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局长,我有些情况向您反映。”
夏蓝天和杜志勇寒暄了一下后,立刻进入正题。
杜志勇虽然感觉有些意外。
但还是非常欣赏夏蓝天这种做事的风格。
来之前,孙市长再三叮嘱他,到了霍勒津县后,一定要多听听夏蓝天同志的想法。
杜志勇以为,领导的言外之意就是听夏蓝天指挥。
他不会表现出有什么不满。
领导的命令一定要坚决执行。
只不过,要看看夏蓝天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实际上,孙市长的意思是,夏蓝天可以帮助他出谋划策。
杜志勇哪里知道,夏蓝天在907工作组还有个“智多星”的雅号。
只不过在公开场合上,没人会说这种不严肃的外号。
“走,到我车上说,外面冷。”
杜志勇亲热地拍着夏蓝天的肩膀。
此时,拉货的大车已经陆续上道。
夏蓝天虽然没有对他们说什么。
但实力已经摆在眼前,还用说什么嘛。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这里被拦路勒索钱的事了。
夏蓝天到了杜志勇车上后。
“杜局长,我向您反映的问题是,霍勒津县存在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团伙。”
“据说是以蒙东集团董事长、霍勒津县人大代表申虎为首的犯罪集团。”
“我目前没有证据指证他。”
“但他手下的辉哥,确实存在敲诈勒索、涉嫌绑架罪名。”
“前几天,我就是差点被他的手下绑票……”
夏蓝天办不了申虎,但收拾辉哥,可是有着真凭实据的。
他就是当事人嘛。
杜志勇听完,二话不说,立刻拿起对讲机。
“刑侦队全体都有了,立刻出发霍勒津县城,目标,北方草原夜歌舞厅。”
关了对讲机后,杜志勇又道:“夏镇长,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
夏蓝天笑着道:“明白,我这个当事人必须要到场指证凶手嘛,要不然凶手不服嘛。”
杜志勇也笑了笑,“能不能打开申虎犯罪团伙的口子,你感觉这个辉哥能发挥多少作用?”
这是个比较难的考题。
也是杜志勇有意考验一下夏蓝天。
按照正常逻辑分析,辉哥应该是充当申虎犯罪集团打手的角色。
他一定是按照申虎交代的任务去干一些违法犯罪的事。
只要他开口,申虎必栽。
如果夏蓝天这么回答了,倒也中规中矩。
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
这点本事还不足以领导他做事。
夏蓝天哪里知道他误会了孙哥的意思。
但他知道杜局长肯定是想考考他。
“这个辉哥嘛,不外乎有两点可能,一是申虎的心腹,知道的事很多。”
“二嘛,申虎找了另一个心腹作为代言人,让手下干违法犯罪的勾当时,都是由他进行传达。”
“虽然他们团伙中人都知道里面的门道。”
“但作为执法者来说,这一点是不能作为指控申虎就是犯罪头目的证据的。”
“也就是说,辉哥能不能作为指控申虎的第一重要证人,还要看他交代的事情以及做他的思想工作。”
“这第三吗,假如设想的代言人成立,那么抓到这个人,一切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杜志勇听的是连连点头。
毕竟夏蓝天不是刑侦专业的,能够分析的这么透彻,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不过,距离领导他,还差很大的差距。
人就是这样,一旦陷入自己的认知误区,短时间是很难改变主观认识的。
他哪里知道,孙市长的意思不是在办案上。
而是在延伸在外的政治考虑。
夏蓝天的能力,或者叫天赋吧。
对一些政治问题非常敏感,善于搅动起一些风浪来。
二人聊着申虎的事,不知不觉到了辉哥的歌舞厅。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钟。
舞厅的营业时间从下午两点到零点。
辉哥还是和几个同等级的老板在办公室里搓麻将。
实在没人时,才让小弟凑数。
小弟没钱,算他账上。
麻将瘾就是这么大。
辉哥今天手气不好,已经连续输了一个小时了。
三吃一,其他三人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了。
打麻将嘛,有输有赢。
都不敢耍鬼。
这样玩的才有兴趣。
但连输一个小时的情况,的确少见。
辉哥越输越想捞本,不断加大注码。
其他三人乐不得加注。
接下来输的更多。
正当辉哥红了眼珠子,要换成牌九赌博时。
办公室门被哐当一脚踹开。
六七名警察鱼跃而入。
六七把微冲顶在了他们脑门上。
“双手抱头,都别乱动。”
打麻将的四人,一旁伺候他们的四名舞厅小姐,都吓的颤颤巍巍举起手,抱住头。
辉哥还算镇静。
微微抬头道:“警官,你们是哪个所的?我跟你们北道路陈所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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