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答应给你多少?”许大茂试探着问。
许大茂今早又来找我,除了卖房的三千块,他愿意再加一千治病。
我说考虑考虑,毕竟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才通知你。
但别指望我发善心,四千块我不会白扔。
许大茂听懂了。
他心里苦,拉是拉了,可后续的烂摊子他扛不住。
他突然嚷:“傻柱敢动我,我就报警!”
陈青嗤笑:“傻柱出手向来干净,一大爷原话——保真。”
许大茂脸色变了。
傻柱粗中有细,表面憨厚,内里精得很。
整个四合院,能治住傻柱的只有陈青。
连一大爷都不敢说十拿九稳。
想活命,许大茂只能求陈青。
他“咚”地磕了三个响头:“陈爷,我爸说全院只有您能救我!”
“这劫怎么破?您给指条路!”
陈青摆手:“别,咱俩不熟。”
认小弟?他没兴趣。
混熟了还怎么坑钱?
再说许大茂能帮上他什么?
当大哥光擦屁股就够烦的。
这货还不靠谱,远不如让秦淮如办事利索。
许大茂见陈青不愿收留自己,眼泪止不住往下淌,彻底没了主意。
完蛋了陈青!我这次真的走投无路了!
我该怎么办?
未来的路到底在哪里?
他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陈青淡然开口:
路就在你自己脚下,许大茂。上天给你的机会,全看你自己把握。
什么意思?你是让我滚蛋是吧?嫌我太废物?许大茂哭得更大声了。
实话确实如此,陈青就是觉得他没出息。
不过陈青还是决定点拨他几句。
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许大茂。
傻柱有房,难道你就没有?
这世上有什么问题是卖房子解决不了的?
许大茂立刻警觉起来:我不能卖房,卖了就真成败家子了。
随你便。不过两千块钱,我就能帮你摆平这事。陈青说。
许大茂半信半疑:你有什么办法?
我能让傻柱签个和平共处协议,谁要是违反约定,就必须接受我的惩罚。
另外还能收笔押金。
这样傻柱就不敢动手了。
那你能不能免费帮我......许大茂说着,偷偷打量陈青的脸色。
陈青笑了。
他指着许大茂:
免费?
许大茂,自打聋老太太那件事之后,咱们这院里就没有白帮忙这回事了。
一味心软换不来感激,只会养出白眼狼。
我早就不是那个又傻又天真,为了正义不管不顾的老好人了。
那你现在是什么?许大茂追问。
我是个又帅又酷,坚持原则的明白人。
许大茂琢磨着,这话里单单少了二字。
他的善心全叫狗叼走了。
换个说法,唯独面对院里这群人时,他半点善心都欠奉。
对外人倒是和善得很,诊金都收得极低。
唯独碰见院里人,立刻磨刀霍霍。
这记仇的兔崽子。
都怨那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害我们倒这血霉!许大茂暗暗切齿。
却忘了自己也算半个帮凶。
够了许大茂,话点到为止,你自己掂量。
记住,你的时间可不富裕。
许大茂面色阴郁:明白,我尽快凑钱。
说罢匆匆离去。
陈青胸有成竹。当一个人为保命时,定能变出两千块。
这叫一鱼两吃。
东家捞完西家捞,玩的就是心跳。
这回怕是要钓两条大鱼!
陈青暗忖。
一场竞价厮杀就此开场。
许大茂与傻柱两派,谁家底更厚?
陈青稳坐院中,静观 ** 。
在他精心布置的虚实迷局里,明枪暗箭相继登场。
傻柱听闻许大茂虚构的贿赂消息后,转头就寻聋老太与易忠海商议。
易忠海召集党羽,献计的献计,筹谋的筹谋。
许大茂则找了刘海忠一派,集两位大爷之力。
刘海忠给出的对策是——找娄家。
二大爷您别逗了!我现在敢去见小娥?她家不活撕了我都算烧高香!
许大茂听说要见娄小娥,顿时面如土色。
刘海忠捻须道:
你这就是灯下黑。想筹巨款,非得走娄小娥的门路。
眼下能拿出这笔钱的,除了娄家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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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卖房子的事情,暂且不论能否找到买家,你确定敢卖吗?真卖了恐怕你父亲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许大茂愁容满面:但娄家怎么可能愿意给我钱呢?
闫埠贵缓缓摇头:
未必如此。我仔细考虑过,娄家或许真会资助你。只要你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念在夫妻情分上,他们应该会帮忙。
问题在于,如果娄家非要拉我去做检查,结果真像陈青说的那样查出我不能生育,晓娥肯定立即提出离婚。到那时不仅拿不到钱,连老婆都没了。
闫埠贵眼中闪过精光:
这正是关键所在。你想过没有,在陈青面前,不育症算不算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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