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扫了一眼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还有傻柱几人。
“特别是你们几个,住着我的房子,哪来的底气说能对我好?”
“我们……”易忠海绞尽脑汁想找出一点能帮上陈青的地方,可琢磨半天,却发现他们根本毫无价值,唯一勉强算得上的——
“我们能在外面替你美言几句。”
“用不着!”
陈青冷笑:“当然,你们要背地里嚼舌根也行,只要不怕挨鞭子、吃棍子。”
众人越发灰心绝望。
他们望着陈青,仿佛眼睁睁看着一座金山从指缝间溜走。
偏偏这座金山不但牢不可破,还对他们满眼嫌恶。
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憋屈的事了。
沉默许久。
陈青知道他们也没辙了。
“该说的都说了,让路。”
他抬脚往前走。
挡在前面的无论是傻柱、许大茂,还是易忠海一伙,全都乖乖退到两旁。
让出一条宽敞大道。
易忠海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憋出一句:
“那件事……就真的没商量了?”
陈青脚步微顿。
众人心头陡然窜起一丝希望。
下一秒,这 ** 星就被陈青一脚踩灭。
“除非你们能让死人喘气,江水倒灌,山峰磨平,天塌地陷。”
“否则,这事永远没完!”
话音刚落,刘海忠突然直挺挺栽倒。
“二大爷!二大爷!”
……
谁也没料到刘海忠会被当场气昏。
好在没多大工夫,易忠海连掐带晃,总算把人折腾醒了。
刘海忠醒过来,扯着嗓子干嚎:
咋就成这样了?好好的事儿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差一步就能当上副厂长了!
咱们刘家光耀门楣的日子,明明就该在今天!
他这嗓子一扯开,在场不少人心里都揪得慌。
二大妈直接抹着眼泪哭开了:
孩儿他爹,甭说了,快别说了!
都赖那时候,全赖那时候!
要不是当初伤了陈青的心,哪能让他现在这么不给面子!
大伙儿都耷拉着脑袋,心里头不约而同涌起一股子恨意。
都恨那个聋老太太!
要不是那老不死的东西捣乱,陈青能对咱们这么绝情?
全怪那糟老太太!都是她害的!
老东西真不是个玩意儿,人家好心帮忙,她非撺掇大家讹钱,这下好了吧?
啥好处都没捞着!
虽然谁也没说出口,可这股子怨气冲得聋老太太直哆嗦。
老太太赶紧哎哟哎哟叫唤起来:老婆子岁数大了,撑不住了。
得回屋躺着了。
他一大妈,扶我回去,这地儿待不得。
人,终究得靠自己,指望别人?哼,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一大妈搀着她,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老太太前脚刚走,二大妈后脚就骂上了:
都是这老东西害的,要不咱家老刘早当上厂长了!
可不咋地!要没她作妖,我们家老闫当个教务主任还不是轻轻松松!
许大茂黑着脸:上回没让那老货掉茅坑淹死,真是便宜她了!
易忠海却不乐意了:差不多得了,你们还有没有点尊老的心?
刘海忠红着眼珠子瞪易忠海。
“一大爷,这节骨眼儿上您还满嘴仁义道德?您是真瞧不出陈青为啥对咱这么冷淡?”
闫埠贵插话讥讽:“一大爷,您揣着明白装糊涂吧?要不是您总惯着那聋老太太,咱能落得这般田地?”
许大茂嗤笑:
“嘿,一大爷自家房子都没了,还死命护着那老婆子,真够贱的,天底下哪有这么跌份儿的?”
傻柱瞬间炸了,攥拳吼道:“许大茂你丫找死是吧?”
刘海忠、闫埠贵早憋了一肚子火,趁机煽风 ** :
“让他打!打完咱就送你上派出所作证!”
许大茂抻着脖子挑衅:“来傻柱!动我一下试试?看老子不让你蹲号子!”
傻柱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看拳头就要挥过去——
易忠海一声暴喝:“都给我住手!傻柱别犯浑!许大茂你也消停点儿!”
俩人这才悻悻收场。
易忠海板着脸道:“要我说,这事儿全赖陈青忘恩负义!”
刘海忠冷笑:“陈青从前可不这样——自打那事儿后他才寒了心。聋老太太才是祸根!一大爷您再护短,别怪我们……”
易忠海眼锋一扫:“你们想干啥?”
(
“我们还能怎么办?”
刘海忠冷哼一声,“陈青这个一等功臣的名头只会越来越响亮,他的本事也会越来越大。”
“谁都知道,医生这行当是年纪越大越吃香,经验越丰富。”
“陈青现在这么年轻就有这等能耐,将来会有多厉害?”
“这样的人物不去巴结,反倒一直跟他作对,一大爷您还护着那老太婆。”
“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闫埠贵也冷笑着接话:“二大爷说得对,我看必须让陈青把这口气出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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