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雅韵风水馆”门口时,林夏正对着系统商城里的“天眼符”犹豫——兑换一张要20功德值,她现在只剩35,兑换两张刚好够,还能留15应急。没等她纠结完,江知已经递来手机:“陈雅的资料查到了,她根本不是什么正经风水师,就是靠几张唬人的符纸和网上抄来的话术骗钱,去年还因为给人布错局,让客户家孩子摔断腿,最后赔钱私了的。”
林夏眼睛一眯,直接点下兑换:“正好,今天就让她彻底砸了招牌。”指尖刚碰到凭空出现的黄符,符纸就化作一道微光钻进她和江知眼底,两人眼前的世界瞬间变了样——原本古色古香的风水馆里,飘着好几团灰蒙蒙的煞气,柜台后的桃木剑上还沾着点黑狗血,一看就是廉价道具。
“这煞气是骗了人钱,积下的怨气形成的。”林夏扯了扯江知的袖子,指向角落里的功德箱,“你看那箱子,表面贴了张‘招财符’,其实是张失效的‘破财符’改的,骗来的钱留不住,难怪她总盯着别人的宝贝。”
江知点头,刚要往里走,就被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拦住:“两位预约了吗?陈大师今天只接三个客户,现在只剩最后一个名额了。”
林夏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假名牌包,故意露出里面一沓现金,语气傲慢:“我们是来请陈大师看别墅风水的,刚从国外回来,不差钱。”花衬衫眼睛一亮,立刻堆起笑:“原来是贵客!快请进,陈大师正在里面喝茶呢!”
两人跟着他走进内间,就看到一个穿旗袍、戴玉镯的中年女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罗盘——林夏的瞳孔瞬间收缩,那罗盘的铜制盘面、刻着的二十八星宿纹,分明就是陈子墨骗走的那一个!
“两位就是要看法事的贵客吧?”陈雅放下罗盘,眼神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林夏的包上,“不知是看住宅,还是催财运?”
林夏故意装作不懂行的样子,拉着江知坐下:“我们刚买了套别墅,总觉得里面阴森森的,想请大师给布个阵,再求几张保平安的符。”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放在桌上,“这是定金,要是布得好,后续还有重谢。”
陈雅的眼睛瞬间亮了,伸手就要去拿现金,却被江知不动声色地挡住:“大师先别急,我们想先看看您的本事——听说您有个祖传的罗盘,测风水特别准?”
这话正好说到陈雅心坎里,她立刻把罗盘推到桌上,故作神秘:“这可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宝贝,能测吉凶、辨煞位,上个月还帮城西的王总测出了卧室里的‘穿心煞’,让他躲过一劫呢!”
林夏和江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嘲讽——他们用天眼符看得清清楚楚,那罗盘的指针早就歪了,根本测不出任何东西,陈雅说的“王总”,恐怕又是被她骗了钱的冤大头。
“既然这么厉害,那大师能不能帮我们测测,我们包里除了钱,还有什么?”林夏故意把包往桌上一放,眼底藏着笑意。
陈雅脸色微变,她根本不会真的测风水,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罗盘,假装摆弄了几下:“包里……有块玉佩,还是冰种的?”
林夏“噗嗤”一声笑出来,打开包亮出里面的东西:“大师真是好眼力,这是我刚买的塑料玉佩,十块钱三个。”周围的学徒忍不住低下头偷笑,陈雅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故意耍我?”陈雅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林夏的鼻子骂,“我看你们根本不是来请我看风水的,是来砸场子的!”
“砸场子怎么了?”林夏也站起来,眼神冰冷,“用假符骗钱,拿别人的宝贝装自己的祖传物件,陈大师的脸皮,还真是比城墙还厚啊。”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刚才陈雅吹牛说罗盘是祖传的,还有她跟花衬衫商量怎么骗客户钱的对话。
陈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伸手就要抢手机:“你胡说八道!这录音是假的!”
江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陈雅疼得尖叫:“是不是假的,你问问外面的客户就知道了。”他说着,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刚才被拦住的几个客户立刻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陈雅之前给他们的符纸。
“陈大师,你给我的‘招财符’根本没用,我这月还亏了五万!”
“我也是!你说我家有‘桃花煞’,让我花八千买了张‘断情符’,结果我对象直接跟我分手了!”
“还有我,你说我儿子有‘牢狱灾’,让我花两万请你做法,结果他昨天只是闯红灯被罚款,你这不是骗钱吗?”
客户们你一言我一语,把陈雅围在中间。陈雅急得满头大汗,一边推搡着客户,一边喊:“你们别听他们胡说!是你们自己心不诚,才没用的!”
林夏趁机拿出“盗符术”——这是她昨天刚从系统商城兑换的,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把目标身上的东西偷过来。她对着桌上的罗盘轻轻一点,罗盘就化作一道微光,钻进了她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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