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乔心的疯狂私生粉,跟踪乔心好几天了,他从口袋里迅速掏出一个东西,撕开包装袋,小心翼翼地将白色细粉倒进托盘上三杯柠檬水里的其中一杯,白色的粉末遇水即溶。
他端起托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故作镇定地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内笑语盈盈,乔心正在不停的问许商和江梨的一些事。
男人目光精准锁定乔心,将那杯加了料的柠檬水轻轻放在她面前,另外两杯则依次推到江梨和许商手边,临走前还扭头深深看了乔心一眼。
乔心说的太入迷了,手肘不经意间用力一抬,竟将面前的柠檬水往江梨方向推了过去。
江梨聊得口干舌燥,见状随手就端起那杯离自己最近的柠檬水,仰头便灌了大半杯。
许商目光落在她喝水的动作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酒过三巡,江梨渐渐觉得不对劲。
一股燥热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她的脸颊瞬间爆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浑身发软,连指尖都泛起了粉色。
她心里一惊,猛地意识到那杯水里可能有问题。
“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江梨撑着桌子艰难地站起身,脚步虚浮,语气带着几分沙哑的娇喘。
许商察觉到她的异常,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连忙起身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热……好热……”江梨浑身无力地靠在许商怀里,眼神水润地看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蹭着他的胸膛。
乔心也慌了:“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许商皱紧眉头,仔细回想刚才的细节,猛地想起那杯柠檬水。
他脸色骤变,抱起江梨沉声道:“不用,我送她回去,你留下来查刚给我们送柠檬水的那服务员,他有问题。”
不等乔心反应,许商便抱着江梨快步离开了包厢,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进出租车里,然后他也坐了进去。
一路上,江梨的身体越来越热,意识彻底模糊,双手下意识地搂住许商的脖子,唇瓣无意识地蹭过他的下颌,带着灼热的温度。
许商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和滚烫,喉结剧烈滚动,体内也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
回到江梨家,许商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江梨嘤咛一声,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猫,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底水汽氤氲,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渴求:“许商……”
这一声轻唤,彻底击溃了许商的理智。他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水润的眼眸,以及因燥热而微微敞开的衣领,喉结滚动,俯身吻了下去。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把江梨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抚摸了上去。
昏暗灯光下,床上纠缠的人影发出暧昧又**的喘息声。
软,太软了。
舌头、嘴唇、脸颊、腰肢、雪山……身下的女孩哪一处都是柔软的。
许商哪里开过这样的荤,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死进去。
“啊……疼……”一声轻哼的痛呼消散在空气中。
第二天清晨,江梨在一片酸痛中醒来,阳光刺眼,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许商熟睡的俊脸。
她掀开被子一看,高耸的雪峰上满是星星点点斑驳的痕迹。
还有点疼,看来许商xY的时候很是用力。
其实不单是这处,被子下遮住的地方,更是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暧昧印记。
许商被她的动作惊醒,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醒了?对不起,我昨晚太激动了。”更让许商高兴的是他们昨晚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许商!你……”江梨想要推开他,却浑身无力,语气里满是羞恼。
“我知道你被下药了。”许商的语气带着几分愧疚,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席令城低沉而带着焦急的嗓音:“小梨,你在吗?开门,是我。”
许商和江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许商迅速起身,只穿了内裤和长裤,刻意没有穿上衣。
他就是要故意的,他要让席令城看看,现在谁才是小梨的男人。
江梨慌乱地找衣服穿上,又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勉强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后,才慢吞吞地走向门口。
她以为只有席令城一人,可打开门一看,蒋厅南和贺郁川也站在门外,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你们……怎么……”江梨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许商便走了过来,像男主人一般自然地说道:“都进来吧!”
江梨:“……”
席令城三人显然是得知了江梨被下药的事,特意赶过来的。
可当他们看到许商裸露的上身那明显是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和暧昧痕迹时,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
席令城的目光落在江梨泛红的脸颊和略显凌乱的发丝上,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贺郁川皱紧眉头,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悦。
蒋厅南则僵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痛楚。
“你们……”席令城的声音冰冷,目光死死地盯着许商,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许商下意识地将江梨护在身后,坦然迎上三人的目光:“昨晚的事我会负责。”
江梨脸颊发烫,不敢看那三人,特别是席令城,她花了他不少钱,又和别的男人睡了,这人该不会收回他的黑卡吧!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蒋厅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酸涩,看向江梨柔声说道:“小梨,你好好休息,我去帮你收拾一下房间。”
不等江梨回应,他便转身走进卧室,拿起床上凌乱的被单。就在拿起被单的瞬间,他看到了上面的痕迹和那抹刺目的红,像一把尖刀刺穿了他的心脏。
蒋厅南的手微微颤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天晚上的场景。
江梨醉倒在他面前,眉眼间满是风情,他明明有机会,如果昨天晚上他没有克制,那么他是不是就是她第一个?
他没有处女情结,可他遗憾的是,明明他可以是第一个拥有她的人,却是他亲手葬送了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