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家庭出生的人也能交到真心朋友,陈嘉欣,你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一道满是戏嘘的声音在陈嘉欣的脑中回荡着。
微风如同轻柔的羽毛一般,轻轻地抚摸着陈嘉欣那粉雕玉琢的脸庞,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肌肤,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声的故事,高高的马尾辫,随着微风的拂过轻轻的晃动着。
陈嘉欣头戴一副白色的耳机,耳机线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垂落下来,仿佛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
她那粉嫩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合着,似乎在轻声低语着什么,却又像是怕被人听到一般,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清。
在陈嘉欣的意识海中,一座气势恢宏的城堡宛如一座孤独的岛屿般静静地矗立着。这座城堡巍峨壮观,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城堡的穹顶高耸入云,仿佛与天空相连。穹顶的设计精美绝伦,展现出高超的建筑技艺和艺术品味。在穹顶之下,是一片宽阔的大厅,大厅上铺设着四四方方的黑白方格,这些方格如同一张巨大的棋盘一般整齐地排列开来。
大厅正中央,一名身着魔女服的银发少女正悠闲的坐在一把华丽的椅子上,优雅的喝着手中的红茶,“你这话什么意思?”陈嘉欣的声音在大厅中冷声道。银发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放下红茶,站起身来,裙摆轻轻摇曳。
“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为你感到高兴而已。”
“哼!我不需要你为我高兴,像我这样的家庭怎么了,那我活的不是也很好吗?”陈嘉欣小声的嘟囔道,她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仿佛被银发少女看穿了心思。
“是吗?你看看你,表面装作不在意,可心里还是会因为家庭而自卑吧!陈嘉欣,你别自欺欺人了。你以为交了几个真心朋友就能掩盖你家庭带给你的伤痛吗?”少女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蔑的笑,语气中充满了嘲弄。
陈嘉欣被说得脸色煞白,眼神闪躲,却还是硬着脖子反驳:“我没有!家庭是我无法选择的,但我能决定自己的生活。我和朋友的感情是真挚的,才不是你说的用来掩盖伤痛。”
银发少女不屑地嗤笑一声,“嘴硬。那我问你,你敢不敢把朋友带到你那所谓的家去?敢不敢让朋友见识见识你家人是怎么对你?”
陈嘉欣身体一僵,心中一阵慌乱。在她上小学的时候,有次陈嘉欣带好友来家里玩,当时母亲宋月华只是表面和气热情,而实际上暗地里贬低着自己的女儿,直到朋友走后,宋月华严里批评了陈嘉欣,并警告她不许带朋友回家也不许去别人家。
回忆起那段往事,陈嘉欣的眼眶微微泛红。“我……我不带朋友回家,只是不想给家人添麻烦,也不想让朋友看到那些不愉快的场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切!你就嘴硬吧。”说完,少女的声音便不再响起。
陈嘉欣的意识慢慢的从意识海回到现实,“珰!”的一声,陈嘉欣一头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咝!”陈嘉欣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发疼的脑袋暗骂道:“你妈的,傻逼!”她揉着发疼的额头。
陈嘉欣四下张望,发现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窘迫,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气愤的瞪着眼前这根无辜的电线杆,越看越觉得它不顺眼。她猛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电线杆上。
“砰!”的一声,电线杆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仿佛在抗议陈嘉欣的无理行为。
陈嘉欣却根本不理会电线杆的“感受”,她怒气冲冲地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家的方向走去,留下电线杆在原地“瑟瑟发抖”。
然而,就在陈嘉欣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的时候,那根电线杆突然“开口”说话了:“不是!大姐,你有毛病吧?我招你惹你了”
心情烦躁的陈嘉欣慢慢的回到家,她推开家门,走回房间,姐姐陈丹在和母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并时不时的传出一阵笑声。
“哎?嘉欣回来了。”陈丹笑语盈盈的打过招呼,陈嘉欣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她与这位年长自己十四岁的亲姐姐之间,感情并不深厚。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姐姐便出嫁了。没过几年,就迎来了小侄女的诞生。
小侄女的到来为这个有些死寂的家带来了新的活力与欢乐,也是陈嘉欣过过的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随着时间的流逝,陈嘉欣察觉到了微妙的变化。
母亲似乎将更多的关注与爱护投向了侄女,而给予自己的关怀则日渐减少。那时,嘉欣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这些变化在她的心中悄然留下了痕迹,也是从那时起陈嘉欣逐渐讨厌这个侄女。
陈嘉欣疲惫的回到房间,小侄女张晓梦正坐在她的床上玩着她的平板,陈嘉欣见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不安感,她顾不上放下书包,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将平板从张晓梦的手中夺了过来。
张晓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陈嘉欣,眼中充满了泪水,她委屈巴巴的说:“小姨,你干嘛呀?梦梦要玩游戏,你快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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