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气冲冲地说:
“我是没拦住他们,这不赶紧过来劝吗?你们下手也太重了!”
“那我问你,你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住,这爹是怎么当的?”
陈青停了一下,又说:
“再说了,你拦不住他们,倒想来拦我们?凭什么?”
“难道我们这些老实人,就该被你拦着?”
“没这个道理吧?”
陈青说完,丁伟和赵刚同时冷笑,冷冷盯着刘海忠。
刘海忠后背发凉。
陈青说他们是好人,可刘海忠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不像善茬。
他怀疑自己再多说一句,也得挨揍。
院里其他住户看到这情形,心里也有点发怵。
说真的,刘光天他们十几个年轻小伙子,冲进后院不到五分钟,就被打成这样。
而且个个伤得不轻。
看来陈青带来的这两个新房客,不是好惹的主。
“好家伙,那两位是练家子。”
傻柱平时练拳脚,号称院里最能打,一眼看出丁伟和赵刚下盘稳、气息沉,打完这么多人连汗都没出。
“这是高手,以后大家别招惹,不然要吃亏。”
傻柱认真提醒大伙。
易忠海皱起眉头。陈青这家伙不干人事,不带点人傻钱多、好捏的软柿子回来,尽带这种能打的,简直不讲武德。
这往后院里还能太平吗?
易忠海把事情想简单了。
李云龙还没到场,他可是铁三角里最能打的,提着刀就敢跟人拼命。
陈青那手医术更是能让人实力大减,全院人加起来,他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闫埠贵上前打圆场:“陈青,要不你把人治好,这事就算了吧?”
他是真想息事宁人。陈青带来的这两个租客平时笑眯眯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陈青淡淡一笑:“三大爷,刘光天刘光福上来就掀桌子,您怎么不说话?现在打不过躺地上哼唧,那是他们活该。”
“还想让我治伤?您做梦呢?”
“要我说,这事得怪二大爷不会教孩子。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种人就是院里的害群之马。必须追究二大爷的责任。”
“要是家家都像他这么教孩子,院里还不乱套?以后怎么评先进?”
众人一阵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提评先进?
合着“评先进”就跟薛定谔的猫似的,有用就拿出来说,没用就扔一边。
刘海忠气得青筋直跳,胸口憋着一股火,却不敢动手。
只能像只直着身子站立的土拨鼠,扯着嗓子大叫:“!!!”
风起了。
陈青还是那个陈青,院里依然没人动得了他。
刘海忠只敢像土拨鼠一样叫唤,不敢上前。
他那俩儿子还在地上哀嚎,陈青冷眼旁观,丝毫没有负责的意思。
傻柱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一大爷,您不说两句?”
易忠海喝道:“傻柱,别犯浑!”
“年轻人太过冲动,终究不是好事!”
这句话不知是在说陈青,还是暗指刘光天他们。
总之,他站在全局的角度,轻描淡写地留下了这么一句。
傻柱开口道:“既然一大爷不表态,那我也不多说了。二大爷、三大爷,这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刘光天、刘光福,你们俩别嚎了,听着心烦!”
刘光天和刘光福眼泪都快掉下来。这一院子都是些什么人?不仅冷眼旁观、毫无同情心,居然还嫌他们叫得太惨。
刘海忠更是暗暗咬牙,心想:易忠海那一派又打算看热闹是吧?好,你们等着,等你们有事的时候,我也绝不会插手!
他转头看向闫埠贵:“三大爷,您是文化人,总得说两句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身子骨弱,经不起两拳,我先回家了。”
闫埠贵说完匆匆离开,他不想掺和这浑水。打得过还好说,问题是根本打不过!
刘光天他们十几个人都对付不了,还有什么好争的?
闫埠贵不仅不插手,还得赶回家提醒闫解成、闫解放他们,别跟着瞎闹。否则刘光天他们的下场,说不定就轮到闫家头上,那可就惨了!
刘海忠见没一个靠得住,气得直跺脚。
“来几个人搭把手,我得送儿子去医院。”
他想叫人帮忙,却没人响应。
谁都不敢上前。
大家都被陈青家那两个房客吓住了。
两个人撂倒十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这种狠角色,谁愿意招惹?
反正他们是不愿意。
刘海忠喊了半天也没人帮忙,气得直吼,最后只好自己一手扶一个,带着刘光天和刘光福离开。至于其他人,他管不了了。
傍晚时分,院子里涌来一群人。
都是被打伤的那些孩子的家长,找上门来要陈青家给个说法。
“我们孩子好好过来,结果被打成这副模样!”
“你们必须赔钱!”
“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十几户家长浩浩荡荡地来了,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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