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破口大骂,谁知反被愤怒的秦淮如甩了一记耳光!
的一声脆响!
贾张氏捂着脸难以置信: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秦淮如冷冷甩了甩手,这巴掌早该给您了!
要是不服气,现在就去街道办离婚!
我带着小当走!
往后的日子您自己过吧!
秦淮如这狠劲倒有几分陈青的影子。
打完人后面若冰霜,吓得贾张氏大气都不敢出。
只能拍着大腿干嚎:老贾!你睁开眼看看!这世道反了!
儿媳妇都敢打婆婆了!
老天爷你不开眼!贾张氏呼天抢地。
秦淮如!你敢打我妈!
贾东旭怒吼着推轮椅冲过来要动手。
贾东旭刚靠近身前,秦淮如敏捷地旋身绕后,一把攥住轮椅扶手猛然发力!
她此刻的英姿宛若战场女武神!
哗啦——
贾东旭连同轮椅重重跌倒在地。
这位丈夫狼狈匍匐着尚未回神。
好...好个秦淮如!
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暴烈的女子竟是往日温顺的妻子。
秦淮如居高临下睥睨着丈夫,寒声质问:
且慢责怪我。我倒要问问,你的良心可还在?
她眼眸里迸出火星,在你们母子心中,我不过是件趁手的物件?
这些年是谁在维持这个家?你们可曾正眼瞧过?
当着满院邻居,你凭什么污蔑我和陈青有苟且?
我们清清白白!
声调陡然拔高,她几乎要刺破屋顶:
现在就能去医院验明正身!
你那些混账话是在毁我名节!辱我清白!
凭什么!你凭什么!
实则非是秦淮如不愿越轨,只是陈青始终未予可乘之机。
此刻她占尽道理,字字掷地有声:
今日便要你认清——论本事不及陈青万分之一,脾气倒比天还大!
连我这妇道人家都敌不过,你有什么可狂?
你那老母亲又凭何嚣张?
这个家早就是我独力苦撑!
你们哪来的脸面撒野!
横竖不过离婚!
当我惧你不成!
嘶吼声震得窗棂颤动,往日柔弱的女人此刻锋芒毕露。
贾东旭先是呆若木鸡,继而涕泪横流,最终蜷缩着乞求宽恕。
贾张氏嚎啕大哭,易忠海等人慌忙上前安慰秦淮如。
傻柱装模作样地劝道:
其实离了也挺好,秦姐要我说,就算离开贾哥,这不还有小弟照顾你吗?
离婚未必是坏事,说不定分开后,反倒能看清对方的好呢?
贾哥您也别太执着,说不定放手后反而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活法?
傻柱拼命在中间拱火。
贾东旭气得瞪圆了眼睛!
易忠海厉声呵斥:傻柱!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那点花花肠子谁看不出来!
傻柱尴尬地赔笑:一大爷您误会了,我真是为他们两口子着想。
你这个缺德玩意儿还想拆散我儿的姻缘,老娘跟你拼命!贾张氏张牙舞爪扑上去,在傻柱脸上抓出几道血印子。傻柱火冒三丈用力一推,贾张氏摔了个屁股蹲,一声!
众人定睛一看,贾张氏裤裆渗出血迹!
老嫂子你痔疮崩了,赶紧回去拿盐水擦擦!易忠海急忙喊道。
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指着傻柱破口大骂:丧良心的畜生,你要了我的老命!
傻柱阴沉着脸:张婆子,别不识抬举,刚才秦姐说的话您都听见了,就您这两下子能打过谁?
傻柱还要还嘴,易忠海喝止道:够了!傻柱你给我安分点!
傻柱这才闭嘴,贾张氏也捂着屁股哭哭啼啼往家跑。
易忠海转头瞪着陈青,劈头盖脸骂道:
陈青你自己瞅瞅,这些烂事都是你惹出来的!
陈青一脸莫名其妙。
一大爷您这脑子是不是让门夹了?
易忠海顿时慌张起来:你...你别吓我,真有这事?
陈青像看傻子似的瞅着易忠海:
我是说您脑子里是不是灌了屎,怎么什么屁事都往我头上扣?
今儿个张婆子痔疮炸了您怪我,赶明儿您出门让雷劈死了是不是也得算我头上?
一大爷,我脸上是写着背锅侠三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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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
陈青讥讽道:“怎么,一大爷这是默认了?行,那我可就去街道办说道说道。”
“别!”易忠海终于憋出一句,“我没那意思!”
陈青冷哼一声。这些平日里装模作样的人,真碰上硬茬,哪个不是缩头乌龟?
闫埠贵凑上来,赔着笑脸:“陈青,你看你家底这么厚,不如把我们的房子和存款还回来……”
“就是!”有人附和,“你又不缺这点东西!”
刘海忠挺着肚子,摆出长辈架势:“堂堂一等功臣,总该有点气度吧?”
陈青一把揪住他衣领:“二大爷既然觉得我不配,走,现在就去把功臣牌匾摘了!顺便让街道办评评理。”
刘海忠慌了:“我可没这么说!我就是随口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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