烤鱼的。”何雨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
四合院的中院西厢房贾家。此刻,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茹正在吃午饭,上次贾张氏右腿被打断,现在走路也靠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跟对门的易中海倒像是成了何家的左右护法。
忽然,秦淮茹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赶忙用手捂住嘴,匆匆跑出门外,弯腰干呕起来。
贾张氏瞧见这一幕,立刻骂骂咧咧道:“瞧这农村丫头,就是没这个命,吃不了这口好的。”贾东旭听了,满脸不悦,说道:“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淮茹呢?”
贾张氏见儿子居然为了一个乡下丫头挑战自己的权威,当下便使出她的“召唤**”。
只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扯着嗓子嚎丧起来:“老贾啊,我没法活啦!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欺负我这老婆子。你快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贾东旭最烦母亲这一套招魂似的把戏,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您真不想活了?那您说,想怎么个死法,我这个当儿子的尽量满足您。”
这一声吼,让贾张氏的嚎丧声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着贾东旭。
其实,贾东旭早就看透了母亲欺软怕硬的本质,她就是一只纸老虎。
以前他顺着母亲,是因为母亲把他从小养大,着实不容易。可自从秦淮茹进了门,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过分。
若不是易中海那个家伙整天在他耳边念叨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而他又想学易中海的钳工技术,不得不曲意迎合,他早就想把贾张氏送回老家了。
看着呆愣地望着自己的母亲,贾东旭心中厌恶到了极点,说道:“说啊,怎么不嚎了?刚才不是挺来劲的吗?”
贾张氏万万没想到儿子会这样对她,正准备撒泼,却见贾东旭瞪了她一眼,心中一惊,立刻收了那副撒泼的模样。
这时,路过中院的孙大玉看到秦淮茹在干呕,赶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秦淮茹,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秦淮茹抬头,见是孙大玉,忙说道:“刘婶,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就想吐。”
孙大玉突然问道:“秦淮茹,你多久没来月事啦?”秦淮茹明显一愣,说道:“好像有几个月没来了。”
孙大玉笃定地说:“秦淮茹,你可能是有身孕了。下午让东旭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完,她又冲着贾家喊道:“贾张氏,你儿媳妇可能怀上啦!”
屋里的贾东旭听到这话,赶忙冲了出来,惊喜地看着秦淮茹,贾张氏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站在门口一脸欣喜的看着秦淮茹。
贾东旭问道:“淮茹,是真的吗?”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确定,是听刘婶这么说的。”
孙大玉笑着说:“哎呀,东旭,你下午带淮茹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嘛。我还有事,先走啦。”说完,便回了后院。
贾张氏说道:“去什么医院,看病不要钱啊?花那冤枉钱,还不如买顿肉吃呢,多划算。”
可她突然看到贾东旭眼神不善地看着她,连忙改口道:“对对对,你刘婶说得对,是该去医院检查检查。”
贾东旭也不理会母亲,上前搀着秦淮茹回到屋里,让她坐好,说道:“淮茹,你多少吃一点,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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