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扭头看向铁笼里躁动的斗犬,眼珠几乎瞪出眼眶:阿荣你该不会是要......
双番东的断肢从麻袋滑落。
曹荣不悦蹙眉:阿诺,带这玩意儿回来作甚?
是阿文抓的人。”诺手望向德莱文。
德莱文捻着胡须嬉笑:装麻袋时顺手捎上了。”
扔了,碍事。”曹荣语气平淡。
这话让哀嚎的双番东如坠冰窟。
若及时送医或许还能接回断肢,但若丢弃感染......
别浪费啊。”德莱文突然兴奋地捡起断腿,废物利用嘛。”
见曹荣未加阻拦,他将断腿抛向狗笼。
饥饿多日的斗犬嗅到血腥味,疯狂撞击铁笼,吠叫声与金属碰撞声炸响。
猩红的狗眼,滴着涎水的獠牙。
任何正常人见了这般景象,只怕都要吓得魂飞魄散。
短短几分钟后。
地上仅剩斑斑血迹,连衣料都被恶犬撕咬得渣都不剩。
目睹这一切。
双番东与衰狗顿时面如土色。
他们早料到自己临时倒戈,曹荣必会报复。
却万万没料到,这报复手段竟如此惨烈!
此时。
旁观的大也不禁心中一颤。
他自诩心狠手辣。
见过飞机生吞铁勺的场面,更觉此人够狠。
可眼下。
与曹荣手下相比,那些狠劲简直如同儿戏。
阿荣,毕竟同门一场,略施惩戒就够了吧。”
哪怕打断手脚也好,真要拿人喂狗,这未免......
大抹着额角冷汗低声道。
叛徒固然可恨。
但在他看来,这些叔父辈再过分也是自家人。
大不了装进铁笼推下山坡。
既能给教训,也不至闹出人命。
曹荣这手段,实在凶残得令人发指!
就在大心惊胆战之际。
谁说我要喂狗了?
这两个老东西再不堪,终究是社团长辈。”
真要他们的命,江湖上该怎么说我?
曹荣慢条斯理地说道。
那你准备......?大暗松口气。
当然是教他们重新做人!
曹荣笑着拍拍大肩膀,转向吉米仔吩咐:
给两位叔父找个伴——记得焊牢钢栏,别让狗把人咬死了。”
再给双番东止血,传出去说我害死长辈多难听。”
吉米仔立即招呼马仔行动。
焊好的铁笼一分为二,将面如死灰的二人塞了进去。
饿疯了的狼狗闻到血腥味,疯狂扑向铁栏。
狭窄的笼内,虽然隔着钢条,獠牙距两人不过寸许。
他们只能瑟缩在角落,如待宰羔羊。
大望着瑟瑟发抖却安然无恙的双番东与衰狗,喉头剧烈滚动了一下。
那惨白的犬齿,猩红的舌苔,渗血的瞳孔。
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不断 ** 着他的神经。
即便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压迫,更遑论与恶犬近在咫尺的两人。
虽然性命无忧,
但这种精神折磨足以令人崩溃。
大心里清楚,
用不了一夜光景,双番东和衰狗必然会精神失常。
何必自讨苦吃?
真是自作自受!
看着战栗不已的二人,大撇嘴摇头。
走吧,去办公室说。”
曹荣轻拍大肩头,率先走出仓库。
原本他打算直接解决两人,
但转念一想——
恐惧需要扩散。
留着活口,
就是要震慑整个和联胜,
特别是给邓伯一个下马威!
他要让所有人明白,
自己绝非任人摆布的小角色。
任何挑衅者,
必将付出惨痛代价!
回到温柔乡,
东莞仔的电话适时响起。
荣哥,处理好了。”听筒里传来压抑的声线。
怎么做的?
大浦黑永远不会再 * 扰您了。”残留的杀意透过电波传来。
曹荣眉梢微动。
没想到东莞仔竟敢以下克上。
这等野心勃勃之人,
可用不可信。
但目前确实是把好用的刀。
做得不错,以后那片地盘归你管。”
可新龙头那边...
我说了算。”
曹荣干脆地挂断。
出什么事了?大凑近询问。
方才通话内容他并未听清。
南越帮的小事。”
曹荣话锋一转,
说吧,特意找我什么事?
大听完,目光扫过房间里的诺手和德莱文。
都是自家兄弟,绝对可靠。”曹荣不紧不慢地说道。
见曹荣没打算让他们回避,大也不再纠结,还能有什么事?就是心里憋屈!阿乐那个狗东西凭什么当龙头?
他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直颤。
曹荣眯了眯眼,依旧不动声色地等着下文。
大见对方不接话茬,只得继续道:咱们帮会的规矩有问题。
选龙头就该凭实力说话!
邓伯那老不死的非要玩什么平衡,逼着叔父辈跟他站队。”
上回选举明明我最威风,结果让吹鸡捡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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