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是我朋友林晓亲身经历的事儿,直到现在提起来,她声音还会发颤。要是你们也住过老回迁楼,走惯了那种绕来绕去的坡梯,听完这个故事,下次走楼梯说不定会多留个心眼 —— 毕竟有些事儿,真不是 “巧合” 能解释的。
故事得从 2012 年夏天说起,那会儿林晓刚上大二,学的是音乐系,平时爱养宠物,偷偷养了只大萨摩耶,叫阿福。学校不让养狗,她就跟同校一个学姐在学校附近租了套回迁楼的一居室。后来学姐毕业搬走,就剩林晓跟阿福相依为命,一人一狗挤在那十几平米的小房子里。
她们住的那栋回迁楼,地段是好,靠市中心,但楼里的环境实在不敢恭维。总共十五层,每层挤着二十八户人家,全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住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老人多,小孩也多,白天楼道里满是菜味、小孩哭喊声,到了晚上又静得发慌。楼里就两部电梯,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十点,准关一部,剩下那部还得按单双号停 —— 今天停单数层,明天就停双数层,说是为了 “省电”,可谁都知道,老电梯早该检修了,只是没人管。
那年七月,林晓跟着系里去外地演出,一走就是一周。出发那天早上,她拎着乐器包匆匆下楼,刚到楼门口,就看见铁门贴了张白纸告示,上面用黑笔写着 “本楼有居民逝世,近期人员出入频繁,电梯或有卡顿,望各位邻里包涵”。她当时赶时间,扫了一眼没细看,心里就想着 “别耽误赶车”,转身就走了。
等演出结束回来,已经是一周后的凌晨一点多。夜里的回迁楼静得吓人,只有楼道里声控灯偶尔被风吹得 “滋啦” 响一下。林晓刚进楼门,脚都迈过告示了,脑子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 —— 鬼使神差地,她退了两步,凑过去看那张告示。纸都被风吹得卷了边,上面的字透着股寒意:“10 楼住户逝世,头七期间,望邻里勿扰”。
林晓后脊梁瞬间冒了冷汗。她住 9 楼啊!今天电梯按规矩是停双数层,往常她都图方便,从 10 楼出电梯,走一层楼梯下来。可现在 10 楼刚有人走…… 她不敢想下去,赶紧打定主意:从 8 楼出电梯,爬一层上去,只要不碰 10 楼,总能避过去。
可走到电梯口,按了下行键,等电梯门 “叮” 一声打开的瞬间,林晓腿都软了。电梯里的灯不是亮着的,是 “闪” 的 —— 那种接触不良的、忽明忽暗的闪,亮的时候刺眼,暗的时候能看清电梯壁上自己模糊的影子,像极了恐怖片里的镜头。她活了二十岁,从没见过这阵仗,再想起 10 楼的事儿,凌晨一点半的老电梯里,连个呼救的人都没有,她哪敢进去?
“走楼梯吧。” 林晓咬着牙,转身往楼梯间走。这栋楼的楼梯分两种,一种是窄窄的台阶梯,没窗户,白天都黑黢黢的,连个灯都没有,走进去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里面撞;另一种是坡梯,能推自行车上去,铺着防滑砖,装了声控灯,虽说绕得慌,但至少亮堂,也省力。林晓想都没想,选了坡梯。
坡梯是 “Z” 字形的,走一段拐个弯,再走一段才能上一层。林晓踩着防滑砖,脚步声 “嗒嗒” 响,声控灯跟着亮,照得她影子在墙上晃。刚走到 8 楼的位置,头顶的灯突然 “滋啦” 一下,开始闪了 —— 不是快闪,是慢闪,亮三秒,暗两秒,暗的时候能看见楼梯拐角的黑影,亮的时候又空荡荡的。
“肯定是接触不良。” 林晓给自己打气,攥紧了手里的钥匙串,继续往上走。可刚走到拐角,声控灯 “啪” 地亮了,她眼睛还没适应光亮,就看见拐角的墙根下,站着个人。
那人背对着她,面向墙角,贴着墙站得笔直。穿的是一件黑色呢子大衣,领口立着,头上还戴了顶大棉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见脸。林晓当时就僵住了 —— 七月啊!盛夏!她穿着短袖都觉得热,这人怎么穿得跟冬天似的?
灯又暗了,再亮的时候,那人还是一动不动,连个姿势都没变。林晓的头皮像被针扎似的,麻得厉害,手里的钥匙串 “哗啦” 响。她不敢想 “那是什么”,只觉得浑身发冷,突然就开始骂脏话 —— 不是生气,是害怕,怕得只能用骂声壮胆,一边骂一边往后退,转身就往楼上跑。
跑过拐角的时候,她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混着什么声音,像风吹过门缝的 “呜呜” 声,又像有人在背后喘气。她不敢回头,一直跑,直到跑上 9 楼,头顶的声控灯突然不闪了,安安稳稳地亮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刚出楼梯间,林晓就喊:“阿福!阿福!” 往常只要她一叫,阿福准会在屋里 “汪汪” 叫,扒着门等她。可今天,屋里静得像没人似的。她慌了,一边喊一边掏钥匙,手都在抖,钥匙插了三次才插进锁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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