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看着突然出现的【余剑】代理人,法斯托居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即便说是【余剑】的代理人有能力在下一秒带走法斯托的生命,但是法斯托就仿佛是笃定了她不会杀掉自己这点事实一般脸上没有一丝的畏惧。
【余剑】的代理人见状也抖了抖自己外面的大衣露出了别在她腰间的一把造型精美的剑,只不过法斯托依旧不为所动,这时【余剑】的代理人则接着说道:“表情管理做得挺到位啊,没想到做出了这种事情的你居然能做到临危不乱,还是说现在的你已经被吓傻得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呢?”
而法斯托则很是冷静,甚至冷静到有些恐怖的看向了【余剑】的代理人说道:“哦,就凭这个你就像吓到我?不过话说,你居然能在脱离了教会的情况下招来那么多死士我是没想到的了,当然我也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家伙居然直到会做到这个地步。”
而显然,法斯托这话无疑是在挑衅【余剑】代理人,只不过【余剑】的代理人的表现也跟法斯托一样完全没有一点的生气,尽管说现在的她带着乌鸦面具看不清具体的面相,但是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却能让人感受到她很是平和。
直到片刻后,【余剑】的代理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叠照片摆在了法斯托的面前,这时她才又接着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这些年我所收集到的,关于贵教所做的一些不法行为的照片。要是我们把照片公布出去会,怎么样呢?”
而法斯托见状,她的脸上依旧没有生气,但是她那双不停颤抖的手却已经出卖了她,这时就见法斯托继续说道:“哦,发现了又如何呢,难道你真的觉得你们有那个能力吗?还是说你真的觉得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呢?”
说罢就见法斯托一把从自己的裙摆里面掏出了一把枪,没得【余剑】的代理人反应就见她猛地一枪将【余剑】的代理人轰飞到了帐篷的边上。
而与此同时在蓝天这边,或许是感受到了自己手中的刀即将破裂吧,阿炳那本来迅猛的剑技突然就变得十分的迅捷但又十分的诡异了,以至于刚刚提取些战意勉强取得些上风的蓝天再次落入了下风。
而阿炳见状也不禁嘲讽道:“哦,稍微改变了一些剑路你就应付不过来了吗?还是正是没用呢,看样子我的绝招还是没有办法再次展示给世界了呢。”说罢就见阿炳随即将手里“斩”的架势改成了“刺”的架势。
而此时的蓝天已经在阿炳着诡异的剑法加上他自身状态不佳的双重攻势下已经没有了反应的能力了,随即就见阿炳一个箭步冲到了蓝天的面前,此刻的阿炳双眼飘散出了无数足以杀人的凶光,只见寒芒一道,随即阿炳手里的刀就朝着蓝天的胸口刺了过去。
阿炳也在即将用自己手中的刀刺入蓝天时居然了自己的回忆之中,阿炳,或者说金炳源,他原本是东方大陆霓虹岛上一个官员的孩子,虽然说这个官算不上是什么高官,但也够金炳源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直到那天,一次针对幕府将军的刺杀中,金炳源不幸被这场袭击中的一枚流弹击中了胸口,虽然说这枚流弹没对金炳源造成致命伤,但也就这些流弹击中的位置就已经能让一个成年人失去行动的能力了。
可奇怪的是,金炳源在中弹后并无什么大碍,也是从这时起他才发现,即便自己会笑,会哭,会流泪,会愤怒,可无论如何他就是感觉不到什么叫痛苦···他仿佛是一只被赋予了杀戮使命的怪物一样拥有除了痛苦之外的一切···
可突然阿炳就从回忆中清醒了过去了,因为此时本该被他一击毙命的蓝天却躲开了他的攻击,不对,阿炳立刻就发现了不对,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黑炎给烧到了,而在看到这些黑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阿炳的做法也很是果断,下一秒就见他直接一刀就砍下了自己的脚踝。
但就这简单几秒的时间就已经够蓝天还击了,虽然说现在的蓝天还处于非常疲惫的状态,但是他这接下来就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朝着阿炳的面部挥出了一拳,阿炳见状也立刻抽刀挡住了蓝天的攻击。
可这时就见蓝天的拳头居然直接击碎了阿炳的挡在自己面前的刀,下一秒没得阿炳继续反应蓝天这包含了能量的一拳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随即阿炳就被击飞出了数米。
但是身经百战的阿炳也在下一秒也在稳住了自己的身形,看着手中已经被蓝天彻底击碎的刀,阿炳知道这虽然是场困兽之斗,但是眼前这只“兽”即便已经满身是伤,即便被带上了锁链但依旧有让自己拿出全力的本身。
而此时的阿炳又一次陷入了回忆,那是自己被发现患有无痛症的好几年后,当时他们突然遭到了变故,本来金炳源是能过上富足的生活的,但是因为那个变故他只能沦落为了在街道捡垃圾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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