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托雷可那漫长的记忆中,她仿佛是回到了曾经能和法斯托在教会共同生活的日子,虽然说那个时候的多托雷可和法斯托乃至当时的老教皇都还年轻,可是相对的那个时候的日子非常的单纯完全不像现在一样。
现在的老教皇已经被米迦勒用某种技法暗杀了,而法斯托则是在从老教皇那里继承了教皇的位置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仿佛那教皇的位置让她从之前多托雷可熟悉的教会内的教师了。
现在的教会法斯托就仿佛是被那名为“教皇”的的高位和那名为“整个教会”的负担给压成了一只眼里只有这两个东西的怪物。而反观多托雷可,在被教会借给北方大陆官方的这些年,多托雷可虽然说不能说是没有成长,只是跟已经去世和现在的教皇法斯托比起来,多托雷可无论什么时候都还是和最初那个天真的女孩一样,仿佛多托雷可被她们永远的抛弃了在了过去一样····
只不过或许是米迦勒的影响,多托雷可在自己这密密麻麻的记忆中回忆起来了很多段她早就遗忘的记忆,在教会的图书馆里、教堂里、食堂里以及她和法斯托在教会内各处的回忆中总是有个影子,只不过无论多托雷可多么努力的回想却始终不知道那个影子到底是谁。
她最后也只能得到那个影子曾经和自己还有多托雷可是之挚友而且她的年纪也比自己和法斯托大不了几岁,并且这个影子跟多托雷可还有法斯托共同生活了数年,只不过后面多托雷可甚至都不知道那个影子是什么时候消失在自己的记忆之中的,就好像她是存在于多托雷可童年时幻象出来的玩伴一样。
可是多托雷可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说这个影子只是自己童年时幻象出来的玩伴的话,那多托雷可定是不可能回忆起她的,而且虽然多托雷可已经记不清那个影子的具体样貌了,但是她却能记住这个影子在自己的记忆中都做了些什么。
这时,多托雷可才终于意识到能这是自己的记忆被修改了,而能做到这种水平的人在多托雷可的认知中除了她就只有那个人了,想到这里多托雷可在沉睡了数日后,她这才终于从米迦勒为她制造的幻境中醒来。
看着小木舟上内珈百璃特意要求给自己准备船舱,多托雷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见多托雷可整理了一下现在自己的着装后,她连忙冲向了甲板,以丝贴这边也终于是察觉到了什么正要进入船舱查看。
可是以丝贴刚回头就见多托雷可已然来到了他的面前,以丝贴甚至都没有把话说出口,就见多托雷可一张大手就按在了他的脸上,当然多托雷可这么并无恶意,她和米迦勒的能力很像都是对幻术的极致操纵,只不过多托雷可的要稍微逊色一些她想要读取他人记忆的话是需要**上有接触的。
而多托雷可将手安在以丝贴的脸上也是为了读取他的记忆以便快速了解现在的情况,而在读取了以丝贴的记忆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坏人后,多托雷可也立刻想出了解决现在处境的对策,只见多托雷可从口袋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扔给了以丝贴说道:“等靠岸了,麻烦把这个上交给诺亚博士,就说是多托雷可给的。”
说罢就见多托雷可来到了小木舟的边上,等以丝贴反应过来时,多托雷可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船的栅栏上了。而以丝贴见证也急忙劝阻道:“多托雷可小姐,虽然我知道你拥有远超常人的使徒力量,但是现在我这艘小木舟已经在海上飘了几天了,要是你掉下去我们很难把你捞上来啊···”
而多托雷可见证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恰好此时一阵狂风袭来将多托雷可那头紫色的长发给吹得随风摆动,以丝贴见状还以为是多托雷可放弃跳下去了。可是这时多托雷可却自顾自的说道:“这样吗?珈百璃那个小丫头居然为我做到了这个地步吗?”
说到这里多托雷可突然转头看向了以丝贴,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在以丝贴的眼中他只能看到在多托雷可那随风飘逸的紫色长发下慢慢的浮现出了一只琥珀色的眼睛,然后多托雷可才对以丝贴说道:“抱歉了,但是现在我非下去不可了。”
说罢就见随之多托雷可的背后张开了一对洁白的翅膀,随后多托雷可猛地从小木舟上跳了下来,不过跟以丝贴所想的不一样,多托雷可跳进船后,她并没有沉入海中而是像一片叶子飘落到水面一般只掀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只见多托雷可就这么漂浮在海面上仿佛这片海是地面一样,然后多托雷可才转过头看向了以丝贴说道:“能为我们做到这个地步也谢谢你了。”
随之就见多托雷可的背后的翅膀猛地一振,随即伴随着多托雷可的位置被这一振振起了无数水花,以丝贴见状也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朝自己袭来的水花,而当他再次朝多托雷可的方向看去时,这里除了一片巨大的涟漪外就空无一物了。
意识到了什么的以丝贴也赶忙将头抬了起来,只见此时的天空中一对洁白的双翼正如一只归巢的鸟儿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教会的方向飞去,而以丝贴也只能目送着多托雷可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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