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集团大厦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落地窗外是滨海市鳞次栉比的摩天楼宇,夕阳的余晖将玻璃幕墙染成一片鎏金。
程砚洲站在窗前,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倦意,反而透着几分冷冽的锋芒。
桌上的限量版机械表时针指向晚上八点,他拿起内线电话,声音低沉而果决:“林舟,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林舟走了进来。
林舟身形挺拔,眉宇间带着几分痞气,却难掩眼底的沉稳。
作为程砚洲从大一开始到研究生毕业都在一起的室友,林舟是“程氏七小福”里最核心的成员。
两人早已超越了普通兄弟的情谊,是能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的生死之交。
“砚洲,还没回家?”林舟随手拉过一把真皮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盈盈怀着孕,也快生了,你这当老公的可得多陪着点。”
程砚洲转过身,将雪茄扔回精致的雪茄盒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回家不急,有件事得跟你合计合计。”
“是程家坳的事?”林舟瞬间收敛了神色,语气凝重起来,“那地方就是个龙潭虎穴,沈丘和沈梦溪父女俩没安好心,你真打算明天还去?”
“去,怎么能不去?”程砚洲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他们既然敢设局坑我,还想玩下药爬床的龌龊手段,我要是退缩了,岂不是让他们觉得我程砚洲好欺负?”
“下药这事儿……风险太大了。”林舟往前探了探身子,眼神里满是担忧,“你一旦中招,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得身败名裂。
到时候不仅程氏集团股价会受影响,盈盈那边也没法交代。”
“是不是动了歪心思?”说到这里,林舟突然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有些怪异,“砚洲,你该不会是被沈梦溪迷了心窍,故意想往火坑里跳吧?”
“去你的!”程砚洲笑骂着扔过去一个文件夹,“我心里只有盈盈,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女人。那个沈家大小姐,在我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
倒是你,是不是心痒痒想试试?
要是想,我现在就给你安排。”
“别别别!”林舟连忙摆手,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我家那位母老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她能把我皮扒了。”
林舟此言非虚。
几个月前,公司团建活动,林舟的衣服上不知道怎么被涂了点口红,还留了一根女人的长头发。
林舟回家就差点被母老虎生吞活剥了。
最后还是程砚洲替林舟担保,才免遭皮肉之苦。
两人相视一笑,办公室里的凝重气氛缓和了不少。
程砚洲收敛笑容,神情变得有些得意:“说正经的,我倒是想到一个将计就计的好办法,你帮我参谋参谋。”
“哦?什么办法?”林舟来了兴致,“你这个大董事长的,最近两年想法都很大胆,与众不同……越来越对我胃口了!”
“我派人查了程家坳的底细,村子里有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叫程少辉。”程砚洲白了林舟一眼,缓缓说道,“这人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在外面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村里早就有传闻说他私生活混乱,染上了性病,甚至有人说他得了艾滋病。”
“你这招也太损了!不过我喜欢!”林舟眼睛一亮,瞬间明白了程砚洲的意思,脸上露出坏笑:“沈梦溪想给你下药爬你的床,我们就把这杯‘毒酒’原封不动地还给她,让她去爬程少辉的床。
到时候,看她怎么收场!”
“英雄所见略同。”程砚洲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到时候再把他们的丑态录下来,以后我们在收拾沈丘父女俩的时候,又多了一把利刃。”
“那我现在就去安排。”林舟站起身,就急着要离开,“我让陈亿森带几个人先去程家坳埋伏,确保万无一失。”
“嗯,注意隐蔽,别打草惊蛇。”程砚洲叮嘱道,“另外,程少辉那边也得打点好,让他今晚别乱跑,乖乖等着‘好事’上门。”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我们有的是手段,能够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村里。”林舟拍了拍胸脯,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待会你再来我这里一趟,有些细节我们得好好谋划谋划!”程砚洲冲着空空如也的门口喊着。
“得嘞!”林舟人已经不见,声音却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我带点宵夜过来,想吃什么,发到我手机上……”
说完,门口只剩下脚步声,由近及远。
程砚洲看着林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沈丘,沈梦溪,你们敢利用我找亲人的急切心情设局陷害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
——
晚上十点,程砚洲驱车回到刘家别墅。
他手里提着刘盈盈爱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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