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汪圣几人出来的时候拖着重伤之躯,汪圣更是经脉尽断,残存在鼻口的呼吸方证明还留有一丝气息,汪家一行人看到如此情景,连忙迎了过去,在得知是唐晨将其三人打伤后,汪正放气急败坏一声冷哼后便是朝着汪家赶去,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先稳住汪圣的气息,其余事日后再论。
看到汪家小辈的惨状后,唐天雄和唐天成也已等得心急如焚,一颗心也是久久放不下,待看到东门入口处那三人的身影恍然出现,连忙迎了上来。
“晨儿!雪儿!你们怎么样?”唐天雄看到两人身上的血迹,脸色骤变。
“二爷爷,我们没事,就是唐华表哥晕过去了。”唐晨简要说明了情况,隐去了赤墨枪和雷纹绞阵的事,只说汪圣偷袭,被他们侥幸击退。
唐天成看着唐晨腰间的玉牌,又看了看天色,沉声道:“先回去疗伤,汪家的事,明天再说。”
回到唐家时,已是深夜。族里的医师连忙给三人诊治,好在唐华只是脱力昏迷,唐雪和唐晨虽有伤在身,却无大碍。
躺在床上,唐晨摩挲着空间戒,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赤墨枪爆发的瞬间。他隐隐觉得,这柄枪绝不简单,顾老将它送给自己,恐怕不止是见面礼那么简单。
而此时,汪家的议事堂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汪正放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汪圣,经脉尽断,气海破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废物!三个打一个,还被打成这样!”汪正放一脚踹翻了桌案,怒吼道,“唐晨那小子有什么底牌?连你气海境巅峰都挡不住?”
“爹……他有柄邪枪……”汪圣咳着血,声音虚弱,“那枪能爆发出诡异的黑色力量,儿子……儿子挡不住……”
汪正放的瞳孔骤然收缩:“邪枪?什么邪枪?”
“不知道……锈迹斑斑的……像是废铁……”
汪正放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隐隐觉得,事情可能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唐晨这小子,身上怕是藏着不少秘密。
“去查。”汪正放冷冷道,“给我查清楚那柄枪的来历,还有唐晨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族长。”
夜色渐深,唐家的别院安静下来。唐晨望着窗外的月光,握紧了拳头。他知道,今天的事只是个开始,汪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夜无话
朝日初升,唐汪两家便是被聚宝阁金管事请来。聚宝阁三楼的檀香比昨日更浓了些,金管事坐在梨花木桌后,指尖捻着两枚玉牌,目光在唐天雄与汪正放之间流转。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协议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合作份额提升至百分之四十”的字样,像根刺扎在汪正放眼里。
“金管事,”汪正放按捺住心头的火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和,“往年最高也只是三成,这突然加的一成……”
“汪族长觉得不合适?”金管事放下玉牌,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唐家这次狩猎战的积分,比汪家高出近一倍。再说,唐晨小友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手段,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聚宝阁多给些诚意,也是应当的。”
他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唐家有唐晨,值这一成。
汪正放喉头滚动,想说什么,却瞥见金管事袖口隐约露出的一枚胸章,那是顾老的私印,四品聚灵符师的标识。昨日出门,唐晨被金管事拦下,说是顾老有请。此刻想来,金管事的态度,怕是受了那位供奉的授意。
四品聚灵符师,在整个东玄域都是炙手可热的存在,别说汪家,就算是聚宝阁总部,也要敬三分。他若再纠缠,无异于自讨没趣。
“既然金管事都这么说了,王某自然没意见。”汪正放硬挤出个笑容,指尖却在袖中攥得发白。
唐天雄接过协议,看了眼上面的红印,朗声大笑道:“多谢金管事厚爱,唐家定不会辜负聚宝阁的信任。”
“唐族长客气了。”金管事笑着起身,送两人到楼梯口,目光落在唐天雄身后的唐晨身上时,微微颔首,“唐小友,顾老临走前交代,让你好生修炼,莫负了他的期许。”
唐晨心中一动,拱手道:“晚辈谨记。”
走出聚宝阁时,汪正放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唐天雄,眼神阴鸷:“唐族长,天黑路滑,夜黑风高,可得看好自家的孙子。我儿汪圣的仇,汪家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好自为之。”
唐天雄脸色一沉,正欲反驳,却被唐晨拉住。少年看着汪正放,淡淡道:“汪族长若是想报仇,随时可以来。只是下次,就不是重伤那么简单了。”
汪正放被噎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这老东西,真是岂有此理!”唐建在一旁怒喝道,“等回去我就加派人手,看他敢不敢来!”
“三伯不必。”唐晨摇头,“越是怕,他们越会得寸进尺。”他看向唐天雄,“二爷爷,我们回去吧。”
回到唐家时,消息早已传开,族人们聚在演武场,见唐晨等人回来,立刻欢呼起来。有人抬出早已备好的酒坛,有人端来刚出锅的肉,热闹得像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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