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死了,丧葬费我全包!风风光光送他走!”
“不愿意也行,买卖不成仁义在,这次不成,下次再合作,您看是不是这个理?”
贾张氏点头:“是。”
秦淮如精明,一听就觉不对——哪还有“下次”?这不是咒贾家再遭殃吗?
可贾张氏竟应了声,秦淮如一阵无奈。
贾张氏苦着脸道:“可陈青,咱家真没这么多钱!你就行行好,少些吧!”
只要你能医好我们家东旭,贾家这辈子都念着你的恩情......
贾张氏接着又说了许多好话,说将来一定会陈青,棒梗也要向他学习,贾家会把他当亲人看待。
说白了就是在开空头支票。
许下各种感恩承诺,想激起陈青的同情心。
可陈青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份泛滥的善心!
张大娘,您别哄我了,您这些年攒的养老钱可不少。
别的先不提,您儿子有工资,还有傻柱给的钱。您自个儿也勤快,天天纳鞋底,对吧?经常熬到半夜。
怎么能说没钱呢?
真要是不够,家里不是还有缝纫机,还有这套房子。这可是四九城的房产,什么时候都值钱!
您家会拿不出三千块?实在不行,不是还能向一大爷借嘛。一大爷这么好的人,能不帮忙?我才不信他会这么冷漠!
要比道德 ** ,易忠海会,我陈青更会!
而且玩得比他还高明!
易忠海这下进退两难,其实他确实拿得出这笔钱。
作为八级钳工,他是院里收入最高的,月薪九十九,一年下来能攒一千二。
而且他生活节俭,平日里就喝点粥配茄丁面。
可问题就在于,他这么节省正因为无儿无女,这些钱都是养老用的!
要是借给贾家,将来靠什么养老?
我得赶紧走。
易忠海一分钟都不想多待,生怕被借钱。
不曾想贾张氏突然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
一大爷,这钱您必须得借!东旭可是您徒弟!
您不能这么自私!
救救我们家东旭吧!
光说漂亮话可不行!
易忠海脸色铁青,整天用道德 ** 别人,今天轮到自己了?
真是报应!
**易忠海心里一万个不情愿掏这笔钱。
但场面上还得装装样子:“陈青,你这收费也太高了,谁家拿得出这么多?”
“一大爷您这意思就是不管了?行吧,看来您平时挂在嘴边的团结互助全是空话。”陈青转身就要走。
秦淮如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松手,眼泪汪汪地望着易忠海:“一大爷,求您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家吧!只要您肯帮忙,让我做什么都成!”
易忠海心头一跳。
做什么都行……当真?
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他脑海。
平心而论,易忠海这辈子没什么太大遗憾:地位上,他是院里的一大爷,说话算数;经济上,他工资全院最高。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没有孩子。
但这问题不在他,而是一大妈没法生。要是换个能生的女人……
易忠海偷偷瞥了眼秦淮如,心里突然热乎起来。
她还年轻,长得又俊,说不定真能……
易忠海越想越心痒。
秦淮如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故意弯了弯腰。
这一下,易忠海眼睛都直了。
“一大爷,您就帮帮我吧!”秦淮如软声哀求。
易忠海一咬牙:“我也没那么多!最多……最多五百!”
五百块他还能扛得住,毕竟存款攒了小几千。省吃俭用半年,这笔钱也就回来了。
这个代价,他完全扛得住!
然而五百块不过是九牛一毛。
陈青轻嗤一声:
“一大爷,您这手笔也太抠门了。全院谁不知道您半年就能攒下五百块?‘最多’这种话糊弄谁呢?真要掏家底,区区五千对您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易忠海当然拿得出五千,但陈青心知肚明——这老狐狸绝不会为贾东旭倾家荡产。
毕竟又不是他自个儿躺床上等救命。
等他真病得要死那天,再狠狠榨 ** 的棺材本也不迟。
眼下嘛……先割他几千块尝尝鲜。
易忠海心里早骂翻了天。
存款是他的养老钱,借给贾家?那和往臭水沟里扔钞票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秦淮如暗地里递了话,他一分钱都不可能往外掏。
他又不是傻柱那种没脑子的舔狗!
这四合院里,傻柱认第二蠢,没人敢认第一。
贾张氏突然嚎起来:
“一大爷!您真要见死不救?东旭可是您亲徒弟!当初说好给您养老送终的,现在他遭了难,您就甩手不管?”
都瘫成废人了还养什么老?
易忠海面不改色:“我就这个数。要不让院里人捐款吧。陈青,先让贾家给你写张欠条……”
想白嫖?做梦!
陈青直接戳破:“一大爷,不想救人就明说。贾东旭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您还在这儿耍花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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