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登这片人杰地灵的土地上,有一位声名远扬的年轻才俊,名叫景星,字庆云。他出身于书香世家,家中藏书万卷,自幼便在浓厚的文化氛围中熏陶成长。景星生得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尽显儒雅风度。他自幼聪慧异常,记忆力超群,别家孩童还在牙牙学语时,他便能背诵多篇诗词。
待年岁稍长,景星更是展露出非凡的才华。当地每逢诗会,他总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诗会之上,众人围坐,或品茶,或饮酒,面对眼前的良辰美景,出题者刚一说出题目,景星稍作思索,便挥笔泼墨,一首首意境深远、辞藻华丽的诗词便跃然纸上。他的诗词不仅文采斐然,还蕴含着对生活、对自然的深刻感悟,引得在场文人墨客纷纷拍手称赞,“景家公子才高八斗,日后必成大器!”这样的赞誉之声在当地广为流传,他的才名也随之远扬。
不仅如此,他还时常仗义执言,为受欺压的百姓鸣不平,因此在乡里赢得了极高的声誉,人人都道景家公子前途无量。
景星的邻居陈生,两家的书房仅隔着一道矮墙,墙头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偶尔还会开出几朵不知名的小花。一日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给万物都镀上了一层金色。陈生路过一处荒僻的废墟,这里一片死寂,野草疯长,几乎没过了膝盖。断壁残垣在昏暗中影影绰绰,透着一股阴森之气,四周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忽闻女子悲戚的哭声从松柏间传来,陈生心中一惊,循声而去。只见一女子身着素衣,面容憔悴,泪痕满面,正站在一根横枝下,手中紧握着一根悬带,似要寻短见。陈生急忙上前阻拦,急切地问道:“姑娘,为何如此想不开?这世间美好尚多,切不可做傻事啊!”
女子抽泣着,声音哽咽:“我母亲远出,将我托付给表兄照料。可那表兄狼心狗肺,对我百般欺凌,竟要将我扫地出门。我如今举目无亲,孤苦伶仃,活着还有何意义?”说着,又悲恸地哭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
陈生看着女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怜悯,劝道:“姑娘莫要寻死,若无处可去,可暂到我家中安身。我家中虽不富裕,但也能为姑娘提供一处容身之所。”女子犹豫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迟疑,最终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就叨扰公子了。”
回到家中,陈生挑亮灯火,细细打量女子。只见她眉如远黛,眼含秋波,虽满面泪痕,却难掩那倾国倾城的容貌,身姿婀娜,气质脱俗。陈生顿时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心中生出一丝邪念。
他一步步靠近女子,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姑娘如此美貌,不如就跟了我吧。”女子察觉到陈生的意图,顿时花容失色,往后退了几步,厉声呵斥:“你怎能如此无礼!我本以为你是好心之人,没想到竟是这般龌龊之徒!”说着,女子的眼眶中又蓄满了泪水,她紧攥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女子不愿,陈生就想用强。女子反抗声惊动了隔壁的景星。景星听到动静,心中疑惑,心想:“这陈生家中怎会传来女子的呵斥声?”他赶忙翻墙而过,查看究竟。
女子见了景星,原本慌乱的眼神瞬间凝滞,她凝视着景星,久久未曾移开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迅速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景星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已然明白几分,他怒视着陈生,说道:“陈生,你怎能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陈生被景星的眼神吓得有些心虚,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女子趁着两人说话的间隙,转身匆匆离去。景星和陈生见状,赶忙追了出去,可夜色浓重,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四周一片漆黑。女子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两人四处寻找,一边呼喊着女子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景星回到家中,满心疑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刚要入睡,却见那女子竟出现在自己房中。景星又惊又喜,猛地从床上坐起,问道:“姑娘,你……你怎么来了?”
女子轻声说道:“那陈生德薄福浅,我怎能托付终身。公子气宇轩昂,一看便知是良善之人,我愿跟随公子。”景星忙问其姓名,女子答曰:“我祖上居于齐地,便以齐为姓,小字阿霞。”此后,阿霞便在景星书房住下。
书房外,几株翠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书房常有友人往来,阿霞总是深居简出,躲在房内。相处几日后,阿霞对景星说:“此处人多嘴杂,我实在不习惯。往后,我夜里再来与你相聚。”景星听后,心中虽有不舍,但也只得点头答应,他拉着阿霞的手,说道:“那你一定要按时来,我每晚都等着你。”
又过了几日,阿霞一脸忧愁地告诉景星:“我父亲在西疆为官,明日我便要随母亲前去团聚。我定会找机会向父母禀明我们的事,待得到应允,便回来与你长相厮守。”景星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只能无奈地同意,他紧紧地握着阿霞的手,眼中满是不舍,说道:“阿霞,你一定要早日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你千万不要忘了我。”两人约定十日之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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