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打手对外号称杀手。
是在社会上专门干脏活的。
这次任务简单,就是把人打一顿,不缷胳膊腿,还拿着远高于缷胳膊腿的钱。
这样的情况,在他们眼里雇主就是一个大冤种。
他们看着中午下班后从镇政府破旧的办公楼里走出的眉清目秀的夏蓝天。
一看那优雅的步伐就知道是个文化人。
他们没急着动手。
根据情报资料,目标晚上吃完饭会到一公里外的小树林散步。
那里几乎没人。
晚上六点。
天色正明。
现在黑天一天比一天晚。
每年五月末到九月,都是八点多才黑天。
县城里的人们吃完饭都在外面溜达。
镇里的人要么凑一块打麻将,要么串门唠嗑。
夏蓝天简单吃了点饭,照常出门溜达。
现在天暖和了,小树林里来了很多鸟,溜达一圈,心情非常舒畅。
他还有个特长,画画。
心情好的时候,会画一些实物素描。
尤其是动态的小鸟。
他背着一个画夹,悠哉地来到了小树林。
在十几米外撒了一些小米。
支好画夹,拿起笔,准备等鸟来。
片刻工夫,一只麻雀飞了下来。
警惕着东张西望,蹦蹦跳跳。
当然,十米外的两脚兽它是能看到大致轮廓的。
只不过感觉没什么危险。
于是便开始啄食地上的小米。
几秒钟,又飞来四五只麻雀,一起啄食。
夏蓝天没有立刻动笔,而是把它们啄食的各种神态记在脑子里。
通过这样的强行记忆作画。
要是照着画,有一点动静鸟就飞了。
半分钟后,夏蓝天轻轻提起笔,开始在画本上刷刷刷素描起来。
就在这时,一块小石子从不远处飞来,惊飞了那几只麻雀。
夏蓝天转头一看,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五大三粗的大汉。
穿戴大众化,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身份特征。
如果是小孩,夏蓝天不会在意。
但两个成年人这么手欠,他就得注意了。
“哥们,画画呢?”
两个打手嘻嘻哈哈走过来。
他们感觉这笔生意太轻松了。
不像是以前接的活,都是偷袭。
干完马上闪人。
夏蓝天还以为是镇里的人。
笑着道:“刚吃完饭,放松一下。”
两名打手一看夏蓝天人畜无害的笑容,笑的更加开心了。
这个二货,待会看你还能笑的这么放松么!
“画画能放松什么,我们教你一种方法放松。”
一名打手从夏蓝天手里抽出画板。
然后把夹着的白纸一张一张撕掉。
夏蓝天没有表现出一点愤怒,好像还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撕纸确实能让人解压放松。”
“只不过我的纸有点少,几下就撕完了。”
两名打手立刻翻了白眼。
天呐,见过蠢的,但没见过这么蠢的。
我们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是来找茬的?
“唉!哥们,实话告诉你吧,有人出钱让我们打你一顿的。”
“我知道!”夏蓝天毫不在意地笑着。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一名打手有些疑惑。
一般情况下,将要被打的人哪里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不是立刻跑,就是求饶。
夏蓝天道:“我是看出来的,你们的恶意不是那么强烈。”
“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你们靠的这么近。”
“哦?”
两名打手对视一眼,表情有些怪异。
“这小子跟咱俩玩啥呢?他是不是有病?”
“我感觉是,正常人不会这么说话吧?”
“喂,小子,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一名打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夏蓝天没有回答这个疑问。
笑着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谁让你们来的?”
“哦,不好意思,多余问了。”
“你们打算把我打到什么程度?是缷胳膊腿还是躺几个月病床?”
听到这些话,两名打手同时“哎哟”一声。
“这小子不傻啊?”
一名打手皱着眉:“但我怎么看怎么感觉这小子有些不对劲呢?”
另一个打手道:“管他呢,打完闪人,别废话了。”
“喂,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夏蓝天一看两人要动手,急忙抬手制止。
“唉!”一名打手有些不耐烦地扣了扣耳朵:“让你躺几个月医院!”
说完,对着另一同伙道:“你歇会,我来吧!”
“好吧!”另一名同伙退后几步。
“那好,我让你们去号子里躺几个月。”
夏蓝天回应了一句。
但两名打手根本就不在意。
能让他们进号子里的人是警察。
真要是被抓了,那就不是几个月的事了。
最少三年以上。
紧接着,他们就明白了夏蓝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一名打手握紧沙包大的拳头,对着夏蓝天的鼻梁骨就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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