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沪市医院的家属宿舍楼,一位连续刚做完十台手术的医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
他的家中摆放着一尊佛像,这尊佛像与酒吧那尊四头十二臂的佛像一样。
他来到佛像前,跪拜在地,双手合十,祈祷那些做完手术的人,能够平安恢复,他的善念化作一道金色的丝线,汇聚到佛像之中。
另一方面,许多的财阀通过法门寺的宣讲,供奉金钱外物,可以获得家族长期繁荣,这也就导致了许多的财阀,供奉大量的真金白银,用来建筑寺庙,以及给佛祖铸造金身。
法门寺所有的寺院中,所供奉的不是如来佛祖、观音菩萨,而是统一供奉三相神,分别为梵天、湿婆、毗湿奴。
其中毗湿奴佛像大多时候用巨大的袈裟遮盖住,从来没有显露过其真身。
这是法门寺区别于其他寺庙之处!
钱家,作为京省顶级世家,来到沪市做投资,这些年来,钱家将整个沪市带上前所未有的繁荣。
在沪市最豪华的别墅中,许多人趁着夜色,已经排好了长龙,准备迎接家主钱翰到来。
这位钱家实际上的掌权人,隐居京省法门寺总院已经许多年,整日烧香拜佛,没有踏出过佛门半步。
不过,即使他没有出过寺庙,家族的生意仍旧被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就在三天前,沪市钱家收到了京省的来信,告知今天家主会来这里,他们早早就在这里等待。
在众人殷切的目光期盼下,十几辆豪华汽车开道,一架巨型的佛辇在二十几位身着法门僧衣的僧人抬轿下,缓缓来临。
众人看到那佛撵,瞠目结舌,即使他们在沪市已经够有财力了,但还未见过如此豪华的佛撵。
佛撵的顶部佛幡呈现伞盖型,直径约有三米,上面有许多梵文,呈现殷红色,传闻用冰蚕丝浸染童子的血液后,人工一缕缕的织就而成,可万年不腐,更可以避免邪气入侵。
上面镶嵌着五彩的玛瑙,每一颗直径都有三十厘米,大小一致,成色可以说独一无二,佛幡上不仅有佛像,那些梵文仿佛有生命一般,会自动的吟诵佛文。
佛辇的下半部分,呈现方形,每一根都由金丝楠木构筑而成,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些高僧讲经的画面。
他们抬着佛撵来到了别墅门口,伞盖被掀起一角,露出里面一道枯槁的身影。
这具枯槁的身影,是一位接近百岁的老人,寸头,留着白色长须,身穿一件黄颜色的衣服,结趺跏坐,紧闭着双眼,似乎在打坐。
在其右边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散发着佛光,由于未掀起帘盖,看不清那人是谁。
“那就是家主吧,旁边那位是谁,居然能够坐在他旁边!”
众人纷纷望去,想看清里面究竟是谁,据他们所知,钱家的人丁虽然众多,但是能够和家主坐在一起的几乎没有。
佛撵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往别墅的深处走去。
钱家紧闭门扉,外人没人知道这一夜钱家在讨论什么。
临近凌晨三点,钱家的人才纷纷散去,钱越在门外伫立许久,有些不安。
按理说,以他的身份是没资格站在门外的,但老爷子特意发话,叫他留下来。
眼见着众人纷纷离去,他越发不安,就在这时有人来叫他进去。
钱越颤颤巍巍的进去里面,家主钱翰坐在蒲团上,他缓缓睁开眼睛,眼里闪烁着精芒,锐利的眼神审视着钱越。
“昨夜你和慧普去办事,听说你见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钱翰语气平淡,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钱越身子一颤,面对钱翰锐利的目光,他知道此事瞒不下去了,只好老实回道:“是的!”
“那你为什么要隐瞒?”钱翰质问道。
“大少爷当初为了这个孩子背离家族,我只是不希望这件事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钱越顿了顿:“毕竟大少爷是我一手带大的!”
这次他的目光没有闪躲,提到大少爷他的神情不自觉的自豪起来。
钱翰听到这话后,沉默了半晌,古井无波的脸上,首次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眼里带着追忆和惋惜。
“你很好,当初我忙于事务,阿林托给你照顾,你将他照顾得很好,只是这件事情既然做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钱翰的声音逐渐变得冷漠。
“毕竟钱家只需要一位佛子就够了,魔子是不能让世人所留的!”钱翰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老爷,你真的相信魔子一说吗?那个孩子我见过,不像是传说中的魔子!”钱越看到钱翰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件事大概是无法挽回了,但他还想再争取一下。
“是不是真的,你当然清楚,当初预言我们钱家将出现一位佛子,会带领钱家走向辉煌,你看现在这个预言不就实现了吗?”钱翰的眼里闪过一丝狂热。
钱越听到这话后,无力反驳,当初就是因为这个预言,大少爷才离开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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