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平定后,京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但朝堂上的风波却并未平息。萧彻下旨,将靖王萧珩及其亲信官员押入天牢,严加审讯,务必查清所有参与谋逆的人员,一网打尽。
三日后,萧彻在太极殿举行朝会,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商议如何处置靖王及其党羽。靖王萧珩被押到殿中,他身着囚服,头发散乱,面色憔悴,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桀骜不驯。
“萧珩,你可知罪?”萧彻坐在龙椅上,语气威严,目光如刀,直视着靖王。
靖王抬起头,冷笑一声:“本王何罪之有?本王只是看不惯你这个昏君把持朝政,残害忠良,才起兵造反,意图匡扶社稷,还天下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昏君?残害忠良?”萧彻怒极反笑,“萧珩,你私通北狄,囤积军械,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罪证确凿,不容抵赖。你竟然还敢在这里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罪证?什么罪证?”靖王不屑地说道,“那些所谓的罪证,都是你们伪造的,本王根本不承认!”
“你不承认?”萧彻眼神一冷,“传朕旨意,带证人上殿!”
很快,两名身穿囚服的官员被押了上来,他们都是靖王的亲信,在叛乱中被活捉。
“陛下,臣有罪!”其中一名官员一见到萧彻,便立刻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臣一时糊涂,被靖王蛊惑,参与了谋逆之事,还请陛下饶命!”
“陛下,臣也有罪!”另一名官员也跟着跪倒在地,“靖王承诺,只要他登基,便会封臣为侯,臣一时贪念,才走上了歧途,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靖王看到这两名官员,怒不可遏:“你们这两个叛徒!本王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背叛本王!”
“靖王,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吗?”第一名官员抬起头,对着靖王说道,“你私通北狄,囤积军械,我们都是亲眼所见,而且我们手中还有你写给北狄使者的密信,这些都是铁证,你根本无法抵赖!”
“不错!”第二名官员也说道,“你还让我们暗中联络朝中官员,结党营私,意图谋反,这些事情我们都可以作证!”
靖王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两名亲信竟然会背叛自己,还交出了如此重要的证据。但他仍不死心,说道:“陛下,他们都是被你胁迫的,他们的证词不能算数!”
“胁迫?”萧彻冷笑一声,“萧珩,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吗?他们之所以愿意作证,是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坦白从宽,才能争取到陛下的宽恕。”
“陛下,臣还有话说!”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随后,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来人竟是前兵部尚书,被贬斥多年的老臣林文渊。林文渊曾是朝中重臣,因反对靖王扩张势力,被靖王诬陷,贬斥到边疆,多年来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林爱卿,你怎么来了?”萧彻看到林文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林文渊走到殿中,躬身行礼:“老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萧彻示意他起身,“林爱卿,你被贬斥多年,今日为何突然回京?”
林文渊站起身,目光直视着靖王,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陛下,老臣此次回京,是为了揭发靖王的罪行!当年,老臣因反对靖王私自扩充军备,被靖王诬陷通敌叛国,贬斥到边疆。这些年,老臣一直在暗中调查,终于搜集到了靖王谋逆的证据!”
说着,林文渊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递给李德全:“陛下,这是老臣搜集到的证据,其中包括靖王与北狄使者的往来书信、囤积军械的账目以及结党营私的名单,请陛下过目!”
李德全将奏折呈给萧彻,萧彻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的证据比之前太子和沈砚搜集到的更加详细,更加确凿。其中不仅有靖王与北狄使者的密信,还有他囤积军械的具体数量和资金来源,以及参与谋逆的官员的详细信息。
“萧珩,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萧彻将奏折扔到靖王面前,怒声喝道。
靖王看到奏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颤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知道,这些证据足以将他送上断头台,他的谋反计划,彻底失败了。
“陛下,臣……臣认罪。”靖王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臣一时糊涂,被权力冲昏了头脑,才做出了谋逆之事,还请陛下饶臣一命!”
“饶你一命?”萧彻冷笑一声,“你私通外敌,背叛国家,意图谋反,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又让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这样的罪行,岂能饶恕?”
“陛下,臣知道错了,臣愿意将自己的全部家产捐给朝廷,弥补自己的过错,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靖王苦苦哀求道。
“改过自新?”林文渊上前一步,对着靖王说道,“靖王,你当年诬陷老臣,让老臣家破人亡,受尽了折磨。如今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还想改过自新?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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