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傻柱仅仅针对冉秋叶,大家或许不至于如此激愤。
可一旦他可能危及自身利益,所有人便一致认为必须将他送去接受惩处,让他好好吸取教训。
这就是所谓的“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知疼痛”。
傻柱被带走,冉秋叶终于松了口气。
她说道:“幸好何雨柱最后老实坦白了。”
众人也纷纷议论:
“傻柱到底还是被吓住了,不然我们哪知道他心这么坏。”
“被吓住”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解释,毕竟也找不到其他理由。
不过,也有人察觉到一丝异样:
“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易忠海回到家,对一大妈说:
“我总觉得不对劲,傻柱不像是会这样认栽的人。”
“不行,我得去街道一趟,当面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一大妈却怒声斥责:
“老易,你清醒点!傻柱都这样了,我差点没脸见人,你还管他做什么?不如让他自生自灭!”
易忠海长叹一声:
“老伴,现在不光是傻柱,连老太太也被带走了。”
“我们住着她的房子,要是他们出事我们看都不看一眼,实在说不过去。”
“我估计他们也不至于被枪毙,迟早要回来的。到时候不管是傻柱还是老太太,还得和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如果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以后怎么相处?”
聋老太同样被带走,易忠海的话不无道理。
一大妈满脸怨气,却也明白寄人篱下的无奈。
若是他们还有自己的房子……
既然傻柱和聋老太被抓了,那就随他们去吧,大伙儿冷眼旁观便是。
可偏偏房子不是自己的,如今反倒难做人。
“你要去自己去,我不去!”
一大妈气冲冲地走了。
易忠海叹了口气,只好独自去街道看望傻柱。
谁知到了那儿,他却大吃一惊——傻柱清醒后,竟闹着寻死!
他甚至撞墙自残,把自己撞晕了过去。
在拘留所里,易忠海见到了头上缠着绷带的傻柱,他情绪激动,几乎失控。
一见到易忠海,傻柱就哭了。
“一大爷,我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那些事真不是 ** 的!”
“要不是老太太告诉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迷糊时竟做出这种事!”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一大爷,我不想活了!”
其实,如果只是冉秋叶那件事,傻柱认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大不了认罚,接受处分就是了。
或许还能算未遂或情节轻微。
可他后来交代的那些——偷一大妈的裤衩、偷秦淮如的裤衩,影响实在太坏了。
傻柱清醒后,反复流泪、反复回想:以后还怎么回去生活?
院子里的人会怎么看他?
这时,易忠海发挥了心灵导师的作用,厉声喝道:
“傻柱,别犯糊涂!”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再说了,你还是有底线的。只偷了秦淮如的裤衩,到底没做出更出格的事……”
他接着安慰道:
“你对秦淮如的心思,就算没偷裤衩这事,大家也早就看出来了。”
“不必一直耿耿于怀。”
“说起来,谁又没有一段不愿回想的过去呢。”
说到这儿,易忠海深深叹了口气。
傻柱猛然记起易忠海和贾张氏那档子丑事。
这可比傻柱偷拿秦淮如裤衩严重多了——毕竟傻柱只是偷了件衣物,易忠海却是实打实地跟贾张氏搞破鞋被当场逮住。
傻柱,这事我晚点跟院里人解释,就说你当时犯病了。易忠海安抚道,别往心里去,谁还没个不光彩的时候?
经他这么一劝,傻柱心里舒坦多了。虽说当众出丑,但比起易忠海搞破鞋的 ** ,自己这事根本不算什么。这么一想他顿时豁然开朗——连易忠海都没寻死觅活,自己更犯不着。
易忠海随后去探望聋老太。老太太精神状况尚可,就是始终闭口不言。困了就睡,饿了就嚷着不能这样对待五保户,偶尔念叨当年给战士们织草鞋的往事。面对这样的老人,连街道干部都束手无策。
见聋老太平安无事,易忠海回到四合院便向邻居们说明情况。当晚在大榕树下乘凉时,他当众宣布:傻柱是病了。要不是有病,哪会干这种荒唐事?你们想想,正常人会主动承认偷裤衩这种丑事吗?
这番解释得到众人认同。确实,再傻的人也不该自曝其短。
可到底是什么病能让傻柱变成这样?刘海忠忍不住追问。
具体说不准,可能是旧伤留下的后遗症。他当初瘫在床上那么久,保不齐会出现幻觉......
易忠海直接翻出旧事,将问题引向傻柱患病这一说法。
总之,只要咬定傻柱有病,就能博得众人同情,顺便替他洗白。
随后的几天,易忠海天天在大榕树下开“宣讲会”。
主题始终如一:傻柱不是存心的,他是生病了,大家别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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