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日子,像浸在蜜里般甜润。天刚蒙蒙亮,陆衍就轻手轻脚地起床,生怕吵醒熟睡的苏清颜。他系上围裙,在灶台前忙碌起来,锅里炖着小米粥,案板上切着新鲜的野菜,还有鸡蛋,正煎得金黄。
苏清颜醒来时,鼻尖已经萦绕着食物的香气。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走出房门,就看到陆衍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额头上带着薄汗,脸上却挂着温柔的笑:“醒了?快洗漱吃饭,粥还热着。”
“你怎么起这么早?”苏清颜走过去,拿起毛巾给他擦汗,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带着微凉的触感。
“想让你起来就能吃上热乎饭。”陆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今天卫生室不忙的话,早点回来,我带你去山里摘野果。”
苏清颜笑着点头,心里暖暖的。早餐桌上,小米粥软糯香甜,煎蛋外焦里嫩,野菜清爽可口,都是她爱吃的味道。陆衍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叮嘱:“多吃点,上午坐诊费力气,我给你装了温水,放在卫生室的抽屉里,记得喝。”
吃完早饭,陆衍骑着自行车送苏清颜去卫生室。路上,乡亲们看到两人,都笑着打招呼:“陆衍,又送清颜上班啊?”
“是啊!”陆衍朗声回应,脚下的踏板蹬得更稳了,后背挺直。
苏清颜坐在后座,双臂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风吹过,带来路边野花的香气,她忍不住轻声说:“陆衍,这样的日子真好。”
“嗯,有你在就好。”陆衍的声音透过风声传来。
到了卫生室,陆衍帮她把东西搬进去,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医疗设备,才放心地去工厂。“有事就叫我,我让张叔在附近盯着,随时能过来。”
苏清颜笑着应下,看着他骑车远去的背影,心里满是踏实。卫生室的工作不算清闲,但每次看到乡亲们康复后的笑脸,她都觉得很有意义。中午,陆衍准时送来午饭,都是精心搭配的营养套餐,有时候是鸡汤面,有时候是米饭配红烧肉,从不重样。
“今天工厂新到了一批包装材料,我让工人试了试,你看看喜欢哪种?”陆衍拿出几张包装样品,递给苏清颜。
苏清颜接过来看了看,指着其中一款印着青山绿水图案的包装说:“这个好看,既贴合我们青石村的特色,又显得干净雅致。”
“我也觉得这个好,就用这个了。”陆衍立刻拍板,眼里满是“听老婆的准没错”的笃定。
下午下班,陆衍果然来接她,自行车后座上挂着一个小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野草莓和桑葚。“路上摘的,新鲜得很,你尝尝。”
苏清颜拿起一颗野草莓放进嘴里,甜汁四溢,眉眼都弯了起来。两人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走在乡间小路上,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回到家,陆衍也不让苏清颜动手做家务,让她坐在院子里休息,自己则钻进厨房忙碌。苏清颜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一本现代菜谱,翻到红烧排骨的做法,悄悄放在厨房门口。
陆衍看到菜谱,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头看向苏清颜:“想吃这个了?”
苏清颜脸颊微红,点点头。陆衍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等着,给你做。”
晚上,香喷喷的红烧排骨端上桌,肉质软烂,味道浓郁。苏清颜吃得津津有味,陆衍坐在一旁,看着她吃,自己都觉得满足。“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又递上一杯温水。
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陆衍给她讲工厂里的事,比如哪个工人把山楂切得歪歪扭扭,哪个工人不小心打翻了包装盒,苏清颜听得认真。她靠在陆衍的肩膀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轻声说:“陆衍,谢谢你给我这样的生活。”
陆衍握紧她的手,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该说谢谢的是我,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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