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竟把法律条文玩得如此明白。
在场者无不侧目。
都说老太太仗着精神病打人不用负责,没想到贾家也有应对妙招。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各家都有奇人异士!
易忠海和傻柱气得浑身直抖!
“别想抵赖,特别是贾张氏,你做的事以为没人看见?”
“谁看见了?有本事站出来!”贾张氏叉着腰,气势汹汹,“聋老太作恶多端,动不动就打人,院里谁会替她作证!”
“要是真有这种人,下次谁被她打了,不仅没赔偿,还活该!”
“易忠海,别以为你护着聋老太就能为所欲为!”
“大家心里都清楚,是非自有公论!”
“我家房子是卖了,但我告诉你,你以后也别想好过!”
贾张氏指着易忠海破口大骂。
易忠海满脸怒容,却又无可奈何。
他心里明白,上次的事确实理亏。
真要争辩起来,自己根本不占理!
他懒得再跟贾张氏纠缠,转头说道:
“我不想跟你多说。陈青,你快给老太太看看眼睛吧,她已经这么可怜了,不能再瞎一只眼!”
“为什么不能?”陈青语气平静,“你说不能就不能?”
易忠海脸色一僵,差点骂出声来。
但想到身上的伤,他还是忍住了。
低声下气地说:
“陈青,老太太年纪大了,精神本来就不太好,要是再瞎一只眼,对老人来说太残忍了!”
“就算以前有过节,也该放下别计较了。”
“她毕竟是个老人,谁都有老糊涂的时候……”
“哦,年纪大就什么都理所当然。”陈青点点头,“包括拿手杖把人打成痴呆。”
“那是老太太精神不正常!”易忠海提高嗓门。
“那之前随便拿石头砸人,也是精神不正常?”陈青反问。
这可不是精神有问题,纯粹是聋老太太脾气太倔。
这类事情老太太可没少干。以前她总是仗着年纪大摆架子,那时候想摔东西就摔,谁见了不得让她三分?
可如今呢?院里人对她怨气越来越重,易忠海和傻柱也没法像从前那样护着她了。过去那套尊老爱幼的说法,在四合院里渐渐说不通了。
大家从陈青那儿慢慢明白,要尊敬的是有德行的老人,要疼爱的是懂规矩的孩子。那些为老不尊的,还有没家教的顽童,根本不值得尊重。
再说易忠海和傻柱,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动不动就挨揍,还指望邻居们能多信服他们?
反倒是陈青在院里的地位越来越高,他说的话越来越有分量。有真本事,别人才会信服!
此刻邻居们议论纷纷:我觉得陈青说得在理。一大爷就是想护着聋老太太,才说什么老糊涂。以前她不糊涂的时候,不照样胡来?要我说,老太太有没有精神病根本没差别。就是,一大爷分明在包庇!
大家都心明眼亮,看得清清楚楚。
易忠海急得直跺脚:陈青,你给个准话,到底要怎样才肯给老太太看病?
傻柱也帮腔: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又何必一直耿耿于怀?老太太就算以前得罪过你,也不该这么揪着不放。
揪着不放?陈青笑了,傻柱傻柱,你越来越像一大爷了。我早就说过,给不给老太太看病,是我的自由。
“现在我不给聋老太治病,你们就恶言相向、指桑骂槐。看来是之前打得还不够狠。”
陈青沉吟片刻,说道:
“我听说,轧钢厂对你们已经颇有微词。”
“据说是因为你们三天两头请假,工人们都觉得,像你们这样的,不配拿高工资,不配在厂里干活。”
“那还不是你打的!”傻柱气愤地喊道。
轧钢厂确实对他们越来越不满。
原本他们就在全厂大会上被当众批评过,后来又频繁请假。
虽说情有可原——生病、受伤之类,但旷工终究是旷工。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所以厂里对他们的意见与日俱增。
陈青轻轻一笑,不慌不忙地说:
“既然知道我会动手,还硬要往我这儿凑着挨打,你敢说你们不是自找的?”
傻柱双脚一跺,衣摆一甩,捋了捋额前碎发,一脸凛然:
“义之所在,虽九死,其犹未悔!”
这逼装得不错。
陈青啪啪鼓掌,转头对李大嘴说:
“麻烦帮我去趟街道,请狼牙棒过来。我看多揍他几顿,等厂里忍无可忍把他开除了,看他还能不能这么装!”
李大嘴点头就要出门,傻柱顿时慌了,连忙喊:
“别别别,陈青,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哪能老这么挨打,再打下去厂里真要把我开除了,我这个月绩效早就扣光了……”
许大茂在一旁笑道:
“傻柱,你还有绩效?李主任说了,早晚找机会把你开除!省得你老是请病假、伤假,你以为厂里是你家开的?”
傻柱脸色一沉:“许大茂,这没你事,滚一边去!再啰嗦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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