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黎明尚未破晓,浓重的雾气如同鬼魅般笼罩着整座城池。沈砚刚从内务府巡查完防御工事,回到养心殿偏殿稍作歇息,便被一阵急促的钟声惊醒。那是皇宫的紧急警报钟,钟声沉闷而急促,如同惊雷般在京城上空回荡,预示着新的危机已然降临。
“沈公公!大事不好了!”一名御林军士兵浑身是血地冲进偏殿,脸上满是惊恐,“靖王……靖王勾结了匈奴部落和三位藩王的兵力,共计十万大军,已经将京城团团围住了!城外的防线全部被攻破,守军伤亡惨重,正在朝着城内撤退!”
“什么?”沈砚猛地站起身,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想到,靖王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能够勾结匈奴和藩王的兵力。十万大军围城,这对刚刚经历过宫变、元气大伤的京城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沈砚来不及多想,立刻冲出偏殿,朝着养心殿跑去。此时,皇帝萧彻和太后已经被钟声惊醒,正在殿外焦急地等待消息。见到沈砚赶来,萧彻连忙上前问道:“沈砚,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敲响紧急警报钟?”
“陛下,太后,”沈砚躬身道,“靖王勾结匈奴部落和三位藩王的兵力,共计十万大军,已经将京城团团围住。城外防线被破,守军正在撤退,京城危在旦夕!”
“什么?十万大军?”萧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京城的守军经过宫变之后,只剩下不到三万兵力,且大多是疲惫不堪、有伤在身的士兵,想要抵挡十万大军的猛攻,简直是天方夜谭。
太后也吓得浑身发抖,拉着萧彻的衣袖,声音颤抖:“皇帝,这可如何是好?十万大军围城,我们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母后莫慌,”沈砚连忙安慰道,“陛下,太后,如今慌乱无用。当务之急,是立刻加固内城防御,组织所有能够作战的人员,包括宫廷侍卫、内务府的仆役,甚至是宗室子弟,全部投入到守城之中。同时,火速派人前往周边各州府,催促援军赶来支援。只要我们能够坚守数日,等到援军赶到,便能解围。”
萧彻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沈砚所言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好!就依你所言!”萧彻下令道,“沈砚,朕任命你为守城总指挥,全权负责内城的防御工作,调动所有可用兵力和物资!萧煜,你率领本部人马,镇守东门!镇国将军,你率领御林军,镇守西门!林若薇,你带领宫廷侍卫,保护太后和后宫嫔妃的安全,同时负责城内的秩序!”
“遵旨!”众人齐声领命。
沈砚立刻开始部署防御。他下令将内城的所有宫门紧闭,用巨石和沙袋加固城门,同时在城墙上架设好投石机、火箭和弓箭手阵地。他将内务府的仆役和宗室子弟组织起来,分成若干小队,分配到各个城门,协助士兵们守城。城内的百姓们也纷纷响应,自发地加入到守城的行列中,有的运送物资,有的修补城墙,有的照顾伤员。
城外,靖王骑着高头大马,在匈奴首领拓跋烈和三位藩王的簇拥下,来到城下。他看着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守军,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萧彻!沈砚!本王劝你们速速投降!如今京城已被十万大军团团围住,援军根本无法赶来!只要你们打开城门,归顺本王,本王可以饶你们不死,还能保你们荣华富贵!”
沈砚站在城墙上,目光冰冷地看着靖王:“靖王,你勾结外敌,背叛朝廷,罪该万死!今日,我们就算是战至一兵一卒,也绝不会向你投降!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冥顽不灵!”靖王脸色一沉,对身边的拓跋烈和三位藩王道,“各位,今日我们便合力攻破京城,共享天下!传令下去,全军攻城!”
随着靖王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如同潮水般朝着内城发起了猛攻。叛军士兵们推着撞木,朝着城门撞去;弓箭手们搭弓上弦,箭矢如同雨点般朝着城墙上射来;匈奴骑兵则在城外盘旋,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城墙上的守军毫不畏惧,纷纷展开反击。投石机将巨石和燃烧的火箭投向叛军的阵型,叛军士兵纷纷惨叫着被砸倒;弓箭手们密集放箭,射杀了大量叛军士兵;士兵们则手持刀剑,守住城门,与试图爬上城墙的叛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沈砚亲自镇守南门,这是叛军进攻的重点方向。他手持长剑,站在城墙之上,目光紧紧盯着下方的叛军。每当有叛军士兵爬上城墙,他便挥剑斩杀,绝不留情。他的剑法精妙绝伦,叛军士兵纷纷倒在他的剑下,城墙之上很快便血流成河。
萧煜在东门也展开了激烈的抵抗。他率领本部人马,凭借着东门的地形优势,奋力抵挡叛军的猛攻。叛军的攻势虽然凶猛,但萧煜的军队训练有素,且士气高昂,一次次将叛军击退。
镇国将军在西门也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匈奴骑兵的冲击力极强,西门的城墙几次险些被攻破。镇国将军身先士卒,率领御林军将士们奋力厮杀,才勉强守住了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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