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看戏。陈青分给林佳佳一把瓜子。
林佳佳又惊又喜,一边飞快地嗑着瓜子,一边兴奋地叫道:真带劲,好激烈,太 ** 了!
这场闹剧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许父追到门外痛骂聋老太,对方也不甘示弱,派出易忠海说理,傻柱摆架势,贾张氏耍嘴皮子,双方在院门口你来我往斗了许久。
陈青和林佳佳这两位看客也跟出去瞧热闹。
打呀打呀!他们起哄道。
这对小情侣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巴不得双方动起手来。
可惜许父最后还是没敢真动手。
毕竟势单力薄。
而且他本性也不够硬气。
只是心疼家里损失的钱财,迁怒于聋老太罢了。
像他这种守财奴,挨几个耳光可能忍气吞声,但要是动他两块钱,准会拼命。
闹这一出,聋老太也是颜面扫地。
她那副丑陋嘴脸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因此即使偃旗息鼓后,老太太仍骂骂咧咧,恼羞成怒。
钱到底交不交?陈青问许父。
这场骂战渐近尾声,但救治许大茂的事还没完。
许父闻言转过身来,朝陈青露出央求的神色。
“陈青,瞧我这模样...是不是能优惠些?”
言下之意,他已经和聋老太撕破脸,当众骂了她。
这也意味着,他站在了陈青这边。
那价格能否便宜点?
不少人都听出了许父话里的暗示。
众人齐刷刷望向陈青,等待他的回应。
那么,陈青会松口吗?
陈青浅浅一笑:“可以谈。”
许父顿时眉开眼笑!
“哈哈!”
“从今往后,我们家和聋老太一刀两断!”
“我家大茂要堂堂正正做人,绝不跟那恶毒老太婆同流合污!”
这分明是要彻底撇清关系。
许父这步棋走得确实妙。
许多人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
刘海忠和闫埠贵交换了个眼神,满脸懊悔。
“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
“早知道能这么省钱,当初就该...”
说罢,他俩阴恻恻地瞪向聋老太。
在场精明的人都意识到,以后必须和聋老太距离。
这样一来,往后碰上棘手问题时,陈青或许就不会开价太狠。
甚至还能讨价还价!
转眼间,众人看向聋老太的目光都带着冷漠。
聋老太脸色铁青,她想大喊——
这是圈套!
是许家和陈青联手设的局!
陈青这招等于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只要和她聋老太划清界限,就有议价的资格!
照这样下去,
往后除了易忠海和傻柱,怕再没人愿意搭理她这个老太婆了。
就连见钱眼开的贾家也不例外!
“你们都存心害我!”
“没良心的东西!”
“我老婆子...哼!”
聋老太重重一杵拐杖,颤巍巍地转身离去。
她身后的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除了傻柱和易忠海,其余人都默契地与老太太拉开距离。
无须多言,效果立现。
陈青连半句威胁的话都不用说,仅凭无形中透出的威势,就让人本能地权衡得失,主动疏远聋老太。
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更是无懈可击的阳谋!
进屋说。陈青抬脚往屋里走,闲人免进。
许父搓着手紧跟其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刘海忠、闫埠贵几个懊悔得直拍大腿,嘴里念叨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和聋老太撕破脸。
屋里,许父急不可耐地将三样物件在桌上排开——钞票、金条、珠宝匣子在灯光下泛着不同的光。
挑一样吧!许父眼珠转得飞快,手指故意在玉器上方徘徊,要我说,这翡翠镯子和牡丹钗可是好东西。
许母连忙帮腔: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送给心上人最是体面。她压低声音,按规矩,这本该是许家媳妇过门时收的定礼......
那娄小娥怎么没得着?陈青指尖掠过冰凉的玉器。
老两口顿时语塞。许父支吾道:原想着...等她生下长子再给,谁料......
陈青轻笑。这对玉器品相泛灰,镯身不过两道素圈,牡丹钗也雕得粗笨——被土腥气腌透的老物件,配不上他的棋盘。
那玉钗做工寻常,纤细朴素,并无特色。
眼下这光景,既无当铺可押,也无拍卖行可售。
纵使得了这两件玩意儿,也不过是件摆设罢了。
既无赏玩趣味,又无珍藏意义,留着何用?
这玉镯玉钗既是许家祖传之物,君子不夺人所爱。
玉器你们留着,银钱金器归我。
原本那些金器银钱,折合市价也抵得上四千元了。
至于这些玉饰,弃之亦不可惜,留着反倒累赘,鸡肋罢了。
一件器物若不合时宜,不见得比半块砖头更金贵。
许父许母脸色变了变:不是说好只选一样吗?
那是你们说的,我可没应允,见我点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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