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前线,沈砚率领禁军对卫凛的军营发动了总攻。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交织,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此展开。沈砚身先士卒,率领将士们奋勇杀敌,周霆则在一旁辅佐,指挥若定。
卫凛的军队虽然顽强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再加上不得民心,士气低落,很快便溃不成军。卫凛见大势已去,率领亲信突围,想要逃往边境之外。沈砚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举,提前在边境设下埋伏。
最终,卫凛在突围途中被沈砚的军队包围。走投无路之下,卫凛拔剑自刎,结束了他充满野心和争议的一生。
沈砚平定叛乱的消息传回京城,举国欢腾。萧彻大喜过望,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前往城外迎接沈砚凯旋。
回到京城后,萧彻在金銮殿上为沈砚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宴会上,萧彻宣布,晋升沈砚为太傅,赐爵一等公,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同时,对参与平叛的将士们也进行了重赏。
沈砚连忙起身行礼:“陛下隆恩,臣感激不尽。此次平定叛乱,全靠陛下的英明决策和将士们的奋勇杀敌,臣不敢居功。”
萧彻微微一笑:“沈砚,你不必过谦。此次平叛,你功不可没。朕对你的赏赐,都是你应得的。”
庆功宴结束后,沈砚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连日来的征战疲惫,在家人的关怀下,渐渐消散。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朝堂上的权力斗争远未结束,太后对他的不满,一些大臣的嫉妒,都将是他未来需要面对的挑战。
几日后,沈砚前往宫中向萧彻复命。在御书房外等候时,他遇到了先帝时期的老太监李德全。李德全在宫中侍奉多年,见证了两朝皇帝的更替,为人低调,深得宫中上下的敬重。
沈砚与李德全素有交情,见他神色憔悴,便上前问道:“李公公,您近日可是身体不适?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
李德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沈大人,老奴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心中有些感慨。”
“哦?不知李公公想起了什么往事?”沈砚好奇地问道。
李德全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无人,便压低声音说道:“沈大人,老奴侍奉先帝多年,先帝待老奴不薄。只是先帝的死因,一直让老奴心存疑虑。”
沈砚心中一震:“李公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先帝不是因病去世的吗?”
李德全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表面上看,先帝确实是因病去世。但老奴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先帝去世前,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并没有到病危的地步。而且,先帝去世前几日,行为举止有些异常,常常独自一人发呆,神色凝重,似乎有什么心事。”
沈砚眉头一蹙:“李公公,您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倒是没有。”李德全叹了口气,“但老奴记得,先帝去世前一夜,曾召卫凛入宫密谈,两人谈了很久。卫凛离开后,先帝便病倒了,病情急转直下,没过几日便去世了。而且,先帝临终前留下的遗诏,指定姜氏为太子妃,让卫凛辅佐陛下,这也让老奴觉得有些奇怪。先帝向来英明,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沈砚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如果李德全所说属实,那么先帝的死因就疑点重重。卫凛在先帝去世前一夜入宫密谈,随后先帝便病倒去世,这绝非巧合。而且,遗诏指定姜氏为太子妃,让卫凛辅佐萧彻,很可能是卫凛胁迫先帝所为。
“李公公,您为何现在才将此事告诉本官?”沈砚问道。
“老奴一直犹豫不决。”李德全说道,“卫凛权势滔天,老奴担心说了之后,会遭到他的报复。而且,没有确凿的证据,老奴也不敢轻易乱说,以免惹来杀身之祸。如今卫凛已死,沈大人又深得陛下信任,老奴才敢将心中的疑虑告诉沈大人。老奴希望沈大人能查明真相,还先帝一个公道。”
沈砚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李公公放心,此事关系重大,本官定会彻查到底。只是此事牵连甚广,不能打草惊蛇。还请李公公暂时保密,不要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老奴明白。”李德全点了点头。
沈砚进入御书房,向萧彻详细禀报了平叛的经过。萧彻听得津津有味,对沈砚的表现赞不绝口。
禀报完毕后,沈砚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将李德全所说的事情告诉萧彻。他知道,这件事关系到先帝的死因,关系到皇室的尊严,必须让萧彻知道。
“陛下,臣有一事禀报。”沈砚躬身说道。
“哦?什么事?”萧彻好奇地问道。
沈砚将李德全所说的事情一一告知,包括先帝去世前的异常举动、卫凛入宫密谈以及遗诏的疑点。
萧彻听完后,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案桌:“什么?竟有此事!朕一直以为父皇是因病去世,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隐情!”
“陛下息怒。”沈砚连忙劝道,“此事目前还只是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臣恳请陛下允许臣暗中调查,查明先帝的真实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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