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正常,你不给人治病当然觉得正常。
关键是易忠海这病不能不治!
易忠海颤声问道:那......得要多少钱?
一个疗程三千。陈青补充道,别嫌贵,得看是什么病。
这可是娘炮病各位。
治娘炮病可不容易,费钱着呢。
一般人根本不会治!我是懂治法,但成本太高了!
这事儿我也为难。你们自己考虑吧,不治就让开。
陈青翘起二郎腿,理由早就想好了,随便易忠海治不治。
易忠海终于尝到刘海忠和闫埠贵受过的滋味!
刘海忠和闫埠贵憋着笑,心里乐开了花!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不治不行,治又要大出血!
浑身都疼,可钱也舍不得花!
易忠海嘴唇哆嗦着,看看陈青,又望望老伴,最后盯着陈青颤声道:
陈青,咱们街坊邻里这么多年。
这价钱......能不能商量?
五百,五百块钱我拿得出,三千实在太多了!
陈青,咱们同住一个院要讲团结。你帮我,我帮你,行不行?
陈青笑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那套您尽管学。
不过提醒您,没用。
收费原因解释过了。治不治都随您。要不您去别处治也行,我不介意。
这样吧,不治就请让让,后面还有人等着。
陈青悠闲地坐着。
易忠海内心挣扎。
六百还是当女人
必须做出选择
“我……我……”
他呆立许久 周围患者开始不满
“这人怎么回事?”
“别耽误时间!”
“到底治不治?”
易忠海额头冒汗 傻柱也紧张起来
聋老太太突然出现
她黑着脸对陈青说:
“让我们商量下 再决定治不治”
拉着两人到门外
老太太训斥道:“蠢货!”
“先治再说”
“回头随便吃坏肚子”
“就说没治好 把钱要回来不就行了”
易忠海犹豫:“要不回来怎么办?”
老太太冷笑:“他敢不还?”
“你一闹 他还能开医馆?”
傻柱兴奋道:“这主意好!”
易忠海终于点头:“治!”
他让老伴回去取钱
六千块是巨款 但易忠海拿得出
作为八级钳工 他工资最高
还有奖金 徒弟孝敬 外快收入
没人只靠固定薪资过活。
拿何雨柱来说,每天从后厨顺菜已成惯例。说实在话,若他不把工资贴补贾家,不将那些顺手牵羊的菜蔬白送秦淮如,而是转手变现。他的进项,未必比八级钳工易忠海的月薪逊色!
再看许大茂,下乡放映一场的额外收益,抵得过半月薪资,而他每月要跑五趟公社!
这些灰色收入,谁能算得清楚?
表面个个过得紧巴巴,实则是多年养成的守财习性作祟!
眼下,为治自己和傻柱的顽疾,易忠海竟掏空家底取出六千元!
可陈大夫开具的药方,完全超出了易忠海的认知范畴——
竟是秽液!
陈青郑重其事呈上一碗浑浊液体。
(第
即便端来普通汤药,易忠海也不至于如此抵触。
偏偏是这等 ** ,任谁都难以接受。
陈青,你莫非真要老夫饮溺?
易忠海脸色铁青。
围观者望着那碗浊黄液体,皆露骇然之色。
即便在场的医护人员,亦觉此法有违常理——
各大医院束手无策的顽疾,凭此 ** 就能治愈?
不过多数人沉默。
他们清楚,陈大夫必有其道理。
此非寻常 ** 。一大爷且细看,色泽可有不寻常?
陈青示意道。
易忠海强忍厌恶凑近观察。
那液体不仅泛着诡异浊黄,更有刺鼻气息扑面而来。
恐是经年陈酿的童子溺。
就算色泽特殊——
陈青,你休想说服老夫饮此污秽!
莫说治病,便是刀架脖颈也绝不沾唇!
易忠海斩钉截铁。
何雨柱猛地捶桌暴起——
陈青指着桌上那碗浑浊液体道:各位先别急着骂。你们以为这是普通尿液?错了!这是通过生物技术浓缩提纯的雄性激素合剂。
几个年轻工人捏着鼻子往后退:就算是药也得讲究点吧?这味儿冲得连苍蝇都能熏晕!
易忠海额角青筋直跳:中医验方里童子尿好歹是煮开的,你这......
生物活性物质高温就失效。陈青敲了敲碗沿,现代医学证明,雄性激素分泌不足会导致第二性征退化。您现在喉结变浅、声音尖细,不正说明雌激素水平过高?
围观人群里有人嘀咕:要说雄激素,医院不是有睾酮注射液......
远水救不了近火。陈青突然抓起易忠海手腕,您自己把脉试试,尺脉沉细如丝,典型的肾阳亏虚。这碗药虽然难入口,但半小时就见效——百货大楼新到的电动剃须刀,我赌您下午就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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