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脑海一片清明,识海中的那一扇青铜门,古朴恢宏,门扉紧闭,不知道其背后是什么?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识海中会出现这样一道门?”秦陵眼里尽是疑惑。
他看到识海中,有一小块兽皮,上面显示着遁卦符文,从卦象之中逸散而出秘力,其中所蕴含的道韵令他不自觉的演化其中的秘法。
随着不断的演化,他身上的气息被遮蔽,如同一个凡人一般。
“嗡!”
紧接着,从道一观观主方才飞掠而来的大衍圣诀,此刻符光闪动,激射而出一道光芒,没入到遁卦之中。
一股秘力从遁卦之中显现而出,那是极致的速度,是闪避的极致功法。
道一观前观主周在野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方才他也只是刚领悟遁卦,只领会到了遮蔽气息的功法,至于闪避的功法他却没有领悟到。
他回头看向张一票,嘴角一扯,自己这个徒孙比自己的悟性还要高,也领会到了闪避之法。
大衍圣诀可以演化出遁卦所蕴含的本源功法,同时也能够根据卦象特性,演化出另一门功法,不过这要看个人的悟性。
“嗡!”
一道流光闪过,再度没入到秦陵的眉心。
周在野看到那是乾卦,心里十分震憾,乾卦也被召唤而来,湖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白狐就在旁边,感受着丹田的律动,有些怪异,传说的妖丹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莫非是怀孕了,可是这怀孕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羞怯的啐了一口。
秦陵看着乾卦,一股至强至刚的气息涌现而出,那是至强的攻伐之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够将其加持在八佾舞中,威力会成倍增加。
这是来源于乾卦本源之力所演化的功法,随着大衍圣诀再度转动,一股至强的炼体功法浮现而出。
“吼!”
一声龙吟震九霄,秦陵背部犹如龙脊般,蕴含至刚至强之力,顿时感觉浑身舒泰。
他尝试着使出八佾舞的第一式,顿感比之前的更加刚猛,威力更加强盛。
周在野走了过来,看到秦陵,上前打了声招呼:“小伙子,我看你资质不错,可否愿意加入我们道一观?”
如果秦陵能够加入道一观,说不定能够重现昔日的辉煌。
“你是?”秦陵有些疑惑,之前在山门可没见过这个人。
“我是道一观的前观主,在此处闭关多年,今日才出关!”周在野目光在秦陵身上扫过,感觉秦陵虽然只是开灵境的修为,却有一股力量蕴含其中,令人看不真切。
秦陵摇头道:“感谢你的好意,我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此次他要去京省一趟,看看那个给自己写信的爷爷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他也好问清楚自己的父母当初为何抛下自己,这是许多孤儿的执念。
他也不喜欢加入宗门,约束太强,他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也无妨,现在闲来无事,到我们道一观坐一坐!”周在野发出邀请。
秦陵点了点头,正准备回头邀请白狐一起去,不料白狐跑没影了。
道一观山门,有几个穿着蓝色道袍的道士,堵在山门。
“老东西,赶紧将令牌交给我们,否则你还有你那个徒弟,连这山门都别想待了!”一位肥头大耳的道士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张忠。
张忠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颤颤巍巍,眼里有愤怒,却又不敢发作。
“你耳朵聋了吗,赶紧将令牌拿出来!”肥头大耳的道士撸起袖子,不耐烦的揪着张忠的耳朵。
张忠倍感羞辱,想起自己的师父曾经说过的,天行健,做人一定要坚强,千万不要怂,否则人人都可以骑头上撒尿。
他资质平庸,道门的功法学了皮毛,根本无法对抗,他怕反抗,连这间山门都没有了。
师父将道一观交给他看管,如今只剩下山门,如果将山门也丢了,怎么对得起师父。
“我手上没有道一观的令牌,在我师父那里!”张忠如实说道。
“呀的,死老头,居然敢耍我们,谁不知道你们的前一任观主已经死了十几年了,还敢骗我们!”肥头大耳的道士龇牙咧嘴。
张忠眼里闪过悲伤,师父的生死他还不知道,十八年前师父重伤回来,就跟自己说要闭关,三年左右就能出关。
如今十八年过去了,仍旧没有出关,他曾经去他的闭关之地尝试着看能不能唤醒师父,可惜那里有结界,以自己的实力根本打不开。
“曲师兄,这道一观的令牌该不会在他师父的坟墓里面吧?”其中一位道士提醒道。
“有可能,我们这就去将他的坟墓扒开!”袁曲冷笑一声,走到张忠面前,揪起他的衣领。
“你师父的坟墓在哪里?带我们去!”
张忠闭嘴不答,虽然自己资质平庸,但师父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即使生死未知的情况下,他也不能让别人打扰师父。
“嘴真硬,来人,将这山门给我砸了!”袁曲说完,其下属撸起袖子,掀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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