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心里跟猫抓似的,痒得难耐。
她感觉自己越陷越深,却也无力自拔。
夜深人静时,她满脑子都是墨云笙的那个宝贝大药。
每次想起来,除了暗骂自己犯贱,又怎么都忘不掉。
她还曾过一个念头,想把大伙儿合伙戏耍欺骗马仙子的事儿捅出去。
要是能把那马仙子气走,抢那大药的对手不就少一个嘛。
毕竟,马仙子不仅拥有温婉如水的性格与绝美容颜。
还是墨云笙耗费诸多心思才将其 “收入囊中”的伙伴。
可冷静下来后,望舒很快便否定了这个作死的想法。
马仙子现在还处于新手保护期!
墨云笙对她打针治疗的次数都特殊关照,这些细节望舒都看在眼里。
一旦触碰墨云笙的逆鳞,自己这个魂奴的下场难以预料。
在这种求药无门的困境中,望舒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火玲身上。
这个性格直率、胸大无脑的先天火灵。
她与火玲在戏耍玩弄马仙子一事上结下情谊。
而火玲对师叔求而不得的执念,恰是可利用的缺口。
更妙的是,火玲近日因马仙子之事妒火中烧。
要是利用好,说不定能“一石二鸟” 一下子解决掉两个大麻烦。
于是,望舒开始实施自己的驱狼吞虎之策。
一日,望舒刻意寻得与火玲独处的时机,凑近对方耳畔嘀咕。
“玲儿姐,您且瞧瞧那马榕儿,整日里摆出一副纯情无辜、楚楚可怜的模样。”
“仿佛这世间就她最柔弱、最需要人怜惜。”
她故意顿了顿,观察着火玲的神色变化。
“她这般做派,分明就是想勾引迷惑您的师叔,博他的同情与关注。”
“玲儿姐您也知道,主人向来心软,最吃不得女人这般柔弱的模样,万一被她长此以往……”
见火玲眉头微皱,望舒继续趁热打铁。
“这般柔弱姿态,倒比戏台上的戏子还要会演,真是让人看着就生厌。”
“您还记得吗?前些日子马榕儿四肢无力,主人无暇顾及她,她的大小事务可都是您我幻化成师叔模样去料理的。”
“瞧瞧她那副做派!面对咱们时故作害羞,假装垂泪装纯情,活脱脱一副狐媚子做派!”
说到此处,望舒故意压低声音,语带八卦与恶意。
“而且啊,奴家还听说,她跟她师傅关系不清不楚,吴道友也是因为她身死道消。”
“这般克夫命的灾星,如今怕是野心勃勃,想鸠占鹊巢。”
“您再想想,若她真得逞了,您师父周轻云又该怎么办?”
这番话精准戳中火玲的痛点。
火玲本就对马榕儿心存不满,加之她对师父周轻云抱有特殊情愫,又觊觎着师叔墨云笙的风采,渐渐生出师徒共侍师叔的荒诞幻想。
此刻被望舒一番挑唆,顿时火冒三丈。
“哼,马榕儿这个三性家奴,整天就会装可怜、耍心机!”
“我绝不会让她得逞!让她知道水云宫可不是她能撒娇的地方!”
火玲咬牙切齿,妒火中烧。
望舒见状,心中暗自得意,这把火,算是彻底烧起来了。
有一天,火玲瞅准墨云笙心情不错,假装随口搭话。
“师叔,您瞧那马仙子,整日柔柔弱弱的,不知是真体弱,还是装可怜博您同情。”
墨云笙微微皱眉看向火玲,心中暗忖,这丫头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榕儿前阵受了重伤,身子骨弱了些,你莫要如此说。”
声音虽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
火玲仍不甘心,又嘟囔道:“可我瞧着她在别人面前……”
“够了!” 墨云笙脸色一沉。
“火玲,莫要妄自揣测他人心思。修行之道,当修心正行。”
他岂会不知火玲的心思?
只是一来火玲背后牵扯着她师傅周轻云,贸然收入房中恐生事端。
二来他虽进化成为无暇混沌体,但频繁排出大药过于伤身,面对周边越来越多的佳人,也不再有往日猎艳的冲动。
因此,墨云笙虽知火玲心思,却始终不表态。
然而那火玲依旧不死心,变本加厉地在背后诋毁马仙子
望舒瞧准时机,假意跑到马仙子耳边添油加醋。
将火玲的所作所为说得不堪入目,一副为马仙子抱打不平的模样。
马仙子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暗暗筹谋。
待墨云笙即将抵达宫殿那日,马仙子提前布置好落泪场景。
墨云笙踏入宫殿的瞬间,望见佳人垂泪这惹人怜惜的一幕。
毕竟此时他与马仙子正处于浓情蜜意的新鲜期,哪里见得佳人委屈。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马仙子轻轻拥入怀中,温言安抚。
待她情绪稍缓,墨云笙心知肚明,却也顺着马仙子的心意,佯装不知地轻声询问。
“究竟是谁,让我的宝贝如此伤心?”
马仙子将事情一五一十地添油加醋,还假意说不要伤了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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