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股紧张的气氛感染,知道这就是风雨欲来。
寿宴当天。
对上逍遥王异常红润的面容,不少群臣心里一惊。
欣赏完文武百官的敬献寿礼,又了一出好戏,许是尽兴了,承德帝挥退一干伶人,环顾四周,道:“朕以……”
话才说两个字,逍遥王就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大殿中央。
可能是想到马上就要得到的东西,欣喜若狂,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倒显得他的面容格外的扭曲。
“父皇还真是偏心啊!”
他身后,砰的一声,是木仓发出的声音。
这道声音,仿佛就是一道信号弹一般。
没一会儿的功夫,远远就传来一阵嗡嗡的马蹄声和厮杀声,听的人心中一寒。
承德帝面上一沉,“孽子,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赵敬冷笑一声,“父皇,这不是你逼儿臣的吗?”
“我才是你的嫡长子,你却一点希望都不给我,你真是绝情啊!我可是你儿子,你居然直接就把我打入深渊,还妄想我永远都不爬上来。”
“可是你错了,我不光要爬上来,我还要踩着所有人爬上来,走到最高处。”
承德帝轻笑一声,“你无德无才,心胸狭窄,如今更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正是说明朕当初对你的决定是对的。”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赵敬闻言,面容更是扭曲,但很快他得意起来。
“父皇,今天儿臣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本事。”
说着,他抬手一招。
身后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直接把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众大臣很快就分为两派。
一方还是站在原地,一方却已经站到赵敬身后。
赵敬道:“父皇,别折腾了,没有万全的把握,我敢这么做吗?”
砰!
黑衣人突然出手,手上一杆长木仓,直接打死了想要动手的太监。
赵敬显然很满意被吓到的人。
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陆宴,“你以为你能模仿所有?你抢了多少本王的生意?现在你还能模仿吗?这可是木仓,就是本王的王妃给制作出来的。”
“以前都是让着你,真正的好东西,你大概没有想到吧!”
陆宴不言,沉默看着。
赵敬对陆宴的仇恨,显然已经积累很深,他牵着孟悦溪的手,把人带到陆宴面前,道:“你不是早就恨他的所作所为针对你吗?今天你可以亲自报仇了。”
孟悦溪猛地被他塞了一把木仓,拿着的时候,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从把木仓的制作方法拿给赵敬开始,她就一直很害怕,所以根本就不参与后续的一切。
说她是装模做样也可以。
她就是不想看不想了解后续。
也是因为她坚决不参与改进,这才让赵敬在那么多钱和人的情况下,还是等到现在。
甚至还不惜污蔑程家父女,让他们无法插手这次的宫变。
“你动手啊!你不是早就说要杀了陆宴吗?他那么针对你,你不是早就恨他入骨了吗?”赵敬面容扭曲的催促着。
孟悦溪拿木仓的手又是一抖。
“那不是气话吗?”
生气起来,不都是口不择言的吗?
怎么就上升到杀人啊!
虽然早就知道赵敬想要做什么。
孟悦溪也知道,见血是必然的。
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杀人。
更不要说,陆宴只是抄袭她的赚钱生意而已,没必要直接把人杀了吧!
“是,他针对我,把我赚钱的生意都学了一个遍,可是做生意都是这样的啊,不是他模仿,就是其他人模仿,他也没有仗着身份,对我做其他的事情,没有必要杀他吧!”
在孟悦溪看来,陆宴不过就是身份高贵,得宠的纨绔而已。
而且还是很简单的纨绔。
她到汴京城一年多了,也没有听说过陆宴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过就是仗着身份,做一些张扬的事情罢了。
如果她有这个身份,她都不知道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魔童。
赵敬震惊的看着她,“本王答应过你,只要你帮本王坐上那个位置,本王就让你杀了陆宴泄愤,如今你却不敢动手?难道想要本王帮你?”
如果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孟悦溪都想要翻白眼。
什么叫做让她杀人泄愤?
这是什么变态的想法啊!
“我不会杀人,你不是让篡位吗?你忙你的就行,别管我!”
孟悦溪规矩的走到角落,背对着所有人,来了一个她不参与的态度。
赵敬:“……”
也是,现在最重要的是篡位。
“哈哈哈。”赵敬笑得放肆,等他笑够了,冷冷的看着承德帝,“父皇,你看是你的人快,还是我手下手中的木仓快,就算你再想杀我,也得考虑一下你宠爱的陆国公啊是不是?”
“你,你——”承德帝喘着气,瞪着眼睛,满脸通红。
陆宴看着承德帝伸手指着赵敬,浑身战栗不止的样子,心中默默夸了一句演技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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