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酒杯刚碰,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闫解成高声喊道:一大爷!我爸身体实在撑不住了,您开开门,他有要紧话跟您说!
屋内,易忠海动都没动,淡淡回应:太晚了,我已经睡下了。
闫埠贵扯着嗓子喊:
“老易!我是老闫!这节骨眼儿上哪能睡?赶紧开门,火烧眉毛的事儿!”
易忠海慢悠悠回:
“老闫,啥要紧事?隔门说也一样。”
外头静了几秒,闫埠贵憋出声:
“我寻思着开全院大会,陈青这小子太混账,死活不给我治!”
易忠海装糊涂:
“哎呦,这我可做不了主。你和老刘商量呗,用不着经我的手。”
“别呀!您不点头这会开不成!”
“话不能这么说。”易忠海油盐不进,“我这人向来帮理不帮亲,总不能拿刀架陈青脖子上。您,另请高明吧。”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连蹲墙根的傻柱都憋出内伤。
门外,喘气声越来越重。
突然“哐当”一声响,闫埠贵把担架捶得震天响:
“好!好得很!咱们走!”
他算是看明白了——易忠海压根不想蹚浑水。可撂狠话归撂狠话,回了家照样没辙。
屋里头,三大妈抽抽搭搭哭了一宿。
天亮时分,闫埠贵病得更凶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棺材本儿凭什么便宜那 ** !”
“老子宁死不当 ** !”
他骂得唾沫横飞,可连着昏死两回后,到底怂了。
“算了...人在屋檐下...”
“取钱吧...全取出来...”
=3D=3D=3D=3D=3D
数字三
李婶从柜底翻出积攒多年的养老钱时,王守财只觉得心口一阵绞痛,盯着那些钞票,突然放声痛哭。
这可是我攒了半辈子的棺材本!凭什么白白送给张小虎那混球!
第
就在王守财为钱财痛心疾首之际,张小虎把赵美美邀请到了自己家中。
曾经两人勾着小指立下誓言要传授她专业技能。
可等姑娘真的登门,张小虎却提议不如一起做顿荷叶鸡。
赵美美也把学习的事抛诸脑后。
两人忙得不亦乐乎,一会儿捡柴火,一会儿拌泥浆。
所以说幽默风趣的男人才招女孩青睐,正经八百教技术?真当姑娘们好这口?
当你手把手教姑娘裹荷叶鸡,
她这辈子都会记得第一次在谁家品尝、鸡肉何等鲜美。吃完还会感慨生活真美好。
张小虎将鸡肉包进荷叶,和赵美美轮流往上面抹泥巴。
裹好后,张小虎突然往姑娘脸上蹭了道泥印。
赵美美跳起来要往他脸上回敬,张小虎转身就跑,姑娘紧追不舍。
路过的大牛瞧见这幕,若有所思。
原来往姑娘脸上抹泥巴不但不惹恼,还能逗她开怀大笑,明白了。
大牛会心一笑,继续赶路。
片刻后,孙富贵恰巧经过。
他看见张小虎停下脚步让赵美美往脸上抹泥,再看姑娘脸上也沾着泥点。
不花分文就能让人这么开心,比我强多了。
想到自己每次约会都靠砸钱,孙富贵摇头叹息着离开。
待二人挖好土坑,将泥团埋入生起篝火时,
王家众人抬着王守财匆匆赶来。
张哥,快救救我爹吧!老人家快撑不住了!
这次王大宝知道喊哥了,但羞愧难当,张小虎压根没正眼瞧他。
张小权正给赵美美讲着笑话。
“佳佳,给你说个趣事儿。”
“记得以前有个病人,我开价一千他嫌贵,说大夫多的是。结果呢?他跑去找别的郎中,吃错药了。”
“这人吃错药送急诊,那边开口就要五千。他只好回来找我,这会儿得三千了。”
“后来他还磨蹭,你猜最后咋样?人没了。”
林佳佳瞪圆眼睛:“真有这么糊涂的人?”
陈青瞥了眼担架上的闫埠贵:“可不?这号人我见多了。”
闫埠贵在担架上羞得老脸通红。三大妈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闫家两兄弟更是抬不起头。
陈青往火堆里添着柴火:“有些人呐,不见棺材不落泪,总觉着能拖。我不要那几千块无所谓,他舍不得那几千块——命可就没了。”
“三大爷,您说我这话在理不?”
这话字字扎心,闫埠贵却只能点头。
“陈青,你说得对。”
“我想通了,这病得治。”
“劳烦你给我瞧瞧。老伴,先把诊金给陈大夫。”
这回闫家人再不拖延——他们已无路可走。
外援不管用,全院大会开不成。除了交钱治病,还能怎样?
三大妈抖着手把钱递过去时,围观邻居顿时炸了锅。
“没成想三大爷家底这么厚。”
“平时没少收学生家长好处吧?”
“本来一千能解决的事,非拖到花三千。”
“要我说,当初五块钱就能治好的病,偏要……唉,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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