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堆满笑容:你救了我和傻柱,我们一直没好好报答。只是现在傻柱跟老太太挤一间屋,实在不方便......你看......
傻柱急忙插话:就是陈青!我跟老太太住,她晚上总被我呼噜声吵醒,老拿拐杖敲我。这不怪老太太,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就想租回原来那间房,你要是同意,这锦旗就归你,怎么样?
陈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锦旗背后另有所图。
然而遗憾的是,傻柱这个请求,陈青无法满足。
原因很简单——他就是要给聋老太添堵。
前阵子聋老太不是夸口过上了完美晚年么?
那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陈青岂能让她真这般顺心?
于是傻柱没了住处,只能挤进聋老太屋里。
陈青就是要让这老太婆和傻柱至少一个,最好是两个都过不安生。
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纯粹利益捆绑的人硬凑在一个屋檐下,摩擦只会越来越频繁。
到时候聋老太的养老美梦就该彻底泡汤了。
陈青轻飘飘道:
免谈,那些房子我留着另有打算,等将来结婚要留给我儿子。
傻柱五官都气得拧成了一团:
你媳妇都没影子哪来的儿子?等你的崽子能搬出去单住,我们早入土了!
关我屁事。陈青眼皮都懒得抬。
傻柱涨红了脸吼:你就是个冷血的畜生!半点人情味都没有!
陈青突然笑了,笑得极其讥诮。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当初你们做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什么叫人情味?
....
陈青这话一落地,全院静得能听见针掉。
没人敢接茬。
因为都心知肚明——陈青指的是哪桩旧事。
这话也不是在提醒他们主谋是聋老太。
而是在明明白白告诉他们:你们,全是帮凶。
一票刽子手在这儿嚷嚷着让受害者别太绝情?荒唐不荒唐?
凭啥他们能使坏,轮到陈青就不行?
这不就是逼着陈青当菩萨么?
可惜陈青不想成佛,他就爱做俗人——冤有头,债有主。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他向来如此行事。
至于傻柱那群人,根本不配得到陈青的宽恕。
连救命之恩都能被曲解成别有用心,这等小人哪值得以善相待?
仁慈换不来感激。
你退一步,他敢进十步!
对这种得寸进尺之徒,冷漠才是最有效的回应。
说完这些,陈青便不再理会他们。
那面锦旗随他们处置——他压根不稀罕,转身关门读小说去了。
过了许久,易忠海才喃喃道:
这人真是铁石心肠!
可不是嘛,半点邻里情面都不讲。刘海忠附和。
闫埠贵眯着眼睛:咱们得早做打算了。
话题又绕回老套路——找三舅。
翻来覆去就这么点本事。
陈青早就不在乎了。
这段时间里,菁高素已在全国医疗机构普及。
出乎意料的是,临床疗效格外显着。陈青算了算日子,表彰令应该快到了。
有了这第二道护身符加持,任谁也别想动他。
哪怕时局再变,这种国宝级医疗人才定受特殊保护。
这日上午,陈青去卫生站时,林报国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明天表彰大会,提前给你透个信。记得把屋子拾掇干净,多备些茶杯。
可别再像上回,我们到的时候你锁着门——
特别是别关门和林佳佳独处......
老林边说边揉心口,至今没敢问那天紧闭的门后发生了什么。
陈青嘴角微扬:
要不明天请田姨来帮我招待?我怕一个人忙不周全。
林报国豪爽地扬了扬手:“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他忽然露出欣慰的神色:“你小子真有本事,当初我咋就没看出来呢。”
“您太抬举我了,林叔。”
夜幕降临,林佳佳带着田红和林报国来到陈青家里,忙着张罗第二天的表彰事宜。扫尘沏茶间,整个四合院静得出奇,连平日爱乘凉的易忠海也没露面,不知在忙活什么。
周日上午,一位贵客踏进了四合院——刘海忠口中的三舅大驾光临。
刘海忠将起就手舞足蹈地在前院吆喝:“这我三舅!吃公家饭的体面人!”
“你们瞧瞧,我三舅这派头,跟咱们普通人能一样吗?”
“三舅快看,这都是街坊们,大伙儿可崇拜您了!”
易忠海和闫埠贵赶忙堆着笑脸迎上去:
“久闻三舅大名,今日总算得见真佛。”
“您这一来,我们院子都跟着沾光。”
“酒席都备好了,您里头请。”
这位三舅生得肥头大耳,耷拉着眼皮看人,满脸居高临下的倨傲。见惯了阿谀奉承的他,对众人的殷勤只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可当目光扫到秦淮如时,三舅突然来了精神,手指一点:“这是谁家媳妇?模样挺周正。”听出弦外之音的众人,连忙推着强颜欢笑的秦淮如上前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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