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的程砚洲全看在眼里。
程砚洲站在阴暗里的一棵大树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的一丝冰冷。
他的这个“前妻”是真的没脑子,也是真没有下限。沈梦溪这种人不像郭俊辰,坏到骨子里,很多时候,你知道他可能会干什么坏事儿。
而沈梦溪是那种看起来人畜无害,坏死了你都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
“沈梦溪,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程砚洲面无表情,“你得有多饥饿啊,才能这么饥不择食!”
程砚洲看向站在门口的沈丘,程砚洲忍不住直摇头。
“老东西,为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当成棋子!”程砚洲叹了口气,“壮士断腕,把那些控制不了的产业都砍了,留下主干,手里就有至少200亿的闲置资金。
大不了把沈氏集团全抛了……”
沈丘佝偻着身子,在微风中,整个人仿佛摇摇欲坠。
程砚洲心里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多了一丝丝痛打落水狗的快意恩仇!
“林舟,差不多了,你把人叫过来!”程砚洲通过耳麦说着,“多叫几个人过来!”
——
房间里的动静渐渐平息,沈丘叫来了沈炳骜,正准备进去取录像设备,把沈梦溪带走时,村子里突然冲出来一群人。
这些人实际上不是村里人,沈梦溪如果清醒的话,就能第一时间看得出来,人群里就有陈亿森。
其他的人都是程砚洲事先安排好的,是村里的壮小伙。
程砚洲装着出了点状况,躲在暗处。
却提前让林舟待在村子里,刚刚通过林舟,跟村里人说,程氏集团还有几个人没来喝酒,让他们帮忙去接一下。
这些村民们拿了程砚洲的好处,自然是有求必应。
一群村民不由分说,就把沈丘和他的保镖都给带走了。
沈丘猝不及防,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按住。就算是身强体壮的沈炳骜也被几个年轻人架着就走。
沈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但村民们根本不理会,直接把沈丘和他的保镖带到了村政府的会议室里,被一群喝得酩酊大醉壮小伙子直接强行灌酒。
林舟和陈亿森趁着混乱,悄悄潜入房间里,把还在昏睡中的程少辉带走了,同时取走了录像设备里的存储卡。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迅速离开了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沈丘和他的保镖被灌了几杯酒,过了好一会儿才摆脱这些醉汉的束缚。他们冲出会议室,一路狂奔回到那个房间。
推开门一看,房间里只剩下沈梦溪一个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件衣服,还在昏睡中。
沈丘把人赶了出去,自己给沈梦溪穿好衣服,再把保镖们放了进来。
随即,沈丘连忙让人检查录像设备,发现设备完好无损,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计划已经成功了,只要拿到录像视频,程砚洲就会任由他们摆布。
沈丘也不敢在现场多待,让人把沈梦溪叫醒,带着女儿和录像设备,匆匆离开了程家坳,返回了滨海市的沈家老宅。
回到沈家老宅后,沈丘迫不及待地想要查看录像视频,却发现录像设备里的存储卡不见了。
“怎么回事?存储卡呢?”沈丘脸色大变,对着手下怒吼道。
手下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存储卡去哪里了。
他们明明看到设备是完好无损的,怎么会不见了存储卡?
“难道是被人拿走了?”沈梦溪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
她听到沈丘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可能!”沈丘摇了摇头,“我们离开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而且一路上也没有人跟踪我们。
怎么会有人拿走存储卡?”
就在这时,沈梦溪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爸,我好像喝错酒了。”
“喝错酒?”沈丘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刚才在程家坳,有个村民给我递了一杯酒,我没多想就喝了。”沈梦溪声音颤抖地说道,“现在想想,那杯酒可能有问题。
而且,刚才在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好像不是程砚洲……”
“什么?”沈丘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不是程砚洲?
那是谁?”
沈梦溪摇了摇头,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我不知道……
当时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而且我喝了那杯酒之后,就觉得浑身发热,意识也有些模糊……”
沈丘瘫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
他终于意识到,他们有可能中了别人的圈套,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程砚洲。
程砚洲不仅没有喝下那杯下药的酒,还把酒杯里的酒偷偷还给了沈梦溪,让她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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